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钢质阳具插到底后,吴义将双箫戴着皮护具的双膝,贴着箱底前面的钢铐底部的软橡胶垫面,调好位置跪实了,“卡答”一声响,扣死了双膝膝弯。把双脚向后放平,让脚背贴着箱底,在脚裸处,扣上后面的钢铐。
拆开钢枷上的蝶形螺栓,夹住双箫的戴着皮护项圈的粉项,再把同样戴着皮护腕的双手拉上来,在头两侧枷住,拧紧蝶形螺栓。再调节钢枷两端固定在箱体钢架的蝶形螺栓,把双箫的身体弄的笔立。
拿过腰铐来,夹铐住双箫戴着皮护腰的细软小蛮腰,拉紧连在腰铐两侧的牛皮绳,牛皮绳的另一端,连在箱底的钢架钢环,吴义这样一拉紧,就使的插入的两根钢具,死死抵住双箫的牝穴和菊门,动弹不得。同时也使双箫上面的玉体更加绷紧,胸乳怒突。
一切弄妥之后,在双箫的身体四周,用塑料泡沫塞紧、压实,把四周和上面的箱盖盖上,用螺丝刀拧好。双箫靠近脸部的那一面箱体,口鼻处的位置,却留有数条细细孔隙,方便牝兽的呼息。
送到城南冲虚观时,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钟了,灵机子却也不催,听到看门道人禀报后,带着两名老道出来,见到吴义等人,面无表情的道:“你们若是再不来,贫道就要睡了,把美兽放在后面的厢房,随贫道去取甲马!”
吴义仗着吴家的势力,拨扈惯了,不知深浅的凑过脸来,嘻嘻笑道:“若是美兽不到,想是道长睡也睡不好罢!”
后面背着步枪的众亲兵闻言,也是一齐嘻笑。
只听“噼啪”两声响,吴义跟在后面十几名骠悍的亲兵,全把步枪端了起来“卡擦卡擦”乱响中,子弹上膛,十多把步枪上的刺刀,交映着月光,冷冷生辉。吴义却是痛的捂着双腮,蹲在地上,嘴一张,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来,双眼怨毒的看着灵机子,似想动手。
灵机子看也不看众亲兵,忽然双肩一抖,罡气暴震,只听“辟里啪拉”一连串的金木落地声,那十几个亲兵手中的步枪,连同枪上的军剌,齐齐散做数断,掉在地上。众亲兵空着双手,惊得脸色大变。
灵机子冷声道:“蠢货!几只破枪,就能对付得了道德之士?还真是笑话了!”
吴义方知厉害,忍痛陪笑道:“小人出言无状,真人饶了小人吧!”
灵机子道:“你等对贫道如此无礼,若不是看在你们大人面上,今天休想走了一个,还不去把美兽放好!”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灵机子露了这一手,不由众亲兵不服,乖乖的做起事来,再不敢看轻取笑灵机子。
吴义倒也会见风使舵,知道这个牛鼻子道人是得罪不起,转而讨好道:“真人!要不要小的把兄弟留下来,替您老守守道观!”
灵机子道:“那些当兵也只好吓吓老实的百姓,真若是遇上恶人,早吓跑了,这些废柴,你还是带回去吧!贫道不要!”
吴义笑道:“冲虚观地处偏僻,小的是怕有闲汉前来捣蛋!”
灵机子笑了起来,道:“哪有什么闲汉,敢上我这儿来捣蛋!作死了不成!那一百副甲马,就在丹室的门边木箱内,你等取了之后快走,贫道也要歇息了!”
吴义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牛鼻子!装什么假正经,定是想叫我们快些走后,好和双箫淫乐,说什么歇息?当老子是傻子吗?”
