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就尾随局长出去，到了大院。局长也姓李，和他同性，可他认为局长不是和他一个祖宗。

因为局长实在太丑了，葫芦似的脸型，左右极不对称，还一脸麻子，嘴巴还鼓着，张开了嘴说话，牙齿七齐八豁，根本就没有看头，叫的名字还很难听，叫罗拖凤，听上去就是骆驼粪，没见过骆驼粪的，就会联想到他的这张丑脸是骆驼粪，干脆就叫成了他骆驼粪。可人家是工业局的局长，副县长级别的，顶效对他毕躬毕敬，听他有什么指示？

骆驼粪拍了拍顶效的肩膀说：“顶效同志，你刚来就请了几天假，要赶紧把你该做的工作完成了，我看你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经常帮助其它同志，但要有度，千万不可以打她们的主意，尤其是冯晓芳，她可是副省长的女儿。”

顶效连连应诺说：“我一定不打她的注意，就是她让我上我也不上，你交给我的那些文件，我有很多字不认识，你说该怎么办？”

骆驼粪说：“你帮她们端茶倒水的，那就试着让他们帮助你，指导你一下，进去吧。”

顶效就回到他的办公室，看着一摞子的文件，不知道怎么下手，就冲和他共用一个办公室的张雨婷说：“雨婷同志，帮我弄一下这些文件吧。”

雨婷是这十八个美女中最娇小玲珑的一个，椭圆形的脸蛋，细细的眉毛，嘴巴看似不大，笑开了却很大，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喉咙，让人一看就想含住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她是晋城人，父亲是部队的一个营长，母亲在省城会计学院教书，自己也是会计学校毕业，很会精打细算，她说：“我刚才听见你在晓芳办公室里给她挠背，让她帮你好了。”

顶效就搬着文件放到了冯晓芳的办公桌上说：“帮个忙吧，这么多的东西，我有些字还不认得，帮我给我处理一下。”

冯晓芳说：“帮是能帮，帮了你怎么报答我？”

顶效说：“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冯晓芳说：“那你就去你办公室把雨婷抱住，看她什么反应，门还要让开着，必须让我看见。”

顶效面有难色地说：“刚才局长刚嘱咐了我，叫我不要打你们的注意，我怎么敢呢。”

冯晓芳笑道：“那好啊，把你的这摞子抱回去吧。”

“那我试试，”顶效只好说：“但请你们不要告诉局长。”见冯晓芳和田小娥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让门开着，对雨婷说：“雨婷，冯晓芳答应我了，但让我抱你一下，你帮个忙，让我抱一下吧？”

雨婷非常恼怒地说：“不行，”又悄声娇羞地说：“把门闭上吧。”意思是让顶效把门闭上，就让顶效抱一下。

顶效明白雨婷的意思，可是冯晓芳要求他把门打开，他就说：“晓芳还想看着我抱你呢？”

雨婷说：“不行，你抱她去吧，这里最她寂寞的难受。”

雨婷不同意，顶效还不敢贸然抱，生怕雨婷把情况反映到局长那里，就只好再次去求冯晓芳：“晓芳啊，你就帮帮我吧，她实在是不让我开着门抱，要我来抱你。”

冯晓芳脸红着说：“这样吧，我帮你，可是这文件太多了，咱们这有十八个姐妹呢，你把这文件分成十八份，分下去，这样大家就很快帮你完成了。”

顶效就把文件分成了十八份，给晓芳六了一份，给田小娥留了一份说：“小娥，帮帮我吧？”

小娥笑着说：“叫我姐姐，我才帮你。”

顶效只好叫了声姐姐，看着小娥点头答应下来，就拿着文件去求其他女孩，剩下的女孩念她端茶送水的份上，都答应了帮她，就是和他在一个办公室的雨婷不帮他，对他说：“你就让晓芳给你做去吧，你还给她挠痒痒了呢？给我什么也没做。”

顶效说：“你要我给你做什么呢？”

雨婷娇羞道：“你先把门关上，我告诉你。”顶效就把门关上，看她要怎么样。她呼吸立马急促起来，胸脯上下起伏着，把穿着的红花花白衬衣也想要逼烂。自从局长让顶效和她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她就蠢蠢欲动，边工作边欣赏着顶效的光头，联想着顶效的命根子是什么样的，期望有一天顶效能够拥抱她，抚摸她，甚至于上了她。她见顶效把门关上，就说：“你先前不是要抱我一下么？抱吧。”

顶效看着雨婷的奶子上下起伏的厉害，心想你说抱我还有什么不敢抱的，就把雨婷抱住，虽然抱的很紧，但是雨婷的奶子还是上下起伏着，像个滚烫的皮球在他的下胸前滚动着，命根子不由得就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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