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叫了一声三姐，话说了一半，又将剩下的半句话硬硬地咽了回去。

春桃心里很烦躁，她看也不看春杏。

春杏人小鬼大，却是一个急性子，说话快言快语，娘就经常说，春杏是一个狗肚子存不住酱油的主。如果她的心里有秘密，你不用催，她一准会竹筒倒豆子，全部告诉你。

春桃故意不理春杏，春桃心里想：“我再傻，也大你几岁，姐姐这几年的煎饼还能白吃了。”

果然，春杏实在熬不住了，她抓住春桃的衣襟说：“姐姐，昨天晚上爹和娘打架了，你发现了没？在地上打了又到炕上打，丢人哩。”

春桃一脸红晕地看着春杏，她这才发现，春杏这个小妮子可不简单，早熟哩。这个鬼精的丫头，竟然也发现了爹和娘的秘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春杏就是那只黄雀。

春杏问春桃：“姐，你说爹和娘今天晚上还打架吗？”

春桃说：“这种架，哪能天天打？”

春杏说：“我敢打赌，爹和娘晚上肯定还打架。”

春桃说：“打赌就打赌，要是我输了，姐给你留两个猪蛋蛋。要是你输了，你替我打扫院子。”

春桃和春杏自从发现了爹和娘的秘密之后，姐妹两个天天盼着天黑，天天盼着打赌能赢。如果赢了，一个可以吃猪蛋蛋，一个可以少干活，姐妹两个都为这个秘密兴奋不已。

天已上黑，春桃娘开始像往常一样切猪食。

春桃毕竟年龄大一些，她在心里对娘这几天晚上的行为暗中进行了总结。春桃发现，每当她和爹晚上打架时，娘就会在睡觉前变得特别温柔，而且睡觉也特别早。

那天晚上是个反常，娘切完猪食后，又嫌春桃把院子没扫干净，又开始扫院子。

春桃和春杏假装睡了觉，春杏装得最像，小嘴里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这个时候，爹和娘熄灯上了炕。

那天晚上的月光很好，皎洁的月光从窗子外面洒进来，照在爹干瘦干瘦的身子上。爹肯定以为几个女儿都睡着了，他又掀开了春桃娘的被子。

这个时候，一个温暖的身子钻进了春桃的被窝，那是春杏柔软的身体。春杏没说话，但是，爹一掀开娘的被子，春桃就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打赌肯定是输了。

春杏轻轻地捏了一下春桃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头，那意思是说：“怎么样，我赢了，你可得给我留下两个猪蛋蛋。”

春桃既害怕娘和爹看出自己没有睡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春杏。春桃发现，春杏绝对是一个精致的美女。弯弯的眉毛，精致的眼睛，春杏的眼睛有一股摄人心魄的蔚蓝色，闪着光，闪着一种别样的美。

这一夜的打架春桃爹少了铺垫，他扛起春桃娘的双腿，扶着两腿之间那个又粗又硬的物件，凑近春桃娘两腿之间的缝隙，在那个洞口磨了几下，好像用那个东西抽打着洞口。

春桃娘的话都说不成句了，她把指甲掐进了春桃爹的肉里，用她的小细腰把春桃爹顶起老高。为了抑制住内心里的呻吟声，她象征性地咬住了春桃爹的肩膀。

春桃和春杏都在装睡，都不敢说话，姐妹两个低低地喘气，处在一种慌乱、紧张、亢奋的状态之中。

春桃稍微有点丰满的胸部紧紧地压住五妹春杏，狂跳的心脏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拳，急促地叩击她那天晚上被爹和娘打开的地方。

春桃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地被一团火热的东西烤得软化，她很想把自己那还没有睡醒的奶头送进春杏的嘴里。她的身体开始打颤，颤抖后面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她的身体里有许多树，树上又长着毛毛虫，毛毛虫不断地咬着她，啃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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