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中几乎快要无力自控的人,宫南厉步行如飞,直朝着温玉池方向走去,怀中人的滚烫超出正常温度,一脚踹开温玉池的大门,宫南厉直接飞身,抱着莫言非一头扎进池水之中。冰凉的水温突然寖泡身体,一冷一热得交集,刺激得莫言非双眉紧紧,口中难忍的低声吟出,宫南厉抱着他走到玉泉龙口低下,开了水阀,冰冰凉的冷水,瞬间犹如水柱一般从玉泉龙口流淌而下,冲击着两人的身体。
“言非,醒醒,言非”宫南厉开口唤他,莫言非被他抱着,炙热的身体被这冷水的冲击,总是舒缓些许,睁开迷蒙的双眼,莫言非看着那将自己抱住的人,低低唤了一声:“南厉……”声未落,莫言非双眉却再次紧拧,沉重混乱的呼吸显示这他体内□未息:“放……放我下来……”
宫南厉皱眉,看他如此摸样,将他轻轻放至池中。被体内的□所噬,莫言非双脚刚一触地,变虚软无力,宫南厉皱眉,两手将他紧紧抱住,猛的抵触在池壁上,身体紧压着他。
“宫……南厉……!”宫南厉对他突然的如此碰触,像是在勾引出他体内有所舒缓的□,一时间浑身肌肉紧绷,拉扯般的疼痛传遍全身,莫言非无法,在刚才无意识的唤出宫南厉的名字后,却是突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霎时温热的液滴,缓缓从莫言非的齿间溢出。
“言非,别一个人忍着,我在这里,放轻松”低头,看莫言非紧咬齿贝的样子,宫南厉柔声开口低哄:“别怕,我在这里”
莫言非睁眸看他一眼,静谧的池中,除了哗哗水声作响,回荡着的就只有莫言非那混乱的呼吸声响,宫南厉一手揽在莫言非的腰间,一手抬起他的侧颜,额头与他紧帖:“言非,我在这里……”
轻柔的安抚声落,宫南厉微一倾首,含住莫言非的双唇,一手将他紧紧往自己身前带入,一手朝着莫言非的身下探去,抓住那被□烧得膨胀的铭感,就是一阵搓揉。莫言非浑身绷拉,两手死死抓住宫南厉的衣衫,宁静的夜,除了哗哗水声,与莫言非的沉重颤动的呼吸,却连一丝低吟声响也无,夜……还很长……
第十三章:心弦谁动
莫言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午时,浑身发酸的他躺在榻上,感觉周身冰凉一片,犹如被人丢掷冰窖,冷得发颤,迷蒙的眼微微睁开,视线却是一片模糊。
“你醒了?”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有些陌生又有点收悉,混沌不清的脑袋,却是突然忆想起了自己小得时候:“娘……好冷……”低低的呢喃,透着几分依赖,几许撒娇,宫南厉坐在榻边,看着他那犹如孩童般纯净的睡颜,耳中更是在听见他那声低唤,时微微一怔。
莫言非在……撒娇?
看他双眉微拧,似有醒来迹象,宫南厉端过桌上药碗,坐在床边,将莫言非扶起靠在自己身上:“言非,来,把药喝了,这样会舒服些”将碗递到莫言非嘴边,宫南厉低声轻哄,许是病得糊涂,莫言非闻着鼻翼间那苦涩的药味,双眉紧紧拧成川字,却是任性的将脸别向一边。看他不愿合作,身体的温度又高得吓人,宫南厉叹息,独自饮下一口药汁,五指掰过莫言非的脸颊,低首含住他的双唇,将汁液渡了过去,紧帖的唇瓣,完全不给莫言非一丝,可以吐掉药汁的空隙,如此反复不过两下而已,药碗已经见了底。
“……娘……娘……”低低的呼唤若有似无,轻得让人难以发现,宫南厉将药碗放置床头,合衣抱着莫言非在床上躺下,强劲的臂膀将生病的人儿紧紧拥在怀中,厚厚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没事了,言非我在这呢”听着莫言非低低的呼唤,宫南厉轻声应道,垂眸看着他静静睡去的容颜,宫南厉微微蹩眉,心里想着:不知小三生病发烧时是否也是这般摸样?
