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四下看了看,见没有毛巾,就说:“没有啊,里面只有你的胸罩和内裤。”
冰雨脸一红说:“那你开了门,我把毛巾递进去。“
顶效就开了门,开的不是很大,见冰雨只把拿毛巾的手伸进来,就接过,但看到外面玻璃镜子上映照着他的身体,特别是硕大的命根子,非常的清晰,耀眼,赶紧闭上了门。
冰雨还是背靠着洗澡间的门,把毛巾递给了顶效,不曾想到从玻璃镜子上看到了顶效的硕大的命根子,脸就红了,心也怦怦地跳着。她因为没有孩子,所以每天晚上都要求她的老公刘京生和他做爱,抽的他老公本来就很小的命根子像小孩的鸡巴似的,连她的底都够不着,所以非常的忧伤,看见顶效的硕大的命根子自然羡慕。
顶效草草洗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出来的时候,还不忘闻了闻冰雨的胸罩,感觉薄荷般的气味原来是由这个胸罩发出的。
冰雨见顶效出来,赶忙说:“顶效,坐吧,喝口水。“
顶效把硬着的命根子往裤腿里别了别,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冰雨给他倒的茶水,说:“你叫冰雨吧,我听葛芳说了,你生活不怎么幸福,你老公还经常欺负你,现在我来到这了,有我罩着你,我想他是不会欺负你了。“
冰雨脸稍微沉了一下,又高兴起来说:“没事,谢谢你罩着我。“
这时葛芳和静儿也都洗了澡,和小燕相跟着过来,小燕说:‘咱们吃饭去吧。“
顶效把水一口喝光就要跟着走。冰雨却忧伤地说:“你们去吧,我还要给京生做饭呢。”
小燕说:“不怕他,现在葛芳姐回来了,咱们三个齐心,还收拾不了他,要是他再敢打你,我们一块收拾他。”
葛芳说:“走吧,冰雨,这样,咱们吃了回来的时候,给他打包两个菜。”
冰雨这才点了点头,但看上去还是心有余悸,看来她老公刘京生是把她打怕了。
这个刘京生,今年三十五岁,他爹妈就生了他一个儿子,因为他不误正业,单靠讹诈外地人过活,所以到了二十九岁了还没成婚,周围的姑娘谁也看不上他。他就瞅准了在这个胡同里住的小燕和冰雨,经常在傍晚,拦住外面回来的冰雨和小燕揣摩奶子。
小燕比冰雨要滑一点,所以他一次也没能得逞。可是冰雨过于老实,有几次被他逮住,强行揣摩了个够,到最后就在胡同里面,夺去冰雨的处女之身。
冰雨由于父母不在身边,就委身嫁给了他,他很会耍手段,在家里玩扑克牌,把冰雨的房子也赢了过去,弄到了他的名下,彻底的把冰雨打训成了他的奴隶,肆意地糟蹋性虐冰雨,但还是没有干出一个孩子来,气的他的父母也早早地就过逝了。
今天他一早就端着个用劣质胶粘了的青花瓷瓶子出去了,到火车站那一块转悠去了,碰到穿着豪华的外地人,比较瘦弱的,强壮的他不敢,就故意走得碰在了人家身上,然后故意把谁知道破了多少次的青花瓷瓶扔到地上,摔破,要求人家赔钱,可今天碰得这个人,身材虽然瘦弱,但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内家拳的传人王海。王海走南闯北见得多了,可不吃他这一套,警告他说:“你快滚的远远的,老子走南闯北的,见的多了,小心揍你。”
刘京生见王海瘦里吧唧的,还没有他结实,就说:“老子叫京生,地道的北京人,你赔不赔,不赔叫你出不了这北京城。”
王海呵呵笑着说:“你挺有种啊,八国联军侵略了北京,上你姥姥的时候,你在哪了?”
刘京生火了,就去揪王海的领口,准备打王海两个耳刮,那知反被王海反关节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在地,一脚踩住他的头说:“小子,就你这功夫,连只老鼠也逮不住吧,赶紧回去,重谋个生路去吧。”说罢扬长而去,还顺路把他破了青花瓷瓷片踢得到处都是。他捡了半天,还是没有全捡回来,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喊了声:“冰雨。”不见冰雨应声,见门还锁着,就打开了房门,把屋里的东西弄了个稀巴烂,还骂着:“臭婆娘,上那去了?到了饭时,不给老子做饭,想饿死爹呀,饿死了爹让谁上你呢。”
他骂了会,骂得累了,坐在门槛上等冰雨回来,手里还拿着经常打冰雨的疙瘩棍子,准备好好地教训一下冰雨。
葛芳她们一行五人,吃完饭后,特意给冰雨的老公和小燕的两个上学的孩子打包了几个菜和米饭。冰雨担心刘京生回来见不着她,心里恼怒,她回去打她,就急匆匆地走到了前面,想和她搭话的顶效就跟在了她的身后。这样她俩先进入院子,让刘京生看到是一起进来的,就挥舞着棍子劈头盖脸把冰雨打倒在地,边打边骂:“骚货,老子才出去多大的一会了,你就勾引男人。”
冰雨捂着被敲的懵了的头,睡在地上哀求:“不要打了,他是葛芳的老公,我没有偷男人。”
顶效被这突入齐来的状况弄得怔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夺过了刘京生挥舞的棍子,质问:“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打人了。”
刘京生听顶效是外地口音,说话口气带着野味,就指着顶效的鼻子骂:“你妈的,那里来的野鬼,敢勾引我的女人。”说着挥舞这瘦弱的臂膀,冲顶效打去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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