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吻越激烈,缠缠绵绵间,身上的衣物散落一地,她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桃色的皮肤被水汽氤氲,更显得妩媚勾人。
他抬起她的一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紧接着就要挺身而入,却在进入的那一瞬想到她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已经膨胀的欲望又被生生的压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不能,她随时会晕倒,随时会发病,他不能汲取她的体力与精气。
想到此,顾念西缓缓将她的腿放了下来,双手搂着她,一声心疼的低叹。
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怎么会看不懂,他眼中那抹浓重的心疼划伤了她的心,她的手往下探去,大胆摸到他依然雄起的某物,咬着牙说:“顾念西,我没事。”
他憋得这么难受,却还怕伤了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心疼她,她也心疼他。
“何以宁,你吃了臭豆腐,我对你没兴趣。”他悻悻的放开她,转身打开一边的花洒,任冷水从头顶冲了下来。
“喂,顾念西,那是凉水。”何以宁急忙提醒。
“你快出去,赖在这里想看我洗澡是不是?”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何以宁缩了缩脑袋,“你记得把水调成热的。”
“知道了,哆嗦。”
何以宁关上门,顾念西急忙将凉水往身上浇,蠢女人,热水能灭火吗?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坐车赶往那个老中医的住处,他们去得太早,人家还没有开门,于是就站在外面等。
清晨的b市气温极低,站在清晨的浓雾里,好像被寒气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顾念西抱着她,一双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小手,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这么早?”有人开了门,吃惊的望过来。
见到一对年轻男女,相貌出众,倒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进来吧,外面冷。”
屋子里充满了中草药的味道,一面柜子上有数百个大小均等的抽屉,上面贴着药方的名字,坐在正中间软椅上的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此时放下手里的药方招呼他们,“小姑娘,过来。”
他一眼就能看出有病的是何以宁。
何以宁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虽然她自己也是医生,此时却有些讳疾忌医,她怕她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不想就这样抛下顾念西一个人。
老中医翻了翻她的眼睑,又给她号了脉,静静聆听的同时,眉宇间一抹凝重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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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
老中医翻了翻她的眼睑,又给她号了脉,静静聆听的同时,眉宇间一抹凝重加深。
“最近有没有做噩梦?梦见的是什么?”
“有。”何以宁几乎不假思索,“蛇。”
老中医略一点头,脸上的皱纹微微跳跃,“你知道蛊吗?”
此话一出,两人的心倏地往下一沉,顾念西不由抓紧了何以宁的手,眸光渐暗,“她以前曾经接触过一个会下蛊的巫师,来自苗疆。”
“那就对了。”老中医肯定的捏着下巴上的胡须,“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姑娘是中了蛇蛊。”
“蛇蛊?”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手心里不自觉的溢满了冷汗,她知道金蚕蛊,却不知道蛇蛊。
“姑娘,你仔细想想,那个巫师有没有让你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
何以宁思索片刻,立刻想到初次见到袁井时,她邀自已喝得那碗红色的血玫瑰花茶,还问自己跟唐言熙是什么关系,说她讨厌这张脸,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茶水里下了蛊,她对唐言熙的怨恨,不,应该是她对权利的欲望已经让她变得嗜血疯狂,哪怕只是一张相似的面孔也不会放过。
何以宁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此时想起那碗还算有些香味的茶,不免一阵恶心反胃。
“我喝过她的茶。”
“你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中得蛊,这种蛊会在你的体内一直潜伏,当你能感觉到的时候,它已经不可遏制了,在医学上,还无法对它做出任何可靠的解释,我行医五十多年,只接触过三起这种病例。”
“那他们最后……?”
老中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都死了。”
“医生。”顾念西此时忽然开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种蛊毒?”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找到下蛊的人自然就可以化解。”
心,瞬间又沉了几分,“如果这个人……早就死了呢?”
老中医一脸爱莫能助的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袁井死了,让她解蛊已经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老中医继续说:“蛊毒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到最后会把人折磨到皮包骨头,五官变形,而且中蛇蛊者多数会造成神经异常,行为失控,伤害家人伤害自己。”
“不,一定有办法。”
顾念西拉起何以宁就走,他不想听到任何“毫无办法”之类的言辞,他们已经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刀山火海都闯了过来,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蛇蛊所打倒,有办法,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办法。
外面的风刀子一样从脸上刮过,他牵着她的手,紧紧的,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两旁是老旧的城墙,街角是卖早点的小食摊,各种吆喝声绵绵入耳。
何以宁被他带着步伐,越走越快,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由开口喊道:“顾念西,我累了。”
他这才恍然的停下来,眼中的悲伤之色一掠而过,化做尘埃压进眼底,不让人察觉。
“饿了吗?我们吃点东西?”他弯着眉眼,看上去云淡风清,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有点。”
他选了一家早餐店,两人就坐在临时搭建的大棚里吃着b市有名的焦圈和豆汁,焦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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