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她惨叫着朝椒乳上一看,原来岳正阳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椒乳的麻绳一被解开,李菱儿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刑讯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菱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声如厉鬼。
岳正阳看着李菱儿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发疯似的地大声嚎笑。他哪里知道,李菱儿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
李维龙捂住眼睛,小声的在艾名扬的耳边道:“太惨了!想不到小岳还真下得了手,能辣手摧花的男人,还真不简单!”
艾名扬边注意着岳正阳动静,边小声的道:“少帅性格轻浮,遇事沉不住气,死爱面子,急功近利,现在太平时节,我们两个要混的好,须要多多巴结巴结他,凡事顺着他说话,若是打起大战来,记住千万别和他一道出征,否则死多活少!”
李维龙低声道:“我也有同感!方才我与人闲聊,听说姑苏的李正强,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竟然混到了姑苏守备师长之职,我和你跟了他那么久,他也不想着多提拨提拨我们两个,反被不相干的人爬到我们的头上!”
艾名扬道:“听说是走的吉青的路子,这又是少帅的一个缺点,舍不得官位厚禄,既有空缺,就是不想着扶自己的人上去!”
李维龙道:“姑苏富庶之地,被别人占了位置,我实在不甘心,我们抱岳正阳的大腿,是不是抱错了?”
艾名扬道:“错!也没错!但这是个教训,主公说的没错,以后除了他之外,我们还要想办法多接近接近其他的军中高官!”
李维龙道:“主公不是要刘高帮我们两个,谋个掌实权的军职吗?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但是主公不是已经给了他许多钱财和十名绝色牝畜了吗?可是许久过去了,就是愣没有一点消息,你说奇怪不奇怪?”
艾名扬道:“刘高胃口很大呀!”
李维龙道:“主公光是赤金,就给了他一箱子,他还不为主公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艾名扬咬牙道:“他这是在找死!你先不要急,再等等看!”
李维龙、艾名扬两人,也被水临枫抽空做成了炼奴,全心效忠水临枫,留在岳家军中,就是想执掌军权。水临枫可不同于岳正阳,不但给了他们两个许多财物,还让他们自己任选美女玩弄,当然全是被用做“公共汽车”重生后的牝畜,但姿色、床技,却都是超一流的。
水临枫要刘高去谋的,可不是一般的掌实权的军职,而是南天城、合州城两城的守备师长之职,这两座重城的守备师长,各辖城防精兵两万,比起小小的姑苏守备师长来,地位、权力自不可同日而语。
南天城是东南的政治、军事、经济的首府,而隔了一条大江的合州城,与南天城相距仅一百公里,遥相呼应,军事、政治地位也是很高,掌握了南天与合州二城,等于掌握了东南十二省的大门,江南江北,肆意驰骋。
刘高那只老狐狸,这次拉斯法拉大赛,几乎亏光了老本,急等着用钱,更何况他向来以自家利益为重,可不管水临枫要干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水临枫可能也是受李、艾两个所托,找个好前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总要有合适的理由向岳家父子进言才是,南天与合州二城,是岳家精兵自己掌控的地区,轻易容不得他人插手,守备师长之职,也是岳家极信任的人才能担任,这就是水临枫要求艾、李两个曲意迎合岳正阳的用意。
那边李菱儿已经不像人形了满身的鲜血,一对娇如红樱的奶粒,已经全部被扎烂了,竹签拨出来后,滴着血的奶粒,形如破布。
岳正阳怒声喝道:“贱货!今天不问个一二三来,我誓不罢手!”
李菱儿恨道:“呸--!杂种!佛仙教万岁!教主万岁!你这个军阀,定会不得好死!”
岳正阳跳脚道:“拿烙铁来,对!就是那种精巧的梅花烙!”
李菱儿被两名刑手强行分开大腿,露出娇嫩无比的肉牝,岳正阳咬牙道:“快说!梅花烙上去,皮就毁了!识相的快招!”
李菱儿事到如今,也发起横来,怒道:“我呸!你这条杂种狗!岳老狗是和哪条母狗杂交,才生下你来的?人渣--!”
梅花烙就是可以通电的电烙铁,上面镂有花纹,加热迅速,温度也是极高,专伤最痛而不易结疤的表皮。岳正阳再不说话,狠狠的将电烙铁,印在李菱儿的大腿内侧。
“啊--哎--!”
