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觉得他更需要发泄。
“喔……哦……你这个婊子……淫妇……过来!”
苏晨的头发一疼,她不由的叫出声来,接着就被抓着头发拉了起来。而这个黑鬼的脸贴近了她,那眼神盯着她就好像饿了两个月的老虎突然看见了一只小绵羊,以一种异常阴沉的语调说着什么,不是当地土语,而是法语。
苏晨此时处于极度惊慌的状态,这个男人……他想干什么?他说的什么?自己能断断续续听懂一些,但是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说什么……我丈夫,是吕哲吗?他杀人了?吕哲杀了他哥哥?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要作为同谋罪犯在监狱里被永远关押?自己永远也回不了中国了?
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他那充满着充满着变态欲望的凶恶眼神,苏晨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是在说真的。
接着,苏晨楞了一下,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不知道那儿来的一股力量一下子跳了起来,发狂似的挣脱了抓着自己头发的手。酋长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把手松了开了,再看苏晨哭叫着对着门冲了过去,拼命地撞砸,但是门就是纹丝不动。
酋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兴奋,这女人要像是条死鱼一样任他侵犯反而没什么趣味,正是要反抗,要挣扎,征服这样的女人才有快感。而且她挣扎的越激烈,自己的满足感才越爽,他站起来,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经过锻炼的精赤上身,肌肉的线条很清晰,就像体育运动员一样。
“过来,婊子!”他兴奋的大步走过去,苏晨尖叫着想往旁边逃,但是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用力一拉,苏陈直接被拽倒在地。
酋长拉着苏晨往桌子边拖,苏晨扭动着身体,手刨脚蹬剧烈挣扎,但是终于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大,男人硬把苏晨从地上拉起来,狠狠往桌子上一压,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果盘被撞飞,沾满晶莹水露的新鲜水果撒了一地,苏晨拼命想挣起身子,但是被男人从身后牢牢压住,她想用脚踢他,但是脚也被别住。
接着男人喘息着骂道:“中国婊子……你想搞事是吧……我搞死你……”
苏晨感到了那硬挺的火热肉棒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屁股缝里,但是她动不了,不管怎么扭动那根肉棒始终紧顶着她的臀肉,接着一下一下磨蹭着接近了自己的阴户,她绝望了,知道逃不了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哭嚎,接着那根火热的肉棒就挤开了自己的约扩肌,挤开了自己的阴唇和黏膜,狠狠填了进来,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撑开了,这家伙的阴茎比他哥哥的还大,自己的阴道完全被填满了,甚至顶到了子宫颈口。
那火热的触感让她感到痛苦,但是其中竟然也有一丝快感。苏晨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了,自己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被人强奸,被人当成了性奴隶一样的强奸竟然还能感觉到快感,自己还是自己吗?
她此刻只希望自己有艾滋病,好整死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黑鬼畜生。
酋长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猎物,这个女人干起来实在是太爽了。他的手压制着苏晨的胳膊,一只手向前扒着桌子边,用力往前挺动自己的腰,这女人的身子真爽,手感很柔软,皮肤也很光滑娇嫩,屁股肉肉的顶起来有弹性,而且现在这姿势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能引发男人征服欲望的媚色,自己以前搞过的女人,没一个能比的上。
苏陈被他从后面撞击着,每撞一下她都悲鸣一声,那声音好像痛苦,又似快乐,呻吟声再加上男人的喘息,情景淫靡无比。
“喔……你阴道里面好热……”酋长一面抽动一面在苏晨耳边小声羞辱着她,这种女人就是要越刺激才越来劲儿。他已经感到里面开始分泌淫水了,而他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他知道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抵不住生理的刺激,自己的鸡巴上刚才涂了一种特殊的液体,而她在给自己口交的时候都吃下去了,此刻药力正在发作。
“哦……哦……”渐渐的,苏晨的哼声变成了亢奋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持续摩擦着她体内的腔道黏膜,每一处快感点都被摩擦到了,苏晨只觉得难以遏制的快感在体内好像潮水一样澎湃着、沸腾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顶撞都能让她更想要下一次,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追寻吞食男人的肉棒,每当男人顶入,她也使劲向后顶,期待男人顶的更深,直接顶到自己阴道的尽头,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满足自己的渴望。
