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战战兢兢问:“你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呢?不是要五元赏钱么,我给你十元。”
顶效晃了晃刀子,刚出来的月光就被明亮的刀子折射着在破庙里乱晃,他说:“你能有十元钱,还用打光棍,跟我走吧。”他在土洞里晕睡了一夜,醒来后认为丁三没死,就在山沟里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这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是财主,是有名的晋商,实话告诉你吧,我家还有一罐银洋,换成现在的钱,不知有多少。”丁三想顶效只是为了钱,就说出自己的全部家底,虽然现在银洋现在不流通了,但是银子做的,能换点钱来。
“真的么?”顶效收起刀子问:“那你能给我多少?”
“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给你一半。”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拿吧。”
丁三说:“公安不是要抓我么,我现在可不敢回去。”
“那你就先跟我到我家去,你告诉我放在那里,我替你去拿。”
丁三说:“不敢去你家,实话告诉你吧,我刚从你家出来,李四娃和二花,还有大桃见你不在,就溜到你家进行乱伦关系。”
“哦,”顶效一听要赶紧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又亮出刀子来说:“走不走,不走捅死你。”
丁三只好在顶效的逼迫下到了顶效家,却没见李四娃和大桃二花,就说:“咱们回来的迟了,她们走了。”
“顶效点燃煤油灯说:“谁也料不到你在我家藏着,说吧,你家的银洋在那放着?我去拿。”
丁三就实话说:“在我家的炕底下藏着。”
顶效就把丁三锁在窑洞,去了丁三家里。
这个村庄,最丁三家的建筑好,有窑洞有房屋又有小阁楼,不过全被贫下农民占了,现在丁三是住在原来的牛棚里。
顶效摸了进去,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见丁三的小炕上睡着两个女人。
这俩个女人是隔壁老王家的亲戚,这天他家来了五个亲戚,因他家就有五口人,容不下,他知道丁三不在,就把这两个亲戚安排到了丁三屋里。
这两个女人伙盖着丁三的被子,被子不大,把一个的半截身子露出。顶效拿刀子把月光折射到这半截身子上,这个女人的毛草地很清楚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想是先挖银洋呢?还是先上这个女人,来回纠结着。
10.10花好月圆
顶效一走,丁三就翻箱倒柜寻点吃的,什么也没寻着,就吃了几把豆面,喝了一飘凉水,躺在炕上,等待顶效挖着银洋回来。
眼看煤油灯里的灯油下去了一截,顶效还不回来,丁三因吃了冷水拌豆面,想上茅厕拉稀,门被锁着出不去,急的满脸通红,捂着肚子在门口一会蹲下,一会站起,盼着顶效立即回来。
盼望着,盼望着,丁三涨红着脸盼望着,不敢动一下,感觉动一下,屎就要拉到裤子里。终于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很动听的歌声,是明明回来,不管是谁回来,只要能开门就行,他多少松了口气。
哼着歌回来的就是明明,她今天跟随文工团去了碛口演出,演出完了,往县城返,就在对面公路下了车,走了回来,想和顶效来个花好月圆。
“顶效,想我了吧,我回来了!”她见窑里灯亮着就问。走近一看,门锁着,就用自带的钥匙开了门。丁三象关在笼子里的豹子窜了出来了,去了茅厕,吓了她一大跳。
“有贼啊,”明明没看清是丁三,冲着邻居王玉锁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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