李菱儿大腿直抖,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岳正阳整整拷打了一夜,用刑一道比一道狠,李菱儿的姻体各处,再无一处好皮,奶牝全焦,但就是不招,岳正阳自尊心受到大大的打击,叫人替她灌了两碗参汤提气,自己睡了一个早晨,准备养足了精神再问,他就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早就找了理由跑掉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看的实在没意思,中午,岳正阳正要再问时,晴朗的天空猛然电闪雷鸣,门外站岗的军士,一齐惊叫起来。
岳正阳急起身看时,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犹如黑夜,一条传说的白金神龙,在天空中翻腾着足在两百丈长的龙身,一时间风雷大作,令人腿股皆颤!那雨是他前所未见过的大,劈天盖地的暴雨,顷刻间就淹了南天城,同时传来急电,大江决堤了,满城的军民人等,全变成了池鱼。
以前隐藏在各处修炼的水族妖精,也趁机出来兴风做浪,公然游在大街上,吞吃人类,短短的三个小时间,竟然降了二米多的雨水,大泽东南全乱了。
岳正阳再也顾不上问李菱儿的口供,岳剑锋急电,命他立即带兵,堵住河堤,巡视城防,弹压趁机闹事的人,确保东南诸省,岳家军防地内的安定。
天雷山庄内,项景瑜望着就在山庄上空盘旋的神龙,惊道:“定是马家的妮子,玩龙玩出了火!天呀!那龙是好玩的吗?”
怀中新收的两只绝色牝兽胡小玉、李小花,似是吓得发拌,很自然的齐挤进他的怀里,项府平时戒备森严,但今天天有异变,各位高手,全跑到外面看稀奇去了。
诺大的房间中,只有项景瑜带着这两只极美、极骚的牝兽,静静的坐在沙发丛中品茶,胡小玉在项景瑜的胸前,伸嘴舔了一下李小花的鼻子,这是真正兽类才会有的、不自然的动作,同时用意识流传语道:“动手!”
李小花道:“好!”
言毕,抚在项景瑜胸口上的两只雪白的小手,忽然幻成一黑一白两个长满兽毛的钢爪,闪电般的同时伸进项景瑜的胸口中掏挖。
“哎--!”
项景瑜只来得及叫出来半声,嘴就被捂住,外面风雷大作,项景瑜所在的房间,是一间极隐避的密室,隔音性能良好,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一黑一白的爪子收了出来,血淋淋的都抓着心、肠五脏之物,两只漂亮的牝兽,笑嘻嘻的把抓出来的东西,放入小嘴中嚼食,还互相争抢着好吃的心、肝。
几分钟后,丢开项景瑜,现出原身来,哪里是什么胡小玉、李小花,却原来是天狐门掌门胡簪玉、李弄花,纤白的小手上,更没有一丝血迹。
第五章斩首行动
大泽东南以南天城为中心,恶浪涛天,混乱不堪,没人在意其他人在干什么,大水直淹到三楼顶,陆离联系了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鹏,命他在天黑之前,准备三十条标准客艇过来急用。
大泽的标准客艇,每只可以载三十人,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陆离带人出发,到达雁荡湖边时,才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亲自带着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少林慧心、恶祖门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以及艺业极高百名的谍讯司高手,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二的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同是十三龙魂中的透地鼠李笑风、咏春门的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在此之前,天狐门、地狐门的众狐狸,就化做牝兽,在肚脐中塞入陆离密制的“散秽香”隐住了狐骚味,在天狐门掌门胡簪玉、地狐门掌门李弄花的率领下,通过通奴院,被当做牝畜,悄悄的混进了项家。
项家虽是机关严密,但众狐狸都至少都有千年的寿命,不但见多识广,也狡猾异常,怎么说也算是道门中人,西洋的机关,又哪有大泽的诡异高深,水临枫不闯,倒不是怕项府的机关,而是怕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摸透了机关禁制,趁没事时,自可通过变化,将消息送出,项景瑜请来的诸国高手,又全都在外院居住,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内院。更何况各国高手,来时所抱的目的都不同,根本对项家的事,不太关心,只想早早了事后,拿了好处回去,至于项景瑜玩弄女人也好,玩弄妖精也罢,他们是不会没事找事的。
岳家的永和庄,就在雁荡湖边,现在已经全泡在水里了,只露出部分高楼亭阁上半部分,清尘带人,根本就不用下艇,从四周密密的靠近永和庄,用上了消音器的各种枪支,射杀站在房顶各处的人。
岳老头正在主楼中调兵遣将,对付大水,猛然感到外面气氛不对,问道:“来人!怎么回事!”
春奴带着几个绝色的牝兽,正跪在不远处,闻言立即爬了进来,应道:“水势又大了!似是有人落水!”
岳剑锋立即就往窗口处走,想看看情况,春奴悄悄的站了起来,蹑在他身后,岳剑锋猛一回头,喝道:“春奴!你想干什么?”
春奴大笑,头一转,幻出了一张他从没见过的、美极了的、年轻的脸,悴不及防中,一掌拍向岳剑锋的天灵盖,叫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谍讯司九怪之一的千面桃花南宫春,来你家已经很久了,咯咯咯--!”
岳剑锋食中两指剑指着南宫春,张了张嘴,倒了下去,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头骨尽碎,眼见是不活了。
南宫春笑道:“死便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吓我吗?”
