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满说：“进去吧，一般人我还不让进呢，万一将来外面有个什么动荡，你好进去躲着。”

顶效想了一下问：“就这一个机关么？”

张月满说：“还有了，你从第一个木门进去后，里面就宽了，可以站立起来，你不要乱动，喊两声小萱，叫她接你。”

顶效有了点好奇心，就钻了下去，见横洞中的木门缝隙里透出了耀眼的光线，就爬了进去，按照张月满的指点，往左推开木门，只见里面一侧有个洞透射进来阳光，正面有高一米八，宽一米深不可测的通道，就把头探出洞外望了望，见原来是张月满家窑洞后面的悬崖，在外面看上去，这个洞是个鸟窝。就喊小萱，连喊了几声，听见小萱在通道深处回答：“顶效哥哥呀，你等一下。”不大一会，小萱打着手电走了出来，把顶效领的走了约五十米，到了一处宽五米，高三米，长十米的封闭窑洞，墙壁粉刷成了白色，一侧有个不规则的窗口，透明的塑料布遮着，阳光透射了进来，照得里面很明亮很暖和。里面摆着一个高柜子和几张条凳和一张饭桌，还有土炕和灶火，炕上铺着羊毛毡，一块方格的单子只遮住了毡的多半，单子上面，整齐地码着被子和条子，以及绣着鸳鸯的枕头。小萱的妈妈坐在炕上纳着鞋底。她见顶效来了问：“顶效来了呀。”

顶效真没想到张月满家居然有这样绝秒的地下住所，就惊奇地嗯了声道：“真没想到，你们家有这么好的地下住所。”

小萱妈说：“这的土脉好，适合深挖洞，小萱她爹闲着没事就瞎挖，挖出了这么大小的三眼窑洞，你到我们家那头看看。”说着指了指一边摆的高柜子。

小萱打开了高柜子门，顶效一看原来是个过道，跟着小萱穿过了过道，到了另一眼窑洞，只见这眼窑洞和那眼一般大小，也有个不规则的窗户，也是塑料布遮着，也有土炕和灶火，灶火里的煤燃烧的正旺，炕上铺盖叠的非常整齐，炕沿是根檀木的炕棱，摆着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垫，但可以看出是要纳一对鸳鸯戏水，小萱说：“这是我住的房间，怎么样？”

顶效说：“真没想到你家有这么精致的地道。”

小萱说：“我爸闲着没事打开的，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狂欢，谁也不会知道。”说着搂住了顶效，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裆。

4.124地道密爱

顶效在新奇的环境下，心情也特别好，迅速脱掉了小萱穿的衣服，压制在滚烫的炕上，用他尖尖的下巴耕耘着小萱略微厚了些的肌肤，舌头跟蛇信子般地忽左忽右油弋着，舔着小萱肌肤上棉衣余留的樟脑气味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当把舌头移动到小萱的大腿内侧时，小萱呻吟了起来，扭动着身体，呼喊：“快点，顶效哥哥。”他就赶紧脱去了衣服，用手搓了搓命根子上残留的女人液体风干了的脏物，轻轻地，缓慢地插到了小萱的体内。

小萱自行上下快速串动着身体，闭着眼睛，用这种肢体语言告诉顶效：“加快速度和力度。”

顶效深吸了一口气，掐住了小萱的滑腻的细腰，迅速用力地甩动起屁股来，嘴里还哈赤哈赤地喘息着，不大一会就让小萱浑身冒出了热汗，冒出了似水非水得一些液体，浸湿了他的命根子周围的卷曲着的毛，还听到了小萱的体内随着他卖力的抽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使皮肉相撞的声音不再单调。

从窗口照进的阳光渐渐移走，燃烧的旺旺的炭火也暗淡了下来，顶效和小萱才停止了交媾，钻到了被子里，面对着面睡着，脸上都洋溢着情投意合的幸福微笑，进入了梦乡。

顶效在睡梦中再次想起了天津的小丽，醒了过来，见窑洞里已经非常的黑暗，不规则的窗户里多少透着点光，估摸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慌忙爬起，推醒了小萱说：“我得回去了，要参与审问钱满罐。”

小萱说：“那不关咱们的事，一会我妈做熟了饭，会叫我们的，再睡会吧。”

顶效说：“葛芳叫我代她向你道歉呢，还有今下午发你们枪，你也去领一把，我们也好有个防身的武器，咱们去吧。”

小萱点了点头，穿上了衣服，带着顶效出了地道。已经是黄昏时分，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卷着雪扑到了顶效和小萱的脸上，有很多从她们的脖颈滑了下去，两人哆嗦着，相拥着加快了步伐。

顶效家院子里，钱满罐和三具冻僵了的尸体被绑在了一块，他哆嗦着，先前因为害怕，尿湿的裤子也结了冰，敷在了他的大腿上，命根子冷得蜷缩成了一丁点，跟一岁小孩的鸡一样大小，被打穿的胳膊伤口已经彻底的麻木，一点感觉也没有。前一个小时，葛芳往他脸上浇了瓢热水，烫醒了他，对他进行了审问，逼迫他交待了他爹和某些官员的亲密联系和来往，要他在承诺故意杀死李二娃的调查文件上签了字，目前他哆嗦着就是等死，盼望着葛芳能够痛快的一枪把他击毙，少受点罪。顶效和小萱相拥着回来，看了他一眼，立即就钻进了窑洞里。

在窑洞里，水汽飘飘袅袅，随着他们的开门，疯狂乱舞着，看不清炕上有些什么人？顶效走到灶火旁，见灶火上坐着锅，锅里的面汤翻滚着，不断地往出冒着气，就急忙把锅端起来，让红的正旺的炭火吸收窑里的水蒸气。不大一会水蒸气少了，顶效才看清葛芳和冰雨已经铺开被子和衣睡下，就叫道：“葛芳。”

葛芳翻了一下身，略微睁开了眼睛，看见顶效和小萱在炕沿站着，就说：“困死我了，我睡一会，箱子上有一把枪，你给了小萱，教他怎么用，还有你们俩今天晚上看着钱满罐，小心人家救走他。”

顶效扫了一眼箱子，见有一把转轮手枪和二十多颗子弹，就拿起给了小萱，说：“行了，你们睡吧。”往灶火里加了一铁锹煤后，带着小萱到了院子里，把钱满罐和那三具尸体揭开，拉到了另一眼窑洞，捆在了门口的一根橛子上，尔后生着了这眼窑洞的灶火，翻出了一卷铺盖，铺到了什么也不垫的土炕上，这时窑洞也大黑了，就拉着了电灯，和小萱钻到被子里，研究转轮手枪。

窑里虽然是在门口，但要比院子里雪地上要暖和很多，钱满罐冻了的肢体消融下来，脸也不僵了，能开口说话，他感觉肚子里吸进了些热气，就跪下说：“小萱，救救我吧，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和你做过几个月夫妻，上过你很多次的份上，你救救我吧，给我一碗热水喝，给我烤一下尿湿的，结了冰的裤子，给我包扎一下被打开了眼的胳膊，给我暖一下身子，最好也让我睡在炕上。”他嘀咕着，声音只能他听得清楚，因为在外面冻了半天，消耗掉了所有的热量，说话声音提不起来。

小萱隐约听见钱满罐在嘀咕，就大声道：“你嘀估什么呢？念经了吧，求如来佛救你了吧，求吧，看人家怎么救你。”说着把上了子弹的转轮手枪拿起，瞄准了钱满罐，嘴里说了声砰。

钱满罐听见小萱回应，用力提高嗓门说：“小萱，救救我吧，看在我们曾在一个被窝里睡过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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