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莲微笑着说：“我看算了吧，你不是挺喜欢女人吧，没了那个，不就平平的，跟女人一样了么？能自己玩自己。”

这个男人说：“我以革委会司令的名义命令你，立即给我叫救护车，现在你先过去给我把那半截找回来。”他叫江上水，西城区革委会的司令，五十五岁，解放前曾开国妓院，是个十恶不赦的色棍，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上了多少女人。

今天被他胁迫陪睡的女人是一名钢厂普通工人的妻子，叫月英。因为月英的丈夫说了一句，香港的制度就是好，那里的人们很有钱，被间接反映到他的耳朵，他就揪住不放，以要整死月英的老公为有，胁迫月英陪他过一晚上，那知他还不满足，惦记上了月英的十六岁的女儿，月英怎能看着女儿再被他糟蹋，就狠下心来，咬断了他的命根子。

桂莲见江上水还以革委会司令的名义命令她，气不打一处来，走到隔壁的房间，见地上有半截命根子，就捡起来，打开窗户扔了出去，对一旁赤身裸体发呆的月英说：“你赶紧穿上衣服回去吧，不要怕，有我牵制着他。”

月英瑟瑟发抖道：“他不死，我们全家都会遭殃，你有刀么，借我一把刀，我要杀了他，保全我的女儿。”

桂莲给她披上了衣服说：“趁公安还没来，没人，你还是赶紧穿上衣服走吧，保护你得家人去，让他这样活着，要比让他死了还要痛苦。”

月英听了，赶紧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看了一眼脸色惨白靠坐在墙上的江上水，夺路逃去。

桂莲悠闲地出了房间，对江上水说：“你的那半截被我从窗户扔出去了，窗户外面好像是条河，我听见了你那东西落水的声音，叮咚，听着很悦耳。”

江上水血已经流了很多，看桂莲已经是模模糊糊，又看到了娇娇出来看见了他把漂亮的脸蛋扭了过去，居然淫笑着晕了过去。

桂莲赶紧把娇娇推了回去，关上门说：“现在是大半夜，公安也懒得来，咱们就穿着衣裳再睡一会吧。”

娇娇见江上水的命根子已经没有了，没有恐惧，反倒觉得后枕无忧了，躺在了床上，不大一会就睡着，还做起了美梦。

第二天一早，急促的敲门声把桂莲和娇娇惊醒，“谁呀？”桂莲开了门，见是几名公安，原来在楼道坐着的江上水已经不见了，明白是怎么回事，装作毫不知情地问：“有事么？”

为首的公安身材削瘦，颧骨嶙峋，但是目光炯炯有神，叫于在山，今年三十二岁，因为眼光高，所以未婚，只看了一眼桂莲，就死死地盯着娇娇，被娇娇的形象迷惑的发呆了。

桂莲瞅了一眼于在山，把门掩上了些，挡住了于在山的视线，大声问：“有什么事么？”

于在山回过神来，一口京腔问：“昨晚隔壁房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听见过么？”

桂莲说：“没有啊，我们刚从山西来，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累了，睡着了什么也没觉，当真有人闯进来占了我们的便宜，我们也不知道，跟别说其他房间发生的事了。”

于在山往开推了一下门，再次欣赏着娇娇的身材，问：“那位同志知道么？”

娇娇站立在了床前，察觉到了于在山欣赏她的目光，没有再敢往外走，低下了头回答：“我也不知道。”

于在山用责备的口气问：“隔壁房间住的江上水命根子被女人咬断了，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你们两个居然什么动静也没听见，是不是有罪？”他本来不想这样问，知道这样问理由很蛮横，可想找机会和娇娇联络一下感情，就这样问。

桂莲火了，厉声说：“没有就没有，我们的确没有听见，你居然说我们有罪，我要去找主席告你去。”用力将门闭上了。

外面，于在山的手下发怒了：“你怎么说话呢？不配合我们调查，就是妨碍公务，快开门。”踹了几脚门。

于在山制止住，很礼貌地说：”你们没有听见也没事，刚才我是咋呼你们呢？你们刚来北京，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到西城公安局来找我，我叫于在山。”他相信娇娇和桂莲将来肯定会用到他的，因为他判断娇娇这么漂亮，肯定会被北京的地痞流氓们看上，骚扰她们，到时候她们肯定会用得着他。

桂莲喊道：“我们又不犯法，找你干什么去，看你那个瘦骨嶙峋的样子，八成是被女人抽干了，怎么还有心思惦记着我们。”

于在山没有再说话，带着人走了。桂莲对娇娇说：“娇娇，连公安都惦记上你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们还是回山西吧。”

娇娇说：“行，这北京我也来过了，明白了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死样，全都是好色，我们今天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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