酋长俯下身体,胸膛压着苏陈赤裸的后背,现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皮肤也变成了艳丽的玫瑰色,两人的汗水交汇在一起,使皮肤相贴发出黏黏的声音。
苏晨下意识的向后扭着头,寻找男人的嘴唇,接着自己的嘴唇就被咬住了,两条舌头交织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现在男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虽然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她觉得这样的快感竟然更强烈,被人完全压制着猛烈侵犯,甚至等会儿会被射精到体内,甚至有可能直接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那抽插的快感就象着火了一样烧遍了全身,甚至子宫里都变得火热,她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了。
酋长的脸埋在苏晨的头发里,闻着她发丝的气味,上面有他射精的骚味。他压着苏晨觉得这个姿势很爽,身体能够全面紧密的接触,充分感受到每一寸的肌肤,就好像两个人交汇化成了一个人,而两人的生殖器则互相连接,激情的脉动着。
“太爽快了……”酋长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土话,他真想一直就这样搞这个女人,一直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屁股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甩动。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他猛地搂紧了苏晨的肩头,身体紧紧地抵住她的屁股,接着停了两三秒之后,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一股股浓热精液伴随着发泄的快感顶着苏晨的阴道颈口射了。苏晨的呻吟猛地变得高亢,仰着脖子开始哆嗦,当男人的精液烫到她的时候,洪水般的高潮爆发了,她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完全倾泻了出去,她甚至不
知道自己失禁了……
灯光……
好刺眼……
当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苏晨第一反应就是不适应那明亮的灯光,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明亮,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隐藏在别人无法注意到的角落里,因为她还能感觉到耻辱。
灯光只能让她觉得自己肮脏。
下身的痛感让她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再一次被奸污了,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人任意的发泄性欲。自己无力反抗,也没人来救自己,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难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注定了,永远无法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难道除了死就永远无法摆脱这一切?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承受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
自己要被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多少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自己为什麽要遭到这样的苦难?
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被关在什么地方,是监狱里?还是……她现在已经无法思考,无法保持头脑的清醒,她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因为这里永远都是这麽亮,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也许……也许自己还是死了好吧?吕哲,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苏晨又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墙瘫坐着。
接着眼前一暗,光线的反应消失了。苏晨停了几秒钟,睁开眼睛,发觉面前漆黑一片。
谁把灯关了?这麽好心?她的反应现在已经变得很是迟钝麻木,木然的转了转头,然后听到门外面有人叫喊的声音,乱哄哄的,甚至还有突突突的枪声,不过只响了几声就没动静了,接着门被外面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好像有个人直接撞了上来,接着门板被打成了蜂窝,木屑碎片漫空飞舞。
门咵喳一下倒下了,一具尸体顺势栽了进来,苏晨看不清楚外面,因为外面也停电了,走廊上黑洞洞的一片,只是能隐约看清楚一个好像女人的身影。
要换以前,苏晨早就尖叫出来了。但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看着闯进来的女人,这女人带着夜视仪,手里是一把加了消音器的tmp.
两步到得跟前,苏晨听到了久违的略带东北腔的中国话。
“你是苏晨吗?”
还没等苏晨回答,外面的枪声又起来了,女人大声问道:“你是苏晨吗?”
苏晨点点头,突然脑子好像明白过来:“你们……你是中国人?救救我!”