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唯唯的应了几声,叫两个亲兵抬了放了甲马的木箱,放上军用卡车,回去覆命去了。
灵机子却不是哄骗吴义,祭炼桃木甲马之后,灵力消耗不少,的确感到有些疲倦,再说开炉炼鼎,又不是凡夫俗子玩女人,什么时间都行,也要选选灵时,方才能道体为合,这些吴义哪里知晓。
见吴义等人走得远了,方才吩咐道人关好门户,也不理会牝兽箱中的双箫,自去盥洗睡觉去了。
第五章他乡逢故交
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虽说是清晨,却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间,蝉声急噪,碧翠苍阴,一阵阵的凉风从山谷中吹来,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许凉意。
吴登科拥着两只绝色的牝兽,满眼尽是嫉火,狠狠的瞪着台下,即将开始围猎的众皇贵中的一员,那人长的面如锅底,但除脸外,通身都是油光灿烂的漂亮古铜色,脸色和肤色明显的不对,若不是派数名易容高手仔细查验过,还真以为那张脸是假的。
身材雄壮如狮,高大挺拨,浑身的肌肉如虬龙般的,在前胸后背手臂等处,左盘右绕,穿着一件棉质高弹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条优质弹力牛仔裤,脚踏马靴,威风凛凛的拿着杆索,骑在大赛统一提供的战马上。
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两名绝色小龙女,笑语盈盈的骑在马上,一身的劲装,衬的姻体如火,分拿着狩猎的杆索,带住战马的缰绳,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一对艳丽无比的牝兽,无可奈何的被两个小龙女挤在身后,悠闲的抚摸着战马的鬃毛,一句话也插不上。
吴登高挤过来,顺着吴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说哥耶!项景瑜那个黑炭头,倒是艳福不浅,连大嫂也不顾体统,就在人前和他这样挨挨擦擦的亲热!”
吴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吴登高苦笑道:“姓项的扎手的很,很难对付啊!再说暗中下手,斩杀皇族,日后给人人抖出来,罪名非轻啊!”
旁边朱武笑道:“这有何难?比赛是都是签了生死状才下场的,前面的比赛,众皇贵都留了手,好待日后能见面,胜负也没太在意,并没有出人命。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项的,不如叫薛猛,或是卢刚下手,依老朽看,叫卢刚下手保险些!”
吴登科恨声道:“朱老!这事交给你去办!勿必要叫姓项的和卢刚那组对上,暗中密令卢刚,取了这个烧炭的小命!”
朱武摇摇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项的和薛、陈两家弄到一起!两人先后下手,也保险些!”
水临枫早知吴矮子的计策,这次狩猎,闹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间在冲虚道观的大小箫兽,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哀求水临枫速去把她们带走,但是时机未到,水临枫只得拿好言安抚,命她们再耐心等两天。
岳正阳自战败后,本来早就要走,急着回去训练如水临枫的双桃一般的战奴,但却被大赛组委会告知,会有优质的漂亮牝兽,送给输了比赛的各家,做纪念品。
昨天终于等到了组委会提供的牝兽,共是九十二只,每家可分得四只,全被牵出来,由各家抽签挑选。
岳正阳挑到四只牝兽,测试之下,大喜若望,这四只牝兽,体质智商,都出奇的好,极奈折磨强训,而且非常听话,若是回去后,善加训练,一定能搞出如项家双桃般的、忠心而强悍的战奴出来,就一齐留在了身边。
这样一来,艾名扬和李维龙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几家的家主,挑到牝兽后,无一例外的都分给了同来参赛的男选手,每人至少一只,若同来的是女选手,都给了很多钱帛代替。
本来众皇贵来此参赛,玩乐的成份居多,所以赛场上,虽是签了生死状下去比赛,但都爱惜性命,一觉不敌,立即认输,大架小架打了数十场,也没有人真正受伤。
大赛组委会提供的这些漂亮牝兽,李维龙和艾名扬眼馋之极,两人都出身平民,从小又都练武,身体都是极为强壮,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对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强烈的多,更何况是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兽。
但对于众皇贵来说,这些牝兽,就像老百姓参加电视台的互动活动后,拿的几张名信片一般,权当是个纪念,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而带来参赛的,都是各家的亲信,挑到牝兽后,都至少分了一只给各家的亲信高手,有些爽气的家主,根本一只也不留,全分给了带来的亲信。
岳正阳在挑选牝兽的时候,李维龙和艾名扬都还积极的帮他参谋,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两人还实指望岳正阳至少会每人分一只漂亮牝兽给他们回去耍乐。却不料岳正阳挑到牝兽后,带着两人测试了四只牝兽一番,就没下文了,把四只牝兽全留在了身边,根本就没有分给他们两人的意思,也没有提到其他的奖励。
李维龙出门后,就低声的对艾名扬道:“怎么小岳这样小气!我还以为能分一只回去玩玩呢!白高兴了老半天!”
