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弹雨下,想冲开道路,也不可能,先后又被打落水中。
水下跟来的人,悴不及防下,已经有人中枪了,大股的血水冒了上来,一张张军用尼龙巨网,从武装直升机上撒了下来,像网鱼似的网住这些大泽的高手名宿,四周的排枪跟着响起,一片片的血花,暴雨般的飘了下来。
“该死!岳家的小王八蛋,根本就没想留下活口!”
阮佩君在水里大骂。
陆潇潇道:“别骂了!快想办法组织人手,冲出去再说!”
陆离走在水中,猛然发现走在前面的人,捂住脚掌,倒了下去,跟着股股血水,冒了上来,上面的岳家兵将,见到有血冒了出来,一齐用深水炸弹,雨点似的往下面丢。
陆离脚上一痛,也踩到了水底的东西上,抬起脚来一看,差点就骂了出来,只见穿过脚掌的,是一支乌沉沉的精钢钉子,钉尖有筷子粗细,一寸多长,根部有一个平底托子,上轻下重,保证铁钉从水面撒下时,钉尖都能朝上,幸好下在水中,不好淬毒,否则已经是死人了。
既已经被发现,再偷偷摸摸,就没有意义了,当下一按手中的信号管,一道赤焰,夹着异啸,冲天而起。“拼了--!”
前后两路的的高手,收到信号,一齐冒出水面,拚死博杀,就算杀不出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好做伴。
艾名扬见到那冲天而起的信号弹,同样也命人吹起了冲锋号,一万多精兵,密密压压的冲到水边,有计划的三只枪为一组,只要看见水中有人窜出,就一齐扫射。可怜这些高手,空有一身的本领,被人压在水中,只有挨打的份,然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冲上了岸来。
四周的炮手,根据直升飞机上传来的精确方位,集中炮火,对着象陆离一类步枪难伤的修真高手猛轰。一排炮弹,罩在陆离身周开花,轰起了一个大浪,把刚刚爬上岸不久的陆离,又轰下了水去,未几陆离的尸体飘了上来,被早已等候的蓝姬收去。
兵书云“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可是全歼大泽中央派来的这八千人,岳家军最悍勇的嫡系部队,竟然死了一万六千多人,还是在占对优势的情况下,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水,岳家军休想挡住陆离这八千人。
岳正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半晌方道:“幸亏没让他们走脱,若是中央再派这样的精锐来,我们就完了!”
大泽皇帝陈国荣。实际上是不可能再派出第二支这样的精锐的,此次为得到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的敌国财富,是下了血本的。
艾名扬道:“少帅,当兵本来就是准备随时捐躯的,死了也不奇怪,再招就是!”
李维龙道:“但是此事千万不可对外宣扬!”
岳正阳道:“特使团被我们全歼了,想不宣扬也不行啊!”
艾名扬笑道:“我有一个笨办法!这次参加围剿的,全是岳家嫡系的部队,嘴巴都紧的很,不会有人对外面乱说,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找人假扮特使,掩人耳目,待以后再想其他办法,让他们在合适的地方消失,比如陈家军的驻防区域内!”
岳正阳道:“法子虽笨点,但现在大乱,也不是不行!这事你去办吧!我得腾出身子来,给我老子办丧事!”
李维龙道:“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人无意中滞密,不如这样,少帅可命这些岳家兵将,分付各处军事要塞,一来是以防滞密,二来是养精畜锐,防备有人图谋不轨,至于城中乱七八糟的俗事,还有两万城防部队和数万刑警、保安部队,吩咐他们去办就是了!”
岳正阳道:“维龙!你有所不知!这南天城的守备师长,是老头子那一辈的人,不大买我的帐!此时恐怕调不动他!”
艾名扬小声道:“事急已!少帅千万要把江南的南天城、江北的合州城,两座大城的守备师长控制好,以防不测!若是这时有人反水,那岳家就再也掌控不到兵权了,现在我们实力大损,就算实力不损,这连天的大水,若是有岳家的旧将,知道大帅不在了,提兵自立,我们还真没办法!”
岳正阳道:“你当本帅是傻子吗?刘高、吉青、梁兴、张显都是老爷子提拨上来的,对我都是阳奉阴为,事关大局的江南江北两座大城的城守,也是依老买老!”
李维龙小声道:“这次大帅突遭不测,就是我们手太软,给人家抢先下了手去!若是我们先动手,管他三七十一,趁大水混乱时,先调重兵把陆老不死的这些人灭了,哪有现在的窘境?”
