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束？”

“嗯？”

徐清翻了个身，然后压在秦束上面，秦束还是迷糊着的，显然还不想搭理徐清，徐清不依不挠：“秦束……”

“怎么了？”

“你很困吗？”

“宝贝！”秦束迷蒙着眼睛然后拿起旁边的闹钟：“现在才五点半～”

“秦束，我想回家了。”

……

她是被花的香味唤醒的，她的鼻子多久没有嗅到这么鲜活的味道了，她翻了个身，然后睁开眼睛，她以为是欧阳懿。

“欧阳懿？”

刚好病房门打开了，徐清打了一壶热水进来：“你醒了。”

这个人。

尽管她的内心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但是她的面上还是很平静，她看着徐清给她倒了热水，然后递给她，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她。

她低头看水，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她又扭头看向她带来的花：“花很好看。”

徐清也看向她带来的花，是向日葵。徐清也点点头，没什么寓意，就是看起来很像太阳，她就买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徐清笑了笑：“你还记得老秦吗？”

“嗯？”

“我在北京遇见他了。”徐清轻轻地笑着，她说：“还和以前一样，一见面巴掌就往我头上招呼……”

“徐清。”

她知道的，有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至少徐清是。

“嗯。”徐清应着。

“你大概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的早上，希望能像这样一睁眼就看到你。”

徐清沉默地看向她。

……

“你确实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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