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欣喜问：“那她长什么样呢？”

老头说：“我珍藏着她得一张照片。”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来一个八十年代的塑料皮笔记本，打开抽出了一张照片，让顶效看。

顶效仔细一看，激动得掉下了眼泪，因为照片中的人真的是小萱，这下他确定了小萱没死，葛芳说得话是真实的，就问：“大叔，这张照片你送给我吧。”

老头连忙将照片夺过，放到了笔记本的塑料皮里，说：“这可不行，她是我的偶像，年轻人们的偶像是林青霞，张曼玉，我的偶像就是神枪手小萱。”

顶效高兴地问：“那你知道小萱现在是不是在这里住着？”

老头说：“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因为有很多男人惦记着她，想来联系她。”

顶效表情暗淡下来，说：“那谢谢你啊，我们走了。”又对艾瑞说：“小萱不再这里住着，咱们到其它地方打问吧。”艾瑞说：“你重想一下那个老头说的话，人家不是告诉你小萱肯定在这里住着么？”

顶效就反复推敲了一下老头的话语，认为小萱就在这个市委院子里住着，就上了车，让艾瑞将车停到了一个便于观察大门口人进出的位置等待。艾瑞将车停好后说：“李总，我看这个院子挺大，我想小萱进出也应该坐着车吧，咱们在这观察，如果她坐的车玻璃是茶色的，我们就看不到她进出了。”

顶效说：“就在这等着吧，只要她到了大门口，我就是看不见她，也能闻到她的气味，还有，你想啊，那个看门的老头不是把小萱当作偶像么？我想她见了小萱肯定对直勾勾地看着，你只要负责观看那个老头的表情就行了。”

“李总，你真有一套。”艾瑞就认真观察起了看门老头的表情来，观察了一个上午，眼看到中午了，还不见小萱出来，她就说：“李总，都中午了，咱们吃了饭再来吧。”

顶效说：“不行，现在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再等一会吧，饿了你就忍一会。”他刚说完就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轻盈地从车边闪过，赶紧去看，只见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骑着自行车走轻盈地进了市委宿舍大门。

艾瑞也看到了看门老头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女人看，就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小萱？”只见顶效泪水潸然，也是直勾勾地望着那个女人的身影，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小萱。

9.153会见市长

顶效看到的骑自行车的女人就是小萱，虽然只是看到背影，但确认就是小萱，只见小萱骑着轻便自行车进了市委家属院，转了个弯不见了，转弯时还向外望了望，顶效清楚地看到她眼睛犀利的光芒，觉得她的回头一望还带着闪光灯，把视线范围之内的东西全都扫描到了脑子里。

艾瑞说：“李总，不见了，要追么？”

顶效视线里仿佛小萱还在，怔了一会才说：“不用追了，葛芳嘱咐过我，不要闯进她的生活，我们回宾馆吧。”

艾瑞就发动着了汽车，驶向了下榻的宾馆，却不知道把追出来察看的小萱抛在了车后。

“顶效，”小萱喊着，追着车跑了几步，因为穿的是高跟鞋，所以就停下来，望着顶效的车远去，心想：“难道是我看错了么？”刚才她骑自行车进了市委宿舍，除了感觉到看门老头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外，还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她，就在拐弯时向外望了一眼，然后脑子就飞速旋转，分析看到的景物，赶停下自行车时，她推测外面车里坐着的是顶效，就追了出来，她望着顶效的车远去，反复再想：“难道我看错了么！难道她不是顶效？”这时看门的老头谄媚地笑着走了出来问：“夫人，你有什么事么？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你什么人啊？”

小萱冲老头笑了笑，说：“像我的一个朋友。”

看门老头邀功似地说：“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个锥子脸似的男人，没有胡子，头发不长，穿着西服，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秘书，到门房里来向我打听你的住址，我怕他骚扰你，所以没有告诉他。”

小萱略微有点不高兴地说：“以后有人问你我的住址，你就告诉他们我住在五栋三单元三零二房间，尤其是今天来找我的那个男人。”

看门老头连门欠身说：“好，他再来我一定告诉他，把他引到你家里。”

小萱微笑了一下，迈着猫步走了回去，看门老头看着她摇曳的身姿砸了咂嘴，回到看门房，拿出她的照片来，色迷迷地看着，恨不得钻进照片里，把她抱住。她早就察觉到了看门老头对她的垂涎，还知道这个院子里有百分之八十的男人，无论老少，都对她垂涎三尺，都想把她按压在身底亲吻。她回到家里，赶紧做饭，因为一会两个女儿要回来吃饭了。这些年她经常挂念着顶效，自从顶效走后，她很快就被丁三带着公安抓了起来，抓回到了县城，但很快就被葛芳回去拯救出来，安排当了国家射击队的教练，如今她的十几个徒弟都得了奥运射击冠军，现在她的两个女儿要高考了，就请了假回到了老公工作的城市，专门照顾两个女儿。她很快做好了饭菜，走到窗前向外眺望，看着一对活泼的双胞胎女儿手拉着手走进了大门，暂时忘记了对顶效的挂念，赶紧往起盛饭，等两个女儿回来了，就赶紧让洗手吃饭。

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十六岁，身高已经有了一米六八，乳房也发育的非常具有诱惑力，一个叫思春，一个叫思雨，是学校的校花，有很多的追随者，因为是双胞胎，两个人长得非常相像，唯一能识别出她们的地方是思雨眉心有一颗绿豆大小的朱红胎记，她们穿着同样的蓝白搭配的宽松校服，显得轻灵活泼。思雨一回来就喊：“妈妈，今天下午我们不去学校了，老师让在家里自习。”

小萱问：“为什么呀？不是要高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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