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顶效提了把菜刀，红着眼，怒气冲冲地去找李四娃算账。路上有人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去榨李四娃的狗鸡。”村里人爱看热闹，何况他是要去收拾大队书记，很快他的身后就有了十几名跟着看热闹的妇女和后生。

李四娃家兄弟四个，父母已经过世，留下了三眼窑洞，大娃，二娃和他各住一眼，三娃在部队是个连长，一年才回来一次。他被公社提拔为大队书记，全是冲三娃的面子。他昨晚被丁三踢了一脚后，左眼肿的什么也看不见，一大早就让李二娃陪着去县城医院了。顶效一来扑了空，就问李四娃的老婆秦翠花:“四娃狗日的哪去了？”

秦翠花正在喂母鸡玉米，见顶效手提菜刀，凶神恶煞的，吓的她的鸡四散乱飞，就叉起三尺三的肥腰，厚重的嘴唇吐出一句话来:“怎么着，你还想宰了他，他还没上你老婆呢，就被你一脚踢瞎了眼，我们还要找你算账呢！”说着拿起一根枣木棍子冲顶效就打。

顶效在众人面前可不能示弱，但不敢真用菜刀砍，就把秦翠花抱住，要来个抱摔。

那知秦翠花肥大如牛，他抱不动，反倒被秦翠花一手抄在裤裆，摔倒在地。

“爬起来！”“顶效加油！”围观的众人为顶效助威。他爬起来，一头抵在秦翠花的双乳之间，抵的秦翠花连连后腿。众人拍手鼓掌。

秦翠花红着脸使劲把顶效的头按下，转身骑在他肩上，肥肿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钻进去！钻到她肚里！来个孙悟空大闹铁扇公主。”围观的众人怂恿顶效。

顶效还真想变成个孙悟空，钻到秦翠花肚子里，就把头往起使劲顶，顶的秦翠花一只脚离开了地面。

“秦翠花，痒不痒？”有人乱喊。有人鼓舞顶效：“加油，顶效加油！”没有一个人拉架。这时李大娃的女儿大桃从被窝钻出来，穿上衣服，连扣子都没全扣住就出来拉架，劝说:“婶子，顶效你们别打了。”

顶效很听大桃的话，他小时候和大桃光着屁股玩过过家家，大桃大了，他一直想看大桃的奶子长成了什么样？一直未能如愿，今天他看到了大桃奶子的边缘，就对大桃言听计从，低下了头，让秦翠花下来。

“出去，出去，你们出去！”秦翠花唾沫飞溅把围观的群众赶出了大门外，把大门关了。

“顶效，上了她们。”还有人在外面高声喊。

大桃羞红了脸说:“顶效，到我家窑里来坐会吧，告诉我怎么回事？”

顶效点了点，到了大桃家窑里。

“咕咕，咕，”秦翠花就叫着喂她的鸡。二娃家的二花出来，伸了个懒腰问:“婶子，刚才你们干什么来，吵得我睡不着。”她和大桃昨晚去河里洗澡，回来晚，还有睡意。

秦翠花说:“问顶效狗日的去吧，在大桃家里。”

二花就走到大桃家里，见大桃在炕上叠被子，顶效坐在炕一头，就问:“你们两个刚才是不是一个被窝里睡来？”

大桃红着脸说:“少逗笑，顶效说四娃叔昨晚欺负明明去来。”

二花目光注视着顶效说:“是么？四叔也真是的，见了我经常说:叔叔给你检查身体。”

顶效说:“你四叔就是个色棍，要是没你们三叔撑腰他能当上大队书记，你们看当上，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看把他老婆养的肥的，我都摔不倒。”

“别说我四叔了！”大桃叠好被子坐在顶效一旁说:“听说你家明明哥唱的好，我想学学！”

二花凑到顶效跟前说:“我也要学。”她得小腹靠在了顶效的膝盖。

“喔，”顶效觉得全身酥麻，二花身体的酥热还源源不断传来，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你们想学，今晚就到我家来，免得白天让人家说闲话。”

大桃和二花对视了笑了一下说:“行，我们今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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