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浸润着探求的书信飞向酒瓶沟。可回信人却装聋作哑,只字不提他迫切要知道的事情。又气又急中,他冲动得想撂下处长的担子回到酒瓶沟来。就在这时,贾美昆的喜柬到了,他立即请了假,会同妹妹,带着足够说服所有人的理由,蹬上列车来酒瓶沟找回他丢掉的爱情。
贾美薇听到汪建文咧咧出“旧情难忘”马上不乐意了,过来挽住武震的胳膊,抹搭汪建文一眼,不耐烦地嚷嚷:“瞧你说的?就那段破情我表哥才不稀罕呢。凭我表哥工业局副处长的条件,找啥样的老婆找不到?走,表哥,别在这听疯话了。”说完拽着武震朝门走去。
汪建文看着武震走出门,立刻感慨地骂:“男人真是贱哪!”
于志敏立马接话,“可不是?特别是这个男人,贱得连二分钱都不值啦。谁跟这个男人有牵扯,谁的脑袋就进了水。我们萧组长的脑袋绝对没有进水。”
正舒畅着的汪建文不由自主又生气了,没好眼看看于志敏,然后大步出了柜台,边往门走边指派艾敬波:“小艾子,麻烦你给我看会儿。我上趟厕所。”门帘使劲撩起,出去后又重重摔下。
于志敏咬着牙骂:“死娘们!要不是看在一个店呆着,我非抽她几巴掌不可。”
艾敬波指指货架子。“你快去看看吧。”
于志敏立刻向货架子走去。
3瞬间毁容
不知犯的是什么邪,今天压面条的人特别多。下午一上班,陆陆续续的人,就端着面盆,或提着面袋儿往切面室赶。白班都快下班了,等着切面的人还有一帮。
萧紫玉和关思琦不住手的忙活,腰都快累折了总算伺候走了最后一个顾客,两个人手也顾不得洗便分别倒在了长凳上。
歇息了一会儿,关思琦爬了起来,用满是面粉的手摸摸萧紫玉的额头。“三姐,你不舒服么?脸色很难看哪。”
萧紫玉闭着眼睛答:“有点头疼。”
关思琦站了起来,“我去问问她们谁有止痛药。”说着要走。
萧紫玉及时抓住关思琦。“不用。一着急上火就这样,没事,挺挺就过去了。”
关思琦坐下,看着萧紫玉问:“跟谁生气了?是不是贾美薇?我看见她来了。”
萧紫玉坐了起来,用手掐着额头,没否认也没承认。
关思琦以为猜对了,不由生气地骂:“三姐,你多余跟她生气,那么不要脸的人,跟她生气得气死。那个狐狸精没长人心,搅合得别人没法过了。她一定不得好报!”
“怎么?他们要离婚了?”看着关思琦萧紫玉惊问。
关思琦呆了下,猛然想到母亲再三叮咛不让她乱说,她竟然没把住门,连忙补充,“没有没有。他们好好的,别听我瞎说。”
萧紫玉摇摇头。“即使现在好好的,早晚也会有那一天的。”
关思琦想再解释解释,可张了张嘴,最后却说:“三姐,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可不许生气呀。”
萧紫玉看看关思琦。“咱们谁跟谁呀?说吧。”
“武震回来了,你知道吗?”
萧紫玉奇怪地端详着关思琦。“你怎么知道这个人?”不会是姐姐把妹妹的丑事对小姑子咧咧出来的吧?
关思琦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妈跟我说的。”
“是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三姐曾经被人给甩了,你说寒碜不寒碜吧?”
关思琦立刻绷着小脸纠正,“没啥寒碜的。是武震有眼无珠罢了。”
萧紫玉摆摆手,有点烦躁地说:“请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好吗?”
关思琦却不识趣,“你不愿意听可不成啊,人家这次回来就是求你回心转意的。”
萧紫玉冷冷一笑。“时过四年,他终于后悔了?”
“是的。他后悔了,而且早就后悔了。他姑,就是贾美薇她妈跟我妈说的,这一年多,他老给他姑写信追问你的事,他姑怕他再造孽就没提你的事。这次,他明着是来参加贾美昆的婚礼,实际是要和你重修旧好的。”
萧紫玉微杨着脖子看着一个地方,语声冷淡地说:“他可真幼稚!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我怎么也不会贱到……”
“呀,是不是下班了?”一个女人人没到声先到。
“不会吧。门还开着呢。”另一个女人边说边迈进了门槛。
萧紫玉和关思琦先后站了起来。
“嗨!人不是在这儿呢么?”一个女人笑着说。
“还没到下班时间。”萧紫玉说。“二位,谁先来?”
两个女人互相谦让一下,然后一个把面盆递给萧紫玉。
过完秤,面粉倒进大盆里,称皮,边报斤数边洒水和面,直到面条出来,萧紫玉干得有条不紊,看得两个女人一个劲地咂嘴。
第二个女人的面刚刚加工出来,又来了几个端着面盆的人。
萧紫玉看看手表。“到点儿了,你快过去换衣服洗手,看黄义辉来了见不到你又急了。”
关思琦接过一份面,过秤洒水。“没事呀。等忙完了这波儿,咱俩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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