岳正阳咬牙道:“这事也怪我家老头子!思前想后的婆婆妈妈,这才叫人占了先手!你们两个足智多谋,正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看你们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情况乱七八糟,岳家真正的精兵,万万不能乱动,这表面上的事,还是让地方部队去办才好!我看这样,名扬拿着我的手令,急去江北,去接合州守备师长之职,维龙也拿我的手令,接下这南天守备师长之职,并且允许你们两个,再扩军一万,名为师长,实为集团军长,迅速组成两个精锐的集团军,替我守住江南江北的这扇大门!以防有变。”
李维龙抓抓头道:“少帅!这样不好吧!在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忽然替换南天、合州两个重要的守备师长……”
岳正阳怒道:“怎么没有原因?今早我的好朋友,大泽首相的长子姬重,悄悄的给我传信,说是南天、合州两个守备师长,其实是陈家的人,要我在大乱时节,千万当心,别给人在背后捅一刀!”
艾名扬道:“怎么会!具我所知!这两个人一直是在泽东南任职,并没有在陈家军队中呆过!而且年轻时,是大帅的警卫营长,这个消息……”
岳正阳道:“非常时期,不能犹豫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和姬重,相交多年,又没有厉害关系,他一个文官,怎么敢骗我?”
第九章藏龙仙境
这场大水来的快,去的也快,马莹菲同水临枫在半闭关状态下双修,都已经步入太上道体的境界,体内的白金丹已经大成了。那条太阳神龙,已经被水、马二人完全炼化了龙识,成了马莹菲真正的龙奴,再不会不听指挥的乱飞乱窜。
若是按水临枫的意思,大水淹就给它淹吧,死的人越多越好!甚至想再放一次龙出去,多惹些祸端,此次大水灾,水临枫是最大的赢家。数省大水之下,浮尸遍野,死的人数以千万,饿殍万里,金鼎的底层地狱中的人魂、人心、人血精的数量也是日进千万。
陆离的八千精锐,尽被收入鼎中,用“魔体再生卷”再生后,植入隶魂剌,现在水临枫道行大增,整治这些人,根本就不用费事先摧毁他们的意志了,就算陆离,也逃不过水临枫的算计,同是太上道体,可是陆离是内丹,而水临枫却是金丹,而且是一十二粒天数异品神丹。
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同水临枫双修后,也是修为大进,只几天工夫,已经突破了玄天真体,连上两个台阶,步入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和水临枫双修的美女牝畜们,现在最差的也是干元道体,李小冉、陈冰冰两人,天生妖媚,和水临枫交合的次数频繁,如今竟然修成了通天真体。
其她的诸如徐莹、方凝、秦依红、吴青等人,也都到了干元真体这个平原阶段,要想如李小冉、陈冰冰一般的再上新高,得努力性交了,至于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四人,除马莹菲外,所受雨露最多,道行直逼双豹的师父,全是太冲道体之身。
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已有百余岁,千面桃花南宫春也有八十余岁,但外形相貌,如花信美女,道基深厚,灵体仙姿,也全被水临枫收为炉鼎双修,但身份地位,只是贱妾。其她诸如一燕、二狼、四凤等豹组美女,灵基深厚,全被水临枫一锅端去,全收为私兽,留在身边侍候。
鼎中的人魂数量充裕,双箫、双豹、双桃等奴妾,除性交、吃饭睡觉外,又实在无事可做,又有陆离、南宫春、陆潇潇、阮佩君这些老乌龟公、乌龟婆在,各自指点众女炼魂炼器,水临枫干脆让这些没事做的妻妾们,炼完了陆离的人之外,把岳家的精兵也全炼了,用魔体再生金卷重生后,俗体的锦衣卫和岳家精兵,全被植入主精元,打入隶魂剌,喂入合魂珠。
马莹菲已经指挥神龙,引水入海,此时用牝户边套动着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边媚声道:“该死的!你叫她们炼了这么多人,想造反不成?”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二万三四千人而已,能济得什么事?”
马莹菲道:“这些人全是不死之身,植入主精元后,全是先天道体,天呀!若是打起战来,别说是以一当十,以一敌百,也不成问题哟!”
水临枫道:“夸奖夸奖!过些时候,我就要进入完全闭关状态了,外面佛仙教造反,也不知道小岳领兵征伐的怎么样了!”
马莹菲道:“你让李维龙和艾名扬,各带了一个营的刀锋死士出去,斩了南天、合洲两处的守备师长,夺了江南、江北两扇大门,意欲何为呀!”
水临枫叫道:“冤枉啊!是小岳下的军令,命小李子和假道士,任南天、合州的守备师长,那两个老东西不肯放权,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了?”
马莹菲道:“无故夺人兵权,肯放手的才怪!那你把那个满身蛆虫的李菱儿,让小李子带来,臭哄哄的放在我的凤栖阁外面,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闻言,摸着大头道:“哎呀!老婆不说,我都记了!你来过了吗?我可有正经事要办!”
马莹菲笑道:“我早来过两次了,你不放出来吗?”