艾名扬咬着嘴唇,亦低声道:“嘘--!出去再说!”
艾、李两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虽说时常打打闹闹,争的不可开交,但是不打不相识,经过那次在项家,联手对付过东厂锦衣卫的高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间,更是无话不谈。
两个人来到一处极偏僻的湖边,找个地方坐下,艾名扬道:“小李子!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这人有点城府好不好,千万别为这点小事,开罪了小岳!”
李维龙道:“自输给了项大哥的双桃之后,小岳对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双桃的事,当初刘高将军也说过,她们的基因异于常人,我们尽力了,输给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扬道:“小岳很爱面子,心胸却又狭窄的紧,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严实了,别出口得罪了他,他这人可记仇了!项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项家的双桃和薛家的两个妖媚女人交手,没几下,双桃就认输,却不见项大哥的脸色有什么不好看!”
李维龙道:“我说假道士,说起来,你不觉得项大哥可疑吗?若是如此身手,当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给他屠个精光,怎么会躲到桌下,屎尿一裤子的那么狼狈,我看赛场上项大哥的身形,怎么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扬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项大哥出场,那我们不卖项家胜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个大泽帝国,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没事人似的。那天他和小岳比划,我就怀疑,按理,小岳的艺业,和我们两人差不了多少,当日在项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项那样,我们俩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几招?”
李维龙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没错!现在卖项家胜出,还是一赔一百,项家并不被大家看好,都认为是陈家必胜,所谓体外损失体内补,小岳不肯分牝兽给我们,我就赌上一把,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万块钱,全卖项家胜出!”
艾名扬笑道:“小水只好瞒过别人,却如何瞒得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就老项那样,还上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万,立即卖项家胜出!我操!怪不得这次参赛,项大哥像是躲着我们俩人一般!却原来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见小水!看他怎么说?”
两人边打手机压彩,边一路沿湖岸走到五号别院,也不叫家人通报,直接闯到正厅来,见马莹菲依在水临枫身边,李、艾两人对望了一眼,对之前的猜想,更是确定无疑。旁边还有一名极靓的美女,两人也是认得,却是唐家的小龙女唐露。
水临枫闻听有人来捣乱,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提了青锋照,正想出去看个究竟,见是李、艾两人,不由愣在当地,不知该怎么办!艾名扬见唐露在场,怕李维龙穿邦,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李维龙立即缄口不言,只是看着水临枫傻笑。
艾名扬笑道:“项大哥不会杀了我们俩人灭口吧!”
这句“项大哥”一出口,水临枫立即心里大定,立即收了青锋照,笑道:“若是叫项大哥,就没事了,灭口却是下不了手,顶多把你们两个关起来,等没事了再放出去!”
李维龙也不笨,叫道:“老项!是你来!却不和我们两个铁哥们说一声,害得我们损失许多钱财,你说--!怎么办!”
水临枫边叫住了门口提着自动步枪、急跑进来的双桃,边笑着对二人道:“小岳抽到了四只漂亮牝兽,没分给你们吗?有美兽不去享受,却跑到我这里来胡闹!”
马莹菲笑道:“小李子、假道士,你们两个笨蛋才反应过来呀!”
李维龙哼道:“我们又不搞老同!哪像你和他,整天床上床下的亲热,他再怎么装,哪能瞒住枕边人!我靠!”
唐露不解道:“你们说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啊!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马莹菲笑道:“唐小丫头听不懂就对了!”
水临枫背对着唐露,急的朝几人直摇手。
艾名扬气道:“小岳把四只牝兽全自己留了下来,一只也没分给我们,其他的家主可是都分给手下的!”
水临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双桃!小心带着他们,除我的私妾外,其余的众女奴牝兽,尽他二人高兴,随意挑拣玩耍!”
双桃跪下道:“是--!主人!”
艾名扬道:“这样搞的象嫖鸡一般,有什么意思,我是说事,不是巴巴的跑来要打炮,我靠!”
李维龙接口道:“听说分给各家的牝兽,全都是没开苞的,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和假道士,还都没给人开过苞,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若是一个男人一生都没有机会给女人开苞的话,那死后就是只青头鬼,做生意打仗都不发,今次输给你家,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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