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动了下腿，在李婶的搀扶下走到椅子旁坐下。

李婶又帮她锤了会儿腿，她说：“好了，李婶，你去看看小柠吧。”

李婶点头，走到洗手间外敲了敲门，“莫小姐，您没事吧？”

门里的莫柠从腿间抬头，一边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液体，一边说：“没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鼻音。

她站起身，盯着裤子膝盖上湿的一大片，皱着眉说：“麻烦帮我拿条裤子来，随便哪条都可以，谢谢。”

门外李婶应了一声。

莫柠走到水池前，镜子也不看就先洗脸。擦干脸后，才对上了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着，脸色苍白还有些泛青。她揉了揉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些。

这时李婶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莫小姐，裤子给您拿来了。”

莫柠把门开了一条缝，取了裤子又把门关上。

“您还有什么事吗”李婶问。

“没了，谢谢。”莫柠一边换裤子一边说。

门外再没了声。

莫柠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才出了洗手间。

把裤子放在洗衣间里，找到夏藜。

夏藜对着她勉强笑了笑。

莫柠走到她身边，把她拢在自己身上。

夏藜顺势环住了莫柠的腰，把头抵在她的肚子上。

天气渐渐热了，莫柠也穿得薄了些。夏藜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衣服底下隐隐的腹肌。

莫柠一下下地捋着夏藜的头发。听见她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小柠？”

夏藜带着不确定和伤感的声音让莫柠的心又疼了起来。这次她的心里没有讽刺与冷笑，而是满满的柔情。她安慰她，“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两人再不说话了。

这样安静的温存，带着对对方的肯定与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莫柠打破了这份宁静，“明天我们公司要春游了。”

夏藜放开她，“那你去收拾东西吧。”

莫柠摇摇头，“不过就是春游，没什么好收拾的。”她的手继续轻抚着夏藜的头发。

夏藜“恩”了一声，又把头埋在了莫柠腹间。明明她比莫柠大了六岁，但是莫柠沉淀下来的感觉，个超出年龄的成熟总是让她感到安心。

莫柠又说：“我们看电影吧？”

“看什么电影？”

“《少女特工队》怎么样？”莫柠喜欢用那部电影来让自己情绪高涨。

“我看过了。”她还是和方馨一起看的。

“很搞笑吧？”

“恩。”

“那就再看一次呗！”

那个晚上，她们看了很多电影，都是经典的Les片。看到搞笑时她们一起笑，开虐时她们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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