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娃一屁股坐到炕上说：“我还要向你传达两句上面的精神，还是内部精神，过两天咱们村也要安电灯了，我想先给你们家安。”

明明看着快要烧完的灯油说：“那太好了，你看我们家的灯油就快没了，你早点回吧。”

李四娃坐着不动，眼睛始终盯着明明的胸部，他心里盼着灯油立马烧光，黑灯瞎火的好向明明下手，就说：“你们家也太黑了，把灯芯调大一点啊，我还有精神向你传达。”

明明见李四娃没有走的意思，察觉到了李四娃没安好意，就穿上了刚脱下的花布衣裳，走出了窑洞说：“外面还不太黑，到外面说来吧。”

李四娃到了外面，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直接伸手按到明明奶子上说：“天这么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又圆有绵又麻的。”

明明赶紧躲开说：“这才是黄昏，你就什么也看不见，你说你再晚了回去，能认得清你老婆么?小心钻到你女儿被窝里，把你女儿睡了。”

李四娃还是装着什么也看不见，又伸出手来摸，明明躲那，他的双手就跟到那。

“大队书记和明明玩老鹰逮小鸡游戏呢？，快来看嘞。”丁三在顶效家窑洞顶上喊，他也是听说顶效和狗蛋到山里捡木耳去了，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就早早地来准备再度摸一把明明的裤裆，没想到见大队书记李四娃大胆调戏明明，就喊了起来。

“丁三，你妈的，光棍汉，乱喊什么呢？老子到她家是考察工作。”说着不再追逐明明，从顶效家出去，因为此时只是黄昏，人还很多，五百米之内能认清是谁，他怕人们来围观，只好抽着旱烟回去了。

李四娃一走，明明赶紧把大小门关住，脱了衣服上炕睡觉。

十点多钟的时候，明明已经熟睡，丁三翻墙进来，先从原来捅开的那个窟窿里向里窥望，什么也没看见。推了推门，也没推开，只好蹲在门上倾听明明匀称的呼吸声，感觉明明睡在他身边一样。

到了后半夜，月亮出来了，丁三欣喜，爬起来再次从捅开的窟窿向里窥望，只见一束月光从窗户上面的窟窿里射到明明的被子上，被子上绣着的鸳鸯依稀可见，令他心里发痒，盼着明明把被子蹬开。可明明不是小孩，丁三等了好久，也只是见明明翻了一下身。

丁三没有死心，像个狙击手一样，从窟窿里窥望着明明，他就不相信明明不会到尿盆里尿尿。

明明被子上的光束随着月亮的移动而移动，一个小时后，移到了明明的脸上。丁三看着明明秀美的脸恨不能把舌头伸长舔上一口。

忽然明明睁开了眼睛，吓得丁三赶紧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欣喜地又凑上去窥望，他判断明明肯定要尿尿了。

他判断的没错，这次窥望，他看见明明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光束上晃了一下，再就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到明明往尿盆里尿尿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很久，让丁三浮想联翩。

”啊，”明明娇美的身子再次在月光光束里晃了一下，丁三看见不由得嘴里发出了声响。

“谁？”明明没有钻到被窝，但是不在月光照射中，丁三看不见，听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就有钻到被子里，但睡不着了。每晚这个时候，顶效总会钻到她被窝里，折腾到天亮，而今顶效不在，她寂寞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两腿夹住了被子。可惜月光已经移开，丁三在外面看不见。

丁三在外面听着明明里面来回翻身呻吟，欲火难耐，但是没有胆量推门而入，只是盼望着月亮能倒退到原来的位置，照在明明裸露的身子上，看上两眼。

丁三盼望着盼望着，天亮了，终于在晨曦光下看到了明明半露的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等待明明起床穿衣服，直到太阳出来，从窗户射进去，照在明明的屁股上。

”太阳就是比月亮光强。”丁三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他清楚地看到了明明小腹下面疏密有序的毛草。可太阳把他的影子也拓射在了门窗的窗户纸上，被明明看见。

“谁？”明明见门窗上有人的影子，顾不上穿衣服，跳下炕来，把门打开。

也许是内心太过留恋明明的身体，丁三没来得及跑，见明明光着身子站到他面前，他呆住了，明明曼妙的身体反而吸引着他往前倾了一下。

“丁三呀？”明明赶紧把门闭上问：“这么早，你怎么进来的？”说着赶紧穿上了衣服出来。

“我，我，”丁三口干舌燥，结巴着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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