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学嘛,也不是跳舞,就是玩暧昧那一套,摸摸大腿,亲一亲,说两句好听的……”
我的语气已经有点生硬:“我做不来。”
老板有点不耐烦了,把烟按熄了瞪着我:“做不来你来干什么?又没真让给操,你缺钱吧,想来钱快点这点牺牲都不愿做,立什么牌坊?”
我胸膛上下起伏着,想来已经是满面通红,差点按耐不住动手。对视了半晌,我压下怒气,转身就走,却被侍者堵在了门口。
我顿住,咬牙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老板的声音放缓和了点:“诶,别走啊,有事好商量。”他把我拉了回来,按在椅子上,那双泛着精光的小眼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似乎有些惊叹的意味,“行吧,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给你加个价。刚才呢,我的话也说的难听了点,但这不也是真心想要留下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做不来。”我是真的没法跳舞,和别人接触的越多,我被发现的可能性越高,我会骗人,但真不会装女人。
老板脸上怒意快要压不下了,我原以为他会让我滚出去,但他踱了两圈,居然回过头来说:“那调酒师呢?调酒师会不会做?也不用你做,就摆个样子……这样行不行?”
我震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到这种程度也要留下我。但是送上门的便宜,我怎能不要?
我点头答应,那老板却像松了口气似的,给了我套衣服,叫我明天来上班。
我拿着衣服回去了,一路都在思索酒吧老板的反常举动,最后也没想出个以所然来。回到旅馆,维克托已经醒了,自己靠坐在床上,上身缠满了绷带,半张脸上也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来看我,我却有些不敢和他对视,装作关门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打扮?”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伤到喉咙的沙哑。
我倒了杯水递给他,说:“权宜之计。”
他冷冷道:“一点都不像。倒人胃口。”
我脾气也有些差,把假发抓了下来扔在一旁,气闷道:“像才怪了。”
维克托没说话,过了会,他才突然开口道:“你过来。”
我顿了下,走过去:“做什么?”
“你低一点。”
我弯下腰,又被他说低一点,裙子重的我烦躁,所幸直接半跪在床边,维克托才满意。
他沉沉的看着我,背光的脸庞上只露出了一只眼睛,看着竟有些幽幽光芒。那只瘦削布满绷带的手指慢慢抬起来,在我忐忑的目光中抚上了我的脖子,碰了碰我的头发。我这才发现这些日子的颠簸,我的头发已经有点长长了。
“笑一下。”他说。
“什么?”我皱眉。
“笑一下。”他又说了一遍,陈述的语气听着有些命令的味道。
我不解的看着他,莫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点让人害怕。维克托却仿佛在说服我一般,缓缓道:“你笑一下,温柔些,我看会不会露馅。”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扬了扬唇角,敷衍的笑了下。在颈侧的手有些收紧,又慢慢移到我嘴角,拇指轻轻摩擦了下我的下唇,带着试探的意味,粗糙的绷带蹭的唇角发疼,我和他暗沉沉的眼睛对视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猛的站起身来,低声道:“我出去下。”
那只手孤零零的在空中停了一会,慢慢的放下了,而我夺门而出,倚在门板上,仰着头,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以往那个沉稳正直,又有些倔强的孩子,在维克托醒来后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过分的冷静和阴郁。
我不能再让他跟着我了。我养不好他,也不能让他和我一样每天躲躲藏藏,不停逃亡。他应该有个更好的去处,阳光的,温暖的,远离这些阴暗的过去,远离我的。
我头痛的按了按眼睛,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走回了房间。
直到第二天,我仔细打量过这些衣服,才松了口气,可能酒吧老板也看出来我是个没胸没屁股的,并没有安排多暴露的衣服,只露了小腿和部分肩膀,勉强过关。
要是他让我露胸,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即使如此,这衣服穿着也很羞耻,我总觉得下身空荡荡的凉。黑色的裙子简洁修身,很衬这头黑色的假发,我扶着镜子,隐约看到了些安吉莉娅的影子。
我确实和她很像,又不像。她是妖娆又艳丽的,我……
我的思绪被维克托的声音打断了:“你穿这些干什么?”他皱着眉看我,仿佛还是那个故作老成的小孩,“露这么多,你……”他像是把不知羞耻这几个字咽了回去,咳了声道:“你要是露馅了怎么办?”
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些自信,捏细了嗓音说:“怎么会?我要去工作了,你好好待着养伤,有事叫瑞尔。”
维克托眉头皱的更深,“等等,你去哪里?”
“别管了。”我来不及再回答他就匆匆去了酒吧,即使是这样,到那里的时候仍然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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