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成及时替换下大儿媳,拍球捡球扔球,偶尔还故意摔跟头,逗得贝宁咯咯笑个不停。
萧紫玉看着公公一头的汗,赶过去说:“爸爸,您都出汗了。快歇歇。我跟他玩儿会儿。”
“不用。出汗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去看电视吧。”
“爸爸,您和妈都快把我们娘俩给宠坏了。”公公不让替换她也没坐下,跟在贝宁一边,得空就捡球。
“应该的,你具备了被宠的理由嘛。而我大孙子可是李家千顷地上的唯一的一棵苗哇!我们不该宠他吗?”
萧紫玉笑了。“这话要是让美朵她妈听到,咱们家就得地震。”
李久成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病,忙笑着说:“把咱们一枝花给忘了,地震也得受着喽。”
贝宁又玩腻了,非要骑他爷爷的马不可。萧紫玉过去要打他,李久成横竖不让,甘心情愿地趴下,贝宁立即爬了上去,乐得直掂小屁股。
大门被打开,李香泽手捧百合进来,后边是拎着生日蛋糕的陆琛。然后,捧花的走向萧紫玉,拎蛋糕的进了厨房。
“给你大嫂,香水百合,祝你和大哥百年好合!”
萧紫玉心中电光一闪:原来真有事发生。看来人人都知道,蒙在鼓里的除了自己可能还有陆琛。“谢谢!不过你好像应该祝我生日快乐才对。今天是我生日,不是结婚周年日。”故意挑刺儿。
“对对对,祝你生日快乐!”李香泽乐呵呵地补充。一向拔尖的刺儿头今儿个变成了乖乖女,这还没事?
陆琛过来。“紫玉,生日快乐!”从李香泽身后他揽住她的双肩,嘴上温和地说。“还有,你不介意我参加你的生日晚餐吧?”
萧紫玉忽然一阵心酸,却笑着说:“哪能呢?我除了欢迎还有谢谢。。!今天若不是你——。”
“喂,紫玉,这束香水百合可娇嫩着呢,你不赶快找只瓶子插起来它可要凋谢了。这可是我们香泽的一番美意呀!”嘴上说着着李香泽,眼睛却深情而忧伤地凝望着萧紫玉。
萧紫玉明白了:他是想保留只有她和他知道的秘密。这个痴心的男人!扭头转身去找瓶子,心一半愧疚一半苍凉。
李香泽看着萧紫玉进了她的卧室,回头凶巴巴地质问陆琛,“你怎么又叫她名字啦?不是说好了不叫了么?”
陆琛迅急捂住李香泽的嘴,同时伏在她的耳畔滴咕几句。李香泽立刻乐了,娇嗔地打了陆琛一下。正在这时响起李久成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和贝宁吱吱的叫声,两个人急忙过去。
原来,贝宁看见蛋糕就要下来,偏偏爷爷不让,气得孙子双手抓住爷爷的头发打狠儿地薅,结果爷俩一齐叫唤。
爷爷被解救下来,孙子再也不理爷爷了,搂住未来姑父的脖子,看都不看爷爷。气得爷爷又疼又爱地骂:“小东西,学会报复了。”
陆琛亲了亲贝宁的脸蛋,又和他顶了下脑门儿,学了声牛叫,逗得贝宁咯咯大笑。
“哎哟妈妈!这么丰盛啊!”进厨房一分钟不到,李香泽两只尖尖的手指便捏起了三样菜塞进了嘴里。
“洗手了吗?”洪清华拍开女儿伸向第四个菜的手指。
李香泽只好乖乖地去洗手。“坏了坏了!你是不是把汪二小姐给忘了?这不是要醋海翻船么?”
洪清华立即怏怏地答:“我哪敢哪!这么恭敬还说偏向呢。你大嫂叫她她说有事不来了,不知又耍啥风啦。”
李香泽接着抓菜往嘴里填。“她不来更好。那个事妈在哪哪烦,这回能吃顿消停饭了。”
“就你不烦,怎么把他领来了?”
“嗨,我都不介意你操的什么心哪?”
“我是担心你大嫂看见他会别扭。你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大喜的日子,可别整出不愉快的事来。”
萧紫玉面朝厨房坐在一把椅子上,虽然她极力摆出恬静的表情,可她那时不时凝怔的眼神明白地写着心事,这不能不叫她的婆婆起疑。
李香泽一边抻头看了看萧紫玉,一边抢白她妈。“您真是心坎子挂笊篱多捞(劳)一分心,大嫂不是挺好的嘛。安安静静坐在那儿等着——”吃没说出口她却停住了嘴,仔细打量起萧紫玉来。
洪清华也瞥了眼萧紫玉。“我说的没错吧?”
李香泽终于看出她大嫂的不对劲,同时也看出她的不对劲不是陆琛引起的。那么只能与她大哥有关啦?难道她知道了?赶紧问洪清华:“大哥咋还不回来?没打电话么?”
“都打过两次了,一直关机。早上他来我嘱咐又嘱咐,结果还是白费。这个浑小子是想把事整大发了才甘心呢!”
“对了妈,刚才我出去买花碰见焦姨了,她说大哥没等下班就走了,不一会儿那个女的也走了。他们能不能在一块呀?”
“混蛋透顶!”洪清华生气,使劲把炒勺扔在炉灶上——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挖空心思地保护儿子的婚姻?偏偏这个儿子好像并不怎么珍惜他那来之不易的婚姻。她这个妈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见母亲发火,李香泽后悔多嘴,急忙补充。“没事呀。焦老太人老眼花肯定没看准,要不就是光看见大哥出去没看见他回来。你那儿子对他老婆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我再去打个电话,说不定真有啥事给绊住了。”
洪清华不出声,气呼呼倒油、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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