死歌一脸的迷茫,果然是老头子的外甥,思维真的很怪异。
他回头上了车,车上的女人贴上来,“那小子说了什么?”
“谁知道。”
“那我们快走吧,你答应人家下午去洗温泉的。”女人娇嗔的挂在他的胸前,他捏了捏女人丰满的胸脯,“我怎么敢忘呢,宝贝儿。”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萧萧站在原地,望着后面的车子发呆,何以宁藏在防雨布下,此时掀开一个角,冲他竖起大拇指。
小家伙神情一片黯然,却还是摆了摆手,目送着那车子走远。
为了不让萧尊怀疑,他一个人去了后面的水车,坐在那里玩草棍,一直玩到萧尊来找他,他才抬起头。
萧尊四顾了一眼不见何以宁,眸色渐深,“萧萧,她人呢?”
萧萧低下头继续玩耍,好像没听见他的话。
萧尊走过来,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脸正色:“她人呢?”
他还是不说,他急了,声音也不由加大,“萧萧,她一个人跑出去很危险,难道你想看到她死掉吗?”
一提到死,萧萧小嘴一憋,毕竟只是个孩子,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一双小手不断的比划着什么,萧尊渐渐看懂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眸底的担心一层一层溢了出来。
他把萧萧抱回去交给佣人,自己带了手下急匆匆的开车离去,萧萧从二楼望着他的车影逐渐消失,懊恼的垂下头。
他说到死,她真的会死吗,不要!
何以宁窝在防雨布下,四周充沛着一种咸腥的味道,这些东西都是做毒品之前的半成品。
她掀开布料的一角,看到车子正行驶在公路上,两旁是茂密的森林,她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她竟然能免费出国游,虽然a市与这里只隔着一个原始森林。
道路一直不太平坦,她几次试着跳车,可是车速太快,下面又有深沟,跳下去不摔死也是个半残,她只好默默的等待着机会。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原来是前面的越野车靠着路边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一个女人,懒洋洋的向林子里走去,看来是想去方便。
“大家也方便方便吧。”货车里的人招呼,几是三三两两都往另一边的林子走去。
何以宁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她刚要掀开防雨布,突然听到有人说:“天要下雨了,你去把那几包粉挪到下面去。”
“好。”
听见耳边咔嚓一声响,有人已经跳上了后面的货斗。
何以宁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如果这个人掀开防雨布,她暴露无疑,他们都是臭名昭著的大毒枭,她赤手空拳,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有想到对策,头顶上忽然罩下一片阳光,她抬起头,正对上那人鹰般锐利的眸子,两人同时一惊,那人反应迅速的掏出枪对着她,“什么人?”
这边的异样立刻引来众人的注意,谁都没想到,在这货斗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女人。
死歌不紧不慢的走下车,当他看到何以宁时,眼中微微闪过讶异,但很快就被冷霜所代替,“你是谁?什么时候上得车?”
何以宁心想,这些人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他们一直在追杀的人,也许还能蒙混过关,“我。。只是想搭你们的车。。我可以付路费。”
“搭车?”
死歌大笑,“在金三区搭车?你是哪个毒窝里跑出来的女人吧?”
“不是。。。我真的只想搭车。”
“你先下来。”
何以宁攀着一边的车斗跳下来,立刻有几把枪一起对着她,她心里紧张的要命,正想着要怎么把这戏继续演下去,忽听一声尖厉的叫声,“何以宁,真的是你这个贱人。”
正所谓冤家路窄,那个刚刚从林子里折回来的女人不是当初对她恨之入骨的许翠翠还能是谁。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何以宁顿时觉得世界一片灰暗。
身陷囹圄
正所谓冤家路窄,那个刚刚从林子里折回来的女人不是当初对她恨之入骨的许翠翠还能是谁。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何以宁顿时觉得世界一片灰暗,这下子,什么戏都不用演了。
“你说。。她就是何以宁?”死歌的眸子渐渐眯起,散发出逼人的寒芒,“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大哥,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没想到萧尊竟然没看住她。”一个手下得意的说。
“呵,老头子不需要活人。”他从一个手下的腰间拨出枪,向前指住何以宁,“还是死的好,不会惹麻烦。”
“歌,等一下。”许翠翠忽然按住他的手,笑得十分娇媚阴森,一双暗藏锋芒的单凤眼冷冷的打量着何以宁,“就这样杀了多可惜,她以前可是把我害得很惨啊!”
“你们是老相识?”死歌十分感兴趣的挑眉。
“何止是老相识,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害我爸做不了市长,害我被顾家赶出去,你说这样的仇,我怎么能不报?”
“的确该报。”死歌摊摊手,将枪交到许翠翠的手中,“那就任你处置了。”
许翠翠邪邪一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死歌退到一侧,倚着前面的车子抽烟。
许翠翠拿着枪走到何以宁面前,乌黑的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何以宁,真没想到,你也会落在我的手中,你以为我离开了顾家就混不下去了吗?我今天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何以宁冷冷的盯着她,“顾念西说得没错,你果然跟金三区的毒枭有着苟且之事,顾中磊把你休了简直就是最明智的选择。”
“贱人,闭嘴。”许翠翠一巴掌打过来,打得何以宁嘴角裂开,头歪向一边。
何以宁垂着头,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趁着许翠翠得意的功夫,突然伸手抢过了她手里的枪,然后照着自己的头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她宁愿死在自己手里,也不想被眼前这个女人肆意污辱。
只是旁边的人手快,叭的打掉了她手里的枪,两个人将她按向身后的车子,许翠翠发疯般的大叫,“你还想死,才不会便宜你。”
她抓住何以宁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往车身上撞,咚咚的响声传来,何以宁只觉得头晕目眩,发根生疼,额头被撞破了,有潮湿的血流了下来。
哪怕再痛,她都紧紧咬着牙关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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