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又……穿了吧?
迟御叹了口气,熟练地开始等待记忆的增添——那什么计划组已经不露面做说明直接把人扔过来了吗?人干事?
想起上回他和秦肃回去时大早上地被按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差一点点被做(ao)到哭,迟御就……了。
躺了没一会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迟御理了理思路,不由得对这个世界两人的情况感到无话可说。
这里的迟御,是一个圣骑士。当过天师,迟御已经对于反科学的能量有了很深的承受力了,觉得教廷能利用圣力作战这样的设定还不算离谱。
圣骑士是仅次于红衣主教的职阶,直接听命于教皇,拥有最纯粹的圣力作战。作战对象嘛,就是教廷所对应的黑暗势力,譬如吸血鬼,狼人。
迟御是圣骑士中默认的首席,自小在教廷中长大,算是间接由教皇养大的,因而在教廷内地位不低。他接到了任务,出来查探一有异常的小镇,却没想到刚进入小镇就不知遭了什么暗算,昏迷了过去,醒来就是现在的迟御了。
在迟御的记忆里,这座小镇一开始是有人失踪,后来是有了闹鬼的传闻,再后来是原本平衡的明暗原力失衡,派过来执行任务的一些隶属于教廷的赏金猎人也没了踪影,教廷才下定决心出动圣骑士的。
在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不同于教廷里充裕的圣力和黑暗势力聚居地里浓厚的暗力,明暗力量总归是趋于平衡而不影响正常人生活的,当明暗之力失衡,普通人便有可能因为失控的力量而被掌控,或者是被力量所撕碎,是很危险的事。
现在看来,这座小镇果然如教廷设想中那样,已经被污染了。
感受着自己的圣力被压制在床的这几平米的范围之内,周围一片浓郁的黑暗之力,看不清床帘外边的布置,迟御动了动,发现手腕处和脚踝处有些异样感,错眼一看,竟是些红痕,很像是被束缚过又松开的痕迹。
迟御叹了口气,就知道果然,让原来的迟御处在这样境地的就是原来的秦肃,而他的秦肃大约也已经到来,先行苏醒,才取下了这些束缚道具吧。
深紫色的床幔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但外边的光源却很是明亮,迟御依然能看清那依稀留下的红痕。
很像是某次穿越醒来时自己被某个军火商拷在床上几个小时脱离后留下来的,也很像是在某次穿越时某个喜好怪异的皇子弄来的工具留下的,甚至像是那次自己和秦肃的厨艺比赛后,作为输掉的筹码,和秦肃试验了某些东西以后留下的……
呵呵,想到不太好的回忆了呢。
迟御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看着残留在手腕上的红痕,一些兴奋感从心底蔓延上来,这是属于迟御的,也是属于这个身体的。
他运起记忆中的圣力,残留的微薄的力量用来祛疤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眯起眼睛,熟门熟路地把圣骑士的记忆和自己先前的记忆分开,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身体残留的感觉,这位首席圣骑士……
比起某位纯善而淡漠的天师,可要矛盾的多啊。
先不研究圣骑士的问题,迟御试着动了动,觉得身体还有些无力,是被突然袭击而封印了许久力量所遗留的后遗症。身体里的圣力在艰难而缓慢地恢复着,回想起这次还没正式开始就出了差错的任务,迟御少有地觉得干劲十足起来。
说起来某个计划组的话其实没什么错,他骨子里不是个安分的人,这样的穿越……确实就像是情趣游戏一样,在他日常温馨的婚姻生活之余还能带来调节的余地。不知道这次的秦肃是什么呢?
想想看上次秦肃变成了狼妖,化形时还有着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迟御就心痒痒的。不会这次秦肃是狼人吧?对月长嚎什么的……想想也很带感啊!
啪嗒。
门打开的声音,却听不出是从何处传来的。
迟御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频率和节奏都是秦肃所习惯的那样。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停了下来,迟御把视线转移到床幔的开口处,那里的缝隙伸进来一双手,苍白而无血色。
深紫色的床幔被轻柔地掀开,熟悉的脸出现在迟御的视野里。
他盯着秦肃不变的棱角分明的脸庞,狭长冰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显得薄情的薄唇,上唇处出乎意料地微微鼓起,像是含了一块糖一样,打破了这张脸通常所能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脸色苍白到无血色了,薄唇却异样地鲜红,像是涂了唇彩。
迟御盯着这张熟悉的脸两秒,忍不住长大了眼睛:这是吸血鬼。
从男人身上还控制不娴熟而溢出的黑暗之力来看,还是个职阶达到了血族亲王那一程度的吸血鬼。
……
原来是吸血鬼啊。
迟御微仰起头喘了口气,力量上的不平等让他在面对此时的秦肃时有种被压制的不悦感,这是属于首席圣骑士的傲慢,也是光暗两种力量属性的天然的敌对性。
强行压下身体的不适感,迟御轻轻笑了笑:“你看起来,到的比我早?”
吸血鬼打了个响指,床幔缓缓移开,露出被床幔遮住的数盏灯,明黄的光点。
他坐在迟御身侧,眼神有种血族独有的忧郁和深沉:“确实,一觉醒来发现嘴里叼着一个光溜溜的脖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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