昨夜深夜,宫南厉刚一回到厉王府,管家便报莫言非被燕帝带走,原本心无多想的宫南厉在回到书房看见桌上留下的字条时,却是怎么样也坐不住了。
速来。
白净的纸张上独独只写了这么两个字,宫南厉看着纸张上得笔迹,在而转想着自己父亲的为人,心思一转,直接翻墙越出王府大门直朝皇宫奔去。果然隔着门窗的缝隙,他看见里面的情况,燕帝确实对莫言非心存所念。不但殿内充满着的香气怪异,就连莫言非所饮的酒中也掺杂了药物。在将莫言非带回王府的那一瞬间,宫南厉心里只在庆幸自己果然还是赶了过去……
“娘……你在不在……”怀中得人儿动了动,低低的呢喃轻轻从他口中传来,宫南厉紧抱着他,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应道:“恩,我在这呢”
莫言非不在动作,只是往他怀中蹭蹭,便当真安心睡去。
昨夜冷热的两重夹击,凶猛而又突兀,更别说宫南厉又抱着他在水中一次次为他缓解,直到莫言非体内药效终是退去,二人这才离开玉泉池,可那是天已蒙亮。如此折腾让莫言非这本就因落子一事,而未能痊愈的身子更加孱弱,宫南厉将人送回房间不久,莫言非便已经发起了高烧,脸色惨白眼看就有丧命之危。宫南厉一夜未眠,又守在榻前,小心照顾了他一个早上,这才让莫言非身体总算有所起色。
“厉王……?”睁眸,在看见那近在咫尺紧拥着自己的人是谁后,莫言非微微一怔。宫南厉两手紧抱着,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身上,一双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闭着,两人脸颊挨得极近,让莫言非都可以感觉到,宫南厉那轻轻的呼吸之气,喷洒在自己脸上。
“嗯?你醒了”被人直视的感觉,让闭目浅眠的宫南厉睁开了双眼,眼帘抬起的那一霎,正好对上莫言非那双望着自己的紫眸,清澈明净,恍如出生婴孩,心似被人拨动了弦,轻轻一笑,宫南厉伸手摸向莫言非的额头:“恩,总算是退烧了,呵,也不枉我亲自照顾你一个早上了”
“你……”亲自照顾?
看莫言非怔楞的样子,一双紫眸傻傻的犯着几许可爱之姿,宫南厉心头略喜,笑着逗他:“说起来长这么大,王爷我可还没伺候过你,你倒是第一个,怎么样,以后打算如何报答?”说着两指轻捏住莫言非的下颚,一副调戏的样子,微微将莫言非的脸轻轻抬起。莫言非怔楞,一双眸子怔怔看了宫南厉片刻,都不言语。
昨夜深处困境,莫言非的脑子闪过的都是那张留在宫南厉书桌上得字条,心,第一次出现期待的感觉,第一次念着有谁能在他无能为力之时,能助他一把,不期然的,却想到却是眼前这人,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两人相处以来,宫南厉对他不错,所以心里自然而然将他规划开了,与宫弈棋站与同一线上吗?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是不知道。
“厉王……”莫言非低低唤道,声落却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宫南厉看他这样,紧了紧拥在他腰上得手,笑着应道:“恩,我在这呢”
垂下眼帘,莫言非轻轻一叹,不在言语,宫南厉当他身体不适,虚发疲惫便是柔声慰道:“在睡一会,休息好了,一会我命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莫言非不答,只是闭上双眸。
宫南厉为救莫言非而放火烧了燕帝的骅宸殿,虽然在纵火之时,他是挺有心想顺带一起烤了燕帝,但冲动不得,燕帝为人虽然发指的让人不齿,但若就这般烧死了他,大燕朝后患无穷啊。
骅宸殿失火一事,不少大臣纷纷上奏请燕帝彻查,以免被有心人暗中陷害。燕帝确实心知谁人所为,但却有所考量,硬是一句话拂了大臣的们的意思。如此就为作罢。宫南厉一身朝服站在朝堂之上,目光与燕帝的视线不期而遇,却也只是几不可见的扯扯嘴角,而后直接随众臣转身散朝。
这边火烧皇宫一事刚刚落下,后宫之内宫弈棋那边却突然传来噩耗。前些日子为宫弈棋治病看诊的华重胥,好似人间蒸发一般,连他近身侍从也不知他身在何处,五殿下宫弈棋疾病发作,已是生死攸关,随时即有丧命的可能。
莫言非修养数日,身体已然逐步康复,此番又闻宫弈棋之事,心却也安定不下,宫南厉陪与身侧,瞧着他那双隐隐担忧的眸色,轻轻一笑,慰道:“你身体才有所复原,不要胡思乱想,弈棋以前也曾几次摩擦与生死边缘,最后都是有惊无险,此番定也一样”
莫言非抬眸,见宫南厉一身便衣青衫,开口问道:“你要出去?”
“恩,一起去走走”宫南厉应道,取过屏风上得衣物,渡步回到莫言非身边:“今日约了几位朋友在天香楼相聚,你也一起吧”
听他打算也带自己出去,莫言非微微蹩眉:“我可以不去吗?”他不太想和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
“不行”宫南厉拒绝,一丝反对的权利也不给他:“你必须跟我一起去”说着,就将手上的衣服往他身上套去,全然不顾莫言非沉了又沉的脸色,紧跟着,将人硬拽出了厉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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