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此一言,原来那天他竟然知道我醒着,我将头转过来面对他,沉声道:“既然知道我醒着,你还敢做那种动作,林宜风,你不要以为我非你这个坛主不可,你不怕我将你逐出天乾教么?”
却见他一笑道:“教主大可以试试,只怕长老们不会答应。”
“你果然是跟那帮老东西早有勾结!”我怒道。
被他身子又往下压了几分,我更觉得气闷燥热,欲要将他推搡开去,只是没那力气,反被他压得更紧。然而下一息又被他捞在怀中,往那床上带去,这回他速度很快,我几乎被他抱着扔到床上去的。
我被扔到床铺上之后,他的身子也随即压了上来,为防止我乱动,竟将我两只手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却摸索到腰间去解我的腰带,我厉声道:“你敢!”
却见他已经摸到腰上,将衣带扯下,扔到了地上,随即将我穿着的长衫一一撩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中衣。此时屋内摆着炭盆,我又因为喝药上火而浑身燥热,即便脱了外衫也不甚冷,只是他这趁人之危不顾念我之意愿行事的行为实在太过可恶,还企图用这种床笫伎俩来使我屈服,难道他不知道我张道任平生最恨被人挟持威胁吗?可叹我现在内力无法施用,否则早一掌劈了他了,哪还容得他这般放肆!
却看见他的脸慢慢向我靠近,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脸上了,我的面部肌肉因为紧张而抽动起来,又将嘴抿得紧紧的,只用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他。就在我以为他要俯身下来吻我的唇的时候,却见他的嘴唇从我的右颊上擦过,慢慢滑到耳边,在那里低声道:“属下情难自制,已经顾不得后果了。”
说完竟一只手摸进了我所着的亵裤内,一下子抓住了我□,被他猛地一拿,我不禁闷哼出声道:“放手!”却也不禁随着他上下捋动的动作而气喘吁吁起来。
我现在浑身都烫的厉害,而□那处更甚,又有一柱擎天之势,现在被他拿在手中,只觉他手心也是温热得出汗,这两种热度一叠加,越发觉得痛苦难耐,直想找一个凉爽的地方将整个身体都浸润进去,又因为他的手在那里不疾不徐地上下动作,根本缓解不了我腹下的欲火,因此整个身体在那里因为难受而抖动起来。我感觉自己背部的衣衫都已经被我的汗水给濡湿了。
我艰难地出声道:“你给我滚下去,让我自己来。”
然而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左手依旧紧紧扣住我两只手,不过右手倒是加快了捋弄的动作,且习武之人手上都张有老茧,此时拿捏着那话,更是刺激不小。我虽心中愤恨,没奈何敌不过本身的欲求,反倒因为他的□而生出一股飘然欲仙的滋味,整个身子因为下腹那处的拨弄而绷紧颤动着,就连脚趾都因为这痛快舒爽而蜷紧起来。
这次因为药效强烈的缘故,破费了一番功夫我才将那些东西射将出来,喧嚣持续许久的欲望终于释放了出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手指有些无力地虚握着。这次用不着他再抓着我,我短时间内是没有力气起身了,这其实也是我大病初愈,体力不济的表现。我虽痛恨现在自己这般任人摆弄的样子,可一时半刻却想不出什么法子把这个林宜风支出去。
然而容不得我再三考虑,身上的热度只退了一退,复又席卷而来,身下那话释放了一次之后竟又颤巍巍地站起来,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药效未免也太好了吧,还是说这段时间来那补药的药效叠加在一起,放到今天晚上都要统统宣泄出来?
果然林宜风又将手覆了上去,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况且经过一次泄身之后,我也没什么力气再跟他纠缠,也就任他去了,好在他只是拿手在那里卖力做事,并不说其他调笑亵玩的话,尚不至于让我的心情更糟。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敲击声,却是怡青的声音传来道:“教主,怡青将冷水拿来了。”大约是听到我的喘息声,又急切道:“教主你怎么了,很痛苦吗,要不要怡青去请大夫来?”