水临枫笑道:“来了!”
底下龙枪急抽猛插,排出液体,吻了马莹菲一下,站起身来,用心语传声对鼎外的小香兽道:“把她带进来!”
小香兽听到主人呼唤,立即命人,用两把铁钩,钩住如烂泥一般、满身爬满蛆虫的佛仙教香姬李菱儿的双肩,把她如死狗般的拖了上来。
身边的众美奴牝畜一齐掩鼻,吴青嚷道:“主人!把这个东西弄上来干什么?臭死小骚犬了!”
马莹菲更是夸张,小嘴一张,就吐了出来,阶下李菱儿哪里还有往日的一点点风华,满嘴的牙齿,参差不全,身上被烙的没有一块好皮,焦黑的烂肉中,不时的有血水黄脓渗出体外,数条肥大的蛆虫,从她的肉牝中爬进爬出,通身上下,恶臭不堪,一只眼睛已经被捣瞎,奶头也被弄烂,被长长的铁钩钩住左右琵琶骨,丢在阶下,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倒不怕臭,站起身来,走到她近前,接过一名牝兽手中的钩柄,把李菱儿拎起来,笑道:“李菱儿!我是水临枫!你还认得我吗?”
李菱儿似是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微点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烂头,张开快烂光的臭嘴,用没有一点生气沙哑的声音道:“认识!你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你愿意做我的私兽吗?”
李菱儿忽然发疯似的大笑:“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你敢要!我就肯做!哈哈哈!”
声如厉鬼,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方凝立即嚷道:“主人!大奶犬反对!若是您收了她,别叫她靠近我!”
马莹菲也道:“这样子是养不好的!若是你敢收她!以后永远不准碰我!”
水临枫笑道:“你们忘了主人我的本事了!你们两个把她带给小箫兽,令她姻体重生不就得了!重生后依例打入隶魂剌,改名小菱兽,做我的淫侍兽用,我还想叫她替我到姑苏去一遭哩!”
马莹菲目送李菱儿被人拖走,半天才放下掩住琼鼻的玉手道:“你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道:“姑苏守备师长李正强,是个人才,我想收为已用!我已经搜过张雪和顾娟的魂魄,原来她们两个,是佛仙教万妙神窟的簪花蝶使,如同我的这些牝兽一般,所知比李菱儿还多,我问过张锦华,这次张雪、顾娟两个,随李菱儿一起来,名为侍女,实为监视。我要彻底灭了佛仙教在江南的势力,然后叫她们现身说法,从舆论宣传上,先击溃佛仙教,佛仙教实力非同小可,若如小岳这般单用武力,恐难以治服他们,先叫小岳上去打一阵,等我闭关出来后,就合大军,灭了佛仙教,一来可以多增加财物,二来可以多收能人异士,三来可大收美奴牝畜,反正好处多多,但现在大泽政局混乱不堪,没看清楚之前,就要等一等再动手了!”
马莹菲笑道:“奸滑!依你的估计,岳正阳这次出兵,不会赢?”
水临枫笑道:“小岳只知道蛮干!打战要先合民心,舆论声势没造起来之前,还真不宜出兵,再者,岳老杆子新丧,刘高、吉青、梁兴、张显全都鬼的很,小岳若要出兵,可千万别指望他们四人了!”
马莹菲道:“我早上听李维龙向你说,岳正阳这次北征佛仙教,李维龙留守南天,艾名扬留守合州,南北策应,一为安抚后方民众,二来供应军需,三来看好家门。调东边布防的吉青部为右翼、西江省的梁兴部为左翼,张显从北往南夹击,岳正阳自领岳家的精兵为中路出击,整个军队呈圆弧形挺进,中间并没有漏洞可寻,岳正阳怎么说也是京畿大学正规军事学院的高材生,佛仙教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取胜应该没有问题!”
水临枫笑道:“如我所料不错,小岳败就败在正规这两个字上面,课常上讲的全是纸上谈兵,真打起战来,课堂上学的越好的人,死的越快。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现在的大泽政府,根本就不得民心,这次我让艾名扬守在合州,安抚大水后的百姓,就是为了收买民心,扩兵存粮,随时准备接应战败的小岳回来。若我所料不错,小岳的左翼梁兴,右翼吉青,必不会用力死战,他的左右两翼全暴露给了佛仙教叛军,北方的张显也不可能出死力,观望的成分多,在南方自请筹粮筹晌的刘高,更是在糊弄小岳。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千古不变的一个至理名言,若换做是我,得先毙了岳家四庭柱,换上自己可靠的人,做好媒体声势后,吊民伐罪,给佛仙教弄些十恶不赦的罪名,方可出兵!”
马莹菲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兵贵神速吗?要是等叛军站稳脚根,想打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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