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芳没有往起服顶效，而是自行倒了杯酒，看着顶效跪下伤心的样子，一口气喝了下去，眼角泪珠滚落，好一会才走到顶效跟前说：“小萱已经死了，是我亲自监督枪手打死她的，她打死了三个公安，其中吴志敏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还有大桃的老公，大桃就快要生养了，他却永远的离开了人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贪恋钱财，可你却还活着，我见了你，恨不得立即将你枪毙了。”

顶效说：“我愿意死，我知道你有让我死的能力，但我想知道小萱究竟是死是活，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葛芳又倒得喝了杯酒，淡淡地说：“她真的死了，这都怪我，当初向省长保了你，才使吴志敏没有把你抓去，要不你还能活着？小萱怎么能够死去？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起来吧，我问你你今天是以李玉龙的身份来的？还是以顶效的名义来的？”

顶效站立起来，不知道他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说：“我今天是以顶效的名义来的？”

葛芳就说：“那好，我就立马通知警卫把你抓起来，你有勇气接受法律的惩罚么？”

顶效说：“我愿意，但是恳请你告诉我小萱究竟在哪里？我怎么听说她在河北北京一带活动呢？”

葛芳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小萱是个漂亮的姑娘，人人都希望她活着，这是人们不想让她死，为她的死而惋惜，如果她没死，可以说是个射击世界冠军，能给我们中国拿块金牌，可是她死了，悲惨地死了，死的原因还是为了一个贪慕钱财的小人死的。”

顶效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凉了起来，好像就要停止一样，因为他听信了葛芳说的话，一会后，她吃力地站起，泪水潸然，走到窗口，望着天空飞过的一群大雁，笑了一下，对着天上的白云说：“小萱，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真死了，我愿意到地狱去陪你，虽然我现在资产有五十多亿美元，有了几个儿女，过着人们羡慕的生活，但我愿意娶地狱陪你。”说罢转身对葛芳说：“葛芳，谢谢陪我的岁月，现在请你同志公安，把我抓起来吧，我愿意被枪击破脑袋，尸体被野狗吃掉。”

葛芳还是淡淡地说：“好。”走到电话前，打通了警卫室的电话说：“警卫，我这里有个当年杀死部队旅长李三娃的凶手，快过来一下把她抓走吧。”她刚打完电话，粉彤就从门外冲进来，揪住她的头发厮打着骂道：“你这个死老婆子，为什么要抓顶效叔叔呢？”

5.149一切为了钱

粉彤跟着艾瑞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想回到葛芳家里看会电视，走到门上听了会葛芳和顶效的对话，听到葛芳叫人把顶效抓起来，就冲了进去厮打葛芳，可那是学过些拳术的葛芳的对手，迅速被葛芳摔倒在地，膝盖跪住，爬不起来，就喊道：“死老婆子，放我起来，咱们重摔一跤，我肯定能摔倒你。”

葛芳整理了一下被粉彤抓乱了的头发，喘息着问：“你是那里冒出来的野蛮鬼？”

顶效惊慌失措地说：“她是蛇丝媳妇的女儿，就是那个别动队队员奶男的女儿，叫赵粉彤，从没有来过省城，想来玩玩，求你放了她吧！”他自个倒是不怕死，可是担心粉彤被葛芳以故意伤害罪逮了起来，所以就惊慌失措，向葛芳求饶。

粉彤见顶效低三下四跟葛芳求饶，就敞开嗓子喊：“顶效，你别低三下四向她求饶，我你要是个男人，就端起那个花瓶，砸在她头上，砸死她，别让我瞧不起你，我还准备把我的终身托付给你呢？”她嚷嚷着，拼力挣扎，可葛芳的膝盖就跟钉子似的把她钉到了地上。

顶效继续向葛芳求饶：“葛芳，放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奶子还没有窝头大呢。”

葛芳哈哈笑道：“还挺有力的么！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我饶了你。”说罢放开了粉彤。

粉彤站了起来，疯狂地又向葛芳扑去，却被顶效从后面拦腰抱起，就四肢乱蹬，两只鞋也甩到了一旁，她大叫道：“放我下来，我一定要摔倒她。”

葛芳笑道：“很野啊，很有个性，顶效你放开她，让她来摔我。”

顶效听惯了葛芳说的话，条件反射似地放开了粉彤。粉彤就跟射出的箭，向葛芳射去。葛芳很轻松地再次将她摔倒在地，膝盖跪住说：“你光有野性，蛮劲，没有技巧，怎么能摔倒我。”

粉彤还是不肯服输，尖叫着：“你放开我，我一定能摔倒你。”拼力挣扎，额头上渗出了晶莹的汗珠。葛芳再次放开了她，她爬了起来，没有迅猛进攻，而是嘿嘿一笑道：“你个死老婆子，被男人们干了很多年了，怎么力气还很大，我摔不过你，服了。”见葛芳听了她的话松懈下来，就再次扑向葛芳，再次被葛芳摔倒在地，这次她不挣扎了，是彻底的服输了，脑袋贴在地面上，喘息着说：“我输了，要杀要剐要奸随你便。”葛芳松开了她，坐到了沙发上，喝起了水。顶效赶紧把她扶起说：“赶紧跟你葛芳大姨认个错，求她原谅你，要不她让警卫把你抓起来，让你坐大牢，看守监狱的男人们折腾死你。”

粉彤一把推开顶效说：“你这个软鸡巴男人，怎么有胆子吃生鸡蛋，没胆子搞定这个老女人呢，还跟人家下跪，我看不起你，不跟你了。”

顶效红着脸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带你来了，你赶紧滚出去，跟艾瑞玩去。”

粉彤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跟那个狐狸精玩呢，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身边多的是。”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她刚出去，就和跟踪顶效而来的地区专员包红撞了个正着，她骂道：“你这个死胖子，为什么要撞我呢，故意的吧，想占我便宜是吧，就你这猪肝子似的脸，还敢往我身上碰，你不想活了吧？”

包红见是从葛芳家里出来的人，以为是葛芳的什么人，不敢怠慢，赶紧鞠躬道歉：“对不起，我没有看见你，请你原谅。”

粉彤哼了一声道：“这次就饶了你，要是下次你再撞上我，看我不捏碎你的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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