怡青这么快就到了房门前,我为何没听到她的脚步声,或许是我太过沉溺的缘故,想到这里我急忙道:“我没什么事了,怡青你下去休息吧。”
只听她迟疑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道:“真没什么事吗,可教主刚刚发热得那么厉害……”
我道:“我刚刚在风里站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怡青,我要歇下了,你也回去吧。”随即对着上头的林宜风低声道:“快去熄灯。”
然而他却没有要从我身上起来的意思,只是低沉地应了声是,拔下头上的簪子朝桌上的烛火射去,只听“铮”地一声,那簪子压灭火舌之后就钉在了墙壁上,陡然间整个房间暗了下去。
果然怡青见房内烛灭之后,便道:“既然教主睡下了,那怡青告退。”听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缓过气来。却感觉到林宜风的手又在那里□起来,我叹了口气心道:姑且暂时享受这一刻欢愉吧,便闭目不再去看伏在身上之人,只安心沉浸于这欲望之中。
一共泄了三次身那药效才慢慢退去,多泄伤身,我此时已经被弄的精疲力竭,只有躺在床上喘息的份,况且内中本来就有疾患,虚上加虚,浑身酸痛的很,要是这时林宜风一意孤行下去,我却是无力阻止得了他了。
却听见他忽然出声道:“教主,这药真的那么厉害吗?”
我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却低低笑了一声道:“属下怕自己喝了,会让教主难受。”
他那话中的意思我又怎么会不清楚?我将头转了过去,不去接他的话,他见我有些不高兴,便道:“教主不喜欢,属下以后不说这些话了。”随后却用帕子将我下半身那黏腻的浊液和汗渍一并擦拭干净,又将我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收手,冷冷地问他;“你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么?”
他却在我耳边闷声道:“教主既然不愿,属下也不强求教主。”屋子里暗得很,他虽与我贴得极近,可我依旧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沉闷,似有哀伤之意。
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心念一动,抓住他一只放在我身侧的手,缓缓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没法这么快就转变自己的心意,爱上一个人。”
然而我说完话的下一息,却被他将手反握住,只听他欣喜道:“教主你的意思是……”说到这里他却突然停住口,将我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到嘴上亲了一亲,一字一顿道:“属下可以等,属下也等得起。”
他握得极紧,好似生怕我会反悔一般,看着他这样紧张患得患失的样子,我摇摇头,无声地笑了起来,两个为情所苦之人,为何是你爱我,我不爱你这样的不圆满场面,为何我不能很快就回应你的感情?情难自禁情难自己,张道任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倾心爱慕?不过不管怎样,前路漫漫,坎坷与否,平坦与否,也唯有你能与我一同走下去了,宜风。
【完】
《魔教教主张道任与他的基友林宜风踏春一日游》
番外
上
时间流逝飞快,屈指一算,已过了四个月份,转眼便到了第二年开春,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物华苒苒生长之时,休养了一个冬天,内伤已好了七八成,那禁足令也早已撤销。不过虽说山下姹紫嫣红,万物勃发,我却已没了当初欣喜下山的念头,美景虽好,若无一同观赏之人,也是枉费。
这天清晨,我正在书房外那空地上练剑,因为前段时间的修养,不能动武,那剑术荒废了许久,现在慢慢重拾,总觉得有些生疏。正在那儿挥洒之时,林宜风从走廊上而来,将一封信呈送给我,我将剑归了鞘,并不急着去接信,反倒问他是谁来的。
因为听他的脚步并不像以前接到急件时那般行色匆匆,反倒缓缓而来,面上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那封信被他捏在手里捏得发紧,已经有些褶皱了。
只听他道:“是严广严公子差人送来的,那人还呆在教中,等着教主回复好捎回去。”
我“哦”了声,整个冬天严广并没有信件送来,怎么这回开春了反倒要寄信来了,我与他又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是因为去年那场闹剧偶有一交集。哦,我想起来了,他去年临走之时曾跟我有今年之约,说春暖花开之时便是相见之日,可不正是如今嘛。
我拿出信纸抖开,翻阅了一遍,脸上慢慢露出笑意,抬头对林宜风道:“严广在青城郊外新置了所宅子,又说去年相约之期已到,邀我去那里赏玩踏春。”
只听林宜风疑道:“什么相约之期?”
我道:“他去年秋天临走之时,曾与我许下约定,说明年春暖花开时便是相见之日,正是现如今的日期。”
他便道:“那教主打算去赴约么?”
我笑问他:“我的禁足令已经撤销了吧?”
他点点头,不过脸色不大好。
我道:“既已开春,天气转暖,正是去外头游玩散心的好时机,况且教中最近也无大事,对方又是诚心相邀,不去,拂了他一片好意;去了,左右不过郊游散心,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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