左手一翻,祭化了一张道符,喝道:“三鬼六魂,急急如敕令,不得在人间停留,速去阴司报到,去--!”
一道光线,强带着岳剑锋的魂魄去了。
南宫春回头,连杀了几个仆人和几只牝畜,主楼顶层再没有人,左手一翻,祭出一道道焰,凌空窜了上天。
透地鼠李笑风大喜道:“南宫前辈已经得手了,我们这就去接应她老人家!”
清尘道:“你去就行!其他的人勿必将岳家看见我们的眼线全部斩杀,以免留下舌头,日后麻烦!”
众人应了一声,分头行事,阿香已经不同以前,知道人心极其险恶,身份又极低下,刚开始发觉不对头时,就躲入水下,悄悄的换气呼息,哪敢多事看个明白?保命要紧啊!
天雷山庄中,项景瑜从外国请来的众高手,也料不到对手会如此之强,除少数见机早的逃掉了以外,天、地狐门伏兵于内,陆离纵兵于外,不消两个小时,被杀的干干净净。
陆离为了毁尸灭迹,命人把尸体全扔进水中喂鱼,一缕缕血水,不断的从水中飘散开来。立即就引来雁荡湖中的大鱼,前来争抢啄食。众人在雁荡湖边集合,纵声大笑,想不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忽然黑暗中的湖水翻起了小山般的巨浪。
远远的在另一艘艇中的陆潇潇大惊道:“不好!我们喂鱼喂出大家伙了,这雁荡、燕雀二湖,号称水面万顷,三面环绕着紫龙山,水下洞窟无数,更有数条水道,通着万里大江,千万年来,从没干涸过,定是血腥味引来了湖底的精怪,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
说是迟,那时快,巨浪中早现出了一个龙头来,后面却驼了一个巨大的龟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劈面伸出一只龙爪,打沉了一条客艇,大嘴一张,早咬住了一个人的大腿,猛嚼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如泉般的涌出。
舒畅离的最近,大惊道:“妈呀--!那是鼋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个?”
阮佩君在旁边道:“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舒畅回过神大来,娇喝道:“快!调头,全速逃跑!”
驾驶客艇的锦衣卫高手也回过神来,急速的调转艇头,卷起一层白浪,如飞而去。却不料前面早有一张大嘴在等着他们,露在水面上的背鳍足有一丈多高,如帆似的兴奋的鼓动,等着自己送上来的美食。
郑爽在另一艘艇上看的真切,大叫道:“舒畅快跑!你们前面也有一个大家伙!”
陆潇潇也在弟子边上,大叫道:“阮佩君!快祭起飞剑逃命,那是蛟鳗,头比卡车还大哩!”
那露在水面的蛟鳗,只见头不见尾,水中劲力尤大,卷着巨浪,一摆鳗头,瞬间把舒畅乘的客艇打翻,巨大的身体一翻,钻入水中,去找人吃。阮佩君和陆潇潇,当年也同舒畅、郑爽一般亲如姐妹,两人配合已久,闻言更不犹豫,拉起舒畅的手臂,祭出了飞剑,在千钧一发之时,带着爱徒,飞了出来。
两人站在飞剑上,阮佩君道:“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陆潇潇道:“等等我!”
说罢拉起郑爽的手臂,也祭出了飞剑,跟着就飞了出去。
陆离望着天上一青、一红的两点彩星,摇头道:“这两个骚货,倒是自在,事急时全不顾全大局,自己先走了!来人--!掉转船头,小心避开那些大家伙,我们也回去吧!”
阿香直待风平浪静,才悄悄的爬出水面,登上屋顶,找到一个干净处,弄干衣服,岳家已经完了,她虽在现场,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公然袭击岳家。
现在岳家的保安、仆人全死光了,若是岳正阳回家问起来时,自己怎么说的清?说没看见,他会相信才怪?现下南天城中恶浪滔天,实在也没有地方好去,抬眼看向山巅处的凤栖阁,一咬牙,说不得了,只好厚着脸皮求马莹菲收留自己了。
阿香产自西北,全不识水性,好在武术根底好,为求活命,只得用一个最笨的办法,先找一件重物,抱着沉到水底,憋住呼吸,认准凤栖阁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在水底走。
阿香身份下贱,当然不会住在岳家的主楼中,实际上她住的是关押牝畜美奴的房舍,当她憋住呼吸,努力下沉到水底时,忽然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阿香大惊,怒力的睁开眼睛,果真是人,这个人被关在铁笼中,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姻体上环扣齐全,大概是只牝畜。
奇怪!哪只牝畜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被泡在水底这么长的时间而不死?关牝畜的铁笼,大户人家的丫头仆人,再熟悉不过,那是一种只能在外开的弹簧销,里面被关的牝畜美兽,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那只美畜急的用手直指铁笼的弹簧销,阿香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了弹簧销,里面的美兽如鱼一般的游了出来,水性娴熟无比,带了阿香,浮到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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