“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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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普拉托市。
一辆菲亚特500行驶在公路上,道路两旁如画的田园美景并不能引起车内乘客的注意,司机是个黑人女性,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打电话。
后座是一个病怏怏的东欧小孩,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短发男人,眼角下有一道疤,看起来挺吓人的。
“是的,我明白,我们正在路上,预计一小时之后到达。”
“斯科特医生,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要去野营,你每天都呆在病房里一定很闷吧,出来散散心游玩一下也是治疗的一种方法呢。”黑人女医生微笑着挂了手机,“我们会在乡下待一段时间。”
“那里有长颈鹿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吧。”女黑人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句,她现在可没时间想这个,顺利转移才是她需要关注的。刚才接到世界的电话,俄国人的战术小组突袭了医院,但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那里只剩了一座空城。大概他们已经意识到行动暴露,全都撤回了秘密据点内,组织的特工一直在监视他们,目前没发现异常。
只要盯死他们,转移就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现在自己已经在路上了,这次是我们占了先机,俄国人别想得到这小孩。
但是他们会不会继续查到安全屋呢?很有可能,毕竟俄国人的实力确实是强大的,只要他们想查就肯定能查到,早晚的问题而已。不过到那时,大不了再换一个安全屋就是了。
前面就是警察临检的检查站了,车速放缓。
两名意大利公路警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警车在路边停着。其中一个敲敲车窗户,女黑人把玻璃摇下,那警察弯下身子探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然后例行公事的说道:“下午好女士,麻烦驾照出示一下。”
“怎么了,警官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女黑人微笑着把驾照递了过去。
那警察再度弯下身子,刚要开口,后座的青年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枪,对准警察的脸就开火了,那警察惨叫一声,半边脸被轰掉,脑浆子和鲜血撒溅了一地,尸体仰面栽倒。
女黑人大吃一惊,但是没有多想立刻猛踩油门,车子一家伙冲了过去。后面的警察手里的枪也响了,子弹在风挡上开了几个裂如蜘蛛网一样的弹孔。
“你疯了!”女黑人实在不知道后面这小子发什么疯,他是个职业杀手不假,但是没必要光天化日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枪杀警察吧,自己本来是有把握蒙混过关的。他怎么这麽沉不住气?
“假的!他们是敌人!”那青年吼了回去,接着一哈腰直接从车座底下抄出一把子弹上膛的g36短突,这时候后面的警车也追上来了,但是没有拉警笛也没有闪警灯,而车里的人从车窗户探出身子,手里端着ar90向前面猛烈开火,子弹呼啸着飞掠而过,菲亚特左边中了一发,整个镜子被打得粉碎。
“打开天窗!”青年大吼,猛地一拉枪栓。这时候那小孩已经吓得抱着脑袋尖叫,青年把他按在车座地下,“不叫你出来不许出来!”然后直接站了起来,上半身从天窗里探了出去,对准后面的警车猛抠扳机,g36的枪口喷出了明亮的死亡火舌,一串子弹完全打在了警车的正面,但是火星四射之下警车还在猛追,对方显然也是职业枪手,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ar90还击的火力增加到了两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黑人已经有点懵了,对方肯定是俄国人派来的,但是他们的战术小组还在罗马处于己方监视之下,这一点是确定的。那帮人究竟什么来头?!
还是说,其实中计的是我们一方?
此时也没工夫多想,只有拼命杀出重围。她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的速度加到最高,一路狂飙。车顶上的枪声还在响,说明战车还活着,不过对方的火力处于优势,战车尽管是神枪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是有备而来。
车顶上的战斗此时进入白热化,青年的自动步枪调到了连发挡,对着后面的追兵猛烈扫射,对方的子弹不止一次从他的脸边飞过,但是他甚至眼都不眨一下,即使处在飞驰的汽车上,那巨大的惯性使他的身体左右摇摆,但是他的枪法基本不受影响。不论他身体失衡到什么地步,只要他还握着枪,他发射出的子弹就少有落空。
目前他打中后面的追车至少有五十发子弹,而对方的命中数字远远低于他。
不过对方的车辆明显是做了防弹处理的,所以依旧在紧追不舍。
突然车里女人发出的惊叫让他分心,再看前面公路上两辆厢货车横着堵住了路,四名枪手就站在路当中,手里的家伙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盖了过来,还有一个家伙趴在厢货顶上正在瞄准他们,他手里赫然是挺机关枪。
青年在上面呆不住了,此时已是无路可走,他一咬牙吼道:“撞过去!”
菲亚特好像发狂的野马一样狂冲向前,一头重重的撞在了两车结合处的缝隙上,两辆车在巨响中被震得差点翻车,整个车头已经完全变形,碎片满地,车上那个机枪手连人带枪从上面就折了下来,正摔在菲亚特的前风挡上,整个把玻璃都给震碎了。但是菲亚特最终还是没能冲过去,前发动机盖彻底飞了,里面则成了一团变形冒烟的废铁。
之后,四下里都有人围了上来,黑洞洞的枪口,黑色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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