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要不怎么会有‘三生石’的传说呢。”
“好吧。”不起劲地答,接着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睡了。”
“还不能睡。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就回来啦。”
“明早告诉你。好困。”又打了个哈欠。
“睡吧宝贝儿。”吻吻她,关了灯,把她往怀里收拢。
李勃然很快响起了鼾声,萧紫玉却觉得这“很快”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似的。试着拿开他的手,可睡梦中的他却突然把她搂得更紧,生怕她跑了一般。
头痛欲裂,脑子里似乎有只大手攥住她的脑髓扭来扭去。汗冒了上来,胃液在翻动,再不吃药就会忍不住呻吟了。她不管不顾脱离那只手,磕磕碰碰下床去厨房倒了半杯水,回来哆哆嗦嗦打开了化妆盒。
这是只特大型号的化妆盒,长近一尺宽八寸高二寸,上下两层。上层是井然有序的化妆用的材料,下层是个长方形空间(原来跟上边一样),底儿上铺了层白纱布,纱布上面是厚厚一层粉色药片。
萧紫玉吃了两片粉色了药片,收拾妥当才上床。
李勃然在酣睡,睡相忧愁而满足。
萧紫玉轻轻抚摸他的脸,泪水无声地滑落。
洪清华前半宿在焦虑中度过,后半宿在担忧中度过,快天亮了才睡着,而且睡得很死,李久成不叫还不醒。
“你又没去跑步?”眼睛一睁开先责备人。
“早回来了。”李久成指指墙上的钟。
洪清华哗啦一下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抱怨,“老东西你咋不叫我一声?看看都七点了,大人少吃一顿没啥,孩子可不行啊。”
“你快别唠叨啦。紫玉都做好了。”
“你说说,睡宿觉把这事给忘了。”下地朝门走,忽然又站住,担忧的问李久成:“他三更半夜才回来,也不知露馅了没有?”
“是祸躲不过,咱们不管了。走吧,吃饭去。”
洪清华推了老头子一下。“死老东西,你咋不叫我?儿媳妇刚回来我就撂了挑子,这像什么话吗?”
李久成斜视老伴一眼。“明明自己起来晚了还赖别人,没见过像你这么歪的人啦。”说着拉门出去。
洪清华还要骂回去,李久成却咣地带上了门。
餐桌上有七八样小菜,有面点有稀饭。李勃然父子在大嚼特嚼。萧紫玉给公公盛稀饭。
“爷爷,妈妈做的饭可好吃了。”嘴里塞满了饭菜,贝宁说得呜呜啦啦,但李久成还是听懂了。
“是吗!那大孙子就多吃点吧。”摸摸贝宁的后脑勺,李久成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筷子。
洪清华过来。萧紫玉又去盛稀饭。
“紫玉呀,你看你这一回来把我给兴奋得两眼光光,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不想一下子就睡过了头。”不好意思地笑。
“妈您那不是兴奋,是太操劳太疲倦了,这都怪我。”笑吟吟递上稀饭。“从今儿起您退居二线吧。”
“瞧你这孩子说的,好像家里有多的累活似的。”
“你妈要是一闲下来准得生病,所以你还是甭跟她争了。”
“可不是。我这人就是劳碌命,不干点活儿就浑身不自在。干干家务当锻炼啦。”
萧紫玉坐在贝宁身边。“想锻炼您去参加老年体操队,舞剑哪舞扇啦,要不扭扭秧歌。愿意的话您还可以收几个学生,把您的知识抖搂抖搂,您可是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呀!可不能在家困着了。对不对勃然?”用筷子敲敲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丈夫。
“对。紫玉说的对。”胡乱应着。
“奶奶,我也跟你去。”贝宁立即嚷嚷。
李久成拍拍宝贝疙瘩。“你奶奶哪儿都不去。快吃吧。”
“紫玉说东你就东。我才六十岁,你们就想让我干闲着,我可受不了。该出去的是紫玉,年纪轻轻的闷在家里可不是好事。”
“对。妈说的对呀。”颇有主见的男人今天成了应声虫了。
婆媳都困惑地看着李勃然。
“你妈说的对。等你休息够了想干什么再计划。”李久成及时接话——这个浑小子一定在想他那些破事,魂不守色的,看你能瞒多久。
8无微不至
李勃然果然在思考他那些烂事。
早上五点没到李勃然就醒了,借着窗帘边缘透进来的晨光他深深凝视近在咫尺美丽而苍白的脸庞,难受和愧疚一如两只利爪疯狂地抓挠着他的心。
——这张脸是这么宁静这么圣洁,而他不仅背叛了她还侮辱了她。真是罪孽呀!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个娘们儿已经不要脸啦,她早晚会毁了这张脸上的宁静。老天!要怎么样才能阻止那个风婆子的行为呢?要不向她招了吧?她是通情达理的,原因说清她一定会原谅他,上次不是原谅他了吗?可是,上次的人和这次的人怎么可以同日而语呢!她一定接受不了。实话实说的后果就是夫妻分手,连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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