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沟飞也从窗户窟窿里往里一看，只见李明德果然在洗澡，虽说老了，命根子还贼大，不比丁三的小，就一个劲地盯着看。丁三一把拉开她说：“看到了吧，我看看是不是钻到了冯晓芳被子里。”

架沟飞说：“还没有呢，我再看看。”又拉开了丁三。

丁三说：“这老东西还在洗澡呢，洗他的那老玩意，你不适合看。”推开了架沟飞继续看。

架沟飞就自己捅烂了窗户纸，但她没有往手指上蘸唾沫，所以发出了声响，被李明德听见。

“谁在门上呢？”李明德用一只袜子遮住了他的命根子问。

丁三见被发觉，只好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是我，我是丁队长，我来看看你给冯老师吃什么？”

“那你就进来吧，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捅烂我家的窗户纸。”

丁三就推门进去看了一眼李明德的命根子说：“老家伙，你的这玩意还真大，冯老师呢？”说着走到炕边，一把扶起了铺开的被子，以为能看见冯晓芳光着身子，可只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枕头，枕头中间还留了个麻布做的窟窿，一看就是自慰用的，就又问：“冯老师呢？”

李明德边穿衣服边说：“到河里给我洗衣服去了。”

“你们干的还真快啊，这么快就完了?”丁三怀疑李明德和冯晓芳草草完事，就追问。

李明德说：“你这个东西，往那想呢？”

架沟飞走了进来说：“队长，人家看来是清白的，咱么走吧。”

丁三就说：“李明德，你可千万不可以打冯老师的注意，我还不敢打呢，小心着点。”

“嗯，”李明德应声。刚才丁三一走，冯晓芳就说：”大爷，我看你衣服挺脏的，我给你去洗吧，到河里去洗。”

李明德说不用，可冯晓芳坚持要去洗，他就只好答应，让晓芳出去后，脱下了衣服让晓芳去洗，晓芳走了，他就上了炕睡下，幻想了一会死去很久的老婆，然后就起来洗澡，架沟飞和丁三来就看见了。

丁三随架沟飞出来，架沟飞说：“队长，你先回吧，我去河里看一下冯老师是不是给李明德洗衣服，是的话，我帮她，还有我想让我家的孩子也回来念书，要跟她说一下。”

丁三点了点头就回家去了。

架沟飞到了河里，见冯晓芳果然在给李明德洗衣服，就凑了上去说：“冯老师，我来给你洗吧，这水已经凉了，影响你的月经。”

冯晓芳笑着说：“没事，我看老人家可怜，所以帮他洗一下。”

架沟飞把李明德的衣服抢过来，洗了起来说：“冯老师，还是我洗吧，洗了到我家吃饭去，我想让我的孩子也回来念书，你说行么？”

冯晓芳说：“我在李大爷家吃了两个月饼，饱了，还是你洗衣服在行，行，那你就洗吧，我去学校去，估计孩子们应该去了。”

架沟飞说:“行，那今下午你到我家吃饭吧。”

冯晓芳笑着回答说：“行，就到你家去。”说着往学校走了。

架沟飞洗着李明德的裤子，心想这裤子包的李明德的命根子还真大，不由得心就怦怦跳了起来，胡乱洗了一通，拧干，放在了盆子里，给李明德端了回去，晾在了铁丝上，走到窑里对在被窝里睡着的李明德说：“明德叔，衣服我和冯老师给你洗好了，晾在了你家的铁丝上。”

李明德爬了起来，看见是架沟飞就说：“哦，我家还有三个月饼，你也吃一个吧，在哪个柜柜里，你自己去拿，我光着身子不方便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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