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垫子上的石冰兰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主人……您走吧……不要管奴婢了……奴婢身上脏……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您就让奴婢死在妈妈曾经带过的地方吧……」
余新把盛着汤的碗放在地下,走到垫子旁,爱怜无限的看着石冰兰说:「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你现在都是我余新的老婆了,我能把你扔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问吗?」
石冰兰听了没有吭声,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压抑着情绪,一只手摸到自己胯间的贞操带,混乱的思绪又重启了。
昨天杨子雄几乎就要玷污了她的身子,多亏了这个折磨了自己数日的贞操带她才能替自己的丈夫守住身子,但是她的心态已全然改变了。余新在过去一年里数次救过她,算上这回她已经不记得次数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就像是招蜂引蝶的狐狸精,引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想要来霸占自己那具属于余新这个主人的肉体。
她又想到几天前在家中对孟璇以及其余众女的跋扈,连被玩弄奶子都会发情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对余新的其他性奴隶吆五喝六,她简直就是个蹩脚的演员。
昨天余新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胸大无脑的她过去所犯下错误遗留到今天的后果。她惭愧,她自责,她觉得再也没脸见自己的主人余新了。
余新娶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生命,将她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为她做了一切,她却一次次让自己的主人失望,这一回,她甚至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
所以她把自己锁在了这间杨子雄监禁自己的地牢里,她冲着余新嚷,冲着余新叫,赶他走,她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她这样做是在惩罚自己,替自己那仁慈的主人惩罚自己这个下贱卑微又极不称职的性奴隶。
「小冰,你这是何必呢,何况有那东西锁着,我又回来的早,你的身子也没被那家伙给占了啊。乖,听主人的话吃点饭喝点汤,这里的乡间野外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石冰兰的身体挪得离余新更近了,她垂首低语:「主人,奴婢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不惩罚奴婢,奴婢心里头过意不去,而且奴婢的淫肉,您最喜欢玩的东西被那男人碰了,他还吸奴婢给您留的乳汁,吸了好多。奴婢还无耻的发情了,您还是走吧,奴婢只求您能安葬了奴婢的贱母,奴婢活着就是为了取悦您让您高兴,现在奴婢已经没用了,您走吧……」
石冰兰一股脑的说着,她想要让余新放弃自己,离开自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人找到她,这是她为自己写好的人物结局。
余新也明白妻子的心意,他本以为石冰兰在他离开去陵园找人安葬老孙头和瞿卫红时只是闹脾气,结果他回来后才发现这蠢母狗是下了决心不跟自己走了。
对于自己饲养的这只大奶骚母狗,他太了解了,只看他掏出一串钥匙,把一个精致的小钥匙从钥匙圈上取了下来,然后捅进了石冰兰贞操带的钥匙扣里面,一天都没怎么吃喝的石冰兰无力的任他把贞操带卸了下来。
余新不知从哪变出来个手电筒来,对着石冰兰骚气熏天的阴部照着亮,调笑着说:「骚货,你主人走了,谁来操你的骚逼,喂你精液吃,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磨石冰兰的外唇,石冰兰喘息的更重,腿更软了。石冰兰刚才还煞白的脸上渐起红晕,开始变得意乱情迷。
余新的手在她的阴唇上下徘徊着,就是不进去,让已进入发情状态的石冰兰又痒又急,「冰奴,告诉主人,你的骚逼是谁的?」
「主……主人的,奴婢的骚逼是主人捅着玩的……」石冰兰现在说起这类淫话根本不用过脑,已成了她听到这类问题后潜意识的答案。
「奶子呢,奶子是谁的?」
余新的手又把两个乳环穿到了一根指头上,浑圆硕大的两团大白肉挤在一起,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这两团开了花的大白肉如海一样开始碧浪起伏,只不过这不是大海,而是乳海,一眼望不尽的乳肉之淫海。
石冰兰粗重地喘息着,一双媚眼看着余新的胸膛,「主人的……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说,愿不愿意继续给主人当一辈子的骚母狗,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操,被主人玩,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养在家里保护起来,说!」余新的声音高一些,也严厉一些了。
他吸了口气,开始举起手掌,上臂用力甩出,一巴掌抽在大白奶子上,只听「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石冰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抽的大肥奶受到重创,同时撞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整双爆乳往左边高高甩动,片刻间被打得地方现出一个红色的大手印。
石冰兰被打得开始惨叫起来,余新完全不理妻子的哭泣,左手又抽出,「啪」
地一声,刚才的过程逆向出现了一遍。连续几十响,石冰兰的凄惨哀嚎传遍了整个地下,直到余新的手都打麻了,他才放过石冰兰。
他得意地欣赏着石冰兰脸上悲喜交加,蕴育尚存的神色,还有她原本洁白细嫩,让人爱不释手的雪肉香瓜变得惨不忍睹,布满了通红的掌印。
「愿意……奴婢……愿意……抽死奴婢的淫肉……抽死奴婢的淫肉……奴婢该罚……狠狠地惩罚奴婢吧……」
石冰兰的泪水噗嗒噗嗒掉在这双用来取悦主人的大白肉上,泪水中的盐分又刺激了疼意,但因受虐带来的快感却又平添了三分快意,使得石冰兰不停抖动着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仿佛是在向男根打招呼。
余新呼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泣不成声的石冰兰的秀发,像摸着一头宠物,「好啦,以后不许再闹了。主人会根据你的错误做出适当的惩罚。现在,先喝点热汤吧!」
石冰兰喜极而泣,满脸泪水地点着头,用虔诚的眼光看着余新已然勃起的肉棒,嘴里流出了口水,「主人,奴婢想喝……喝您的圣水……」
余新用手托起胯间的已全部勃起的庞然巨物,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立刻呈放抛物线落下,石冰兰双眼像是看到真的「圣水」一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男人的尿液。
接不下而漏出的尿液,更是顺着下颚、脖颈向下流到了胸前、腹间。最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香舌舔了舔残留在嘴边的尿液。余新看着妻子虔诚如佛徒一般的奴隶表现,再一次把肉棒捅进她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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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晚上十一点。
这是一间老屋,四壁寥落,屋内除了一张床板外什么都没有,就连茅草屋顶都漏着阳光。早就荒芜的胜利农场如今只剩下了这间曾经的办公室。过去两天里,这间屋子里有有了住客,他们正是余新和石冰兰。
涅原县最后留在此地的几百人几乎都住在原来的合作农场胜利农场的周围,加之杨子雄的据点已被相关部门派人查封,因此这里就成了余新和石冰兰最后的栖身之所。
这两天究竟是怎么度过的,石冰兰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
她大概只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成了余新的精壶,大小便是在地上随便解决的,近四十个小时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块床板,就算是吃压缩饼干也是由余新喂她进食。
除了吃喝、大小便和睡觉时间以外,余新的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刻,就算是睡觉时也身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两人总是相拥而睡的。
肉体与肉体无数次交缠合体,使得整间老屋都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一早决定来这里时,余新就准备好了调教石冰兰的各种工具,如今终于全部用上。
而现在,石冰兰两条修长的美腿正被倒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反绑着,整个人呈u形倒挂着,头低脚高,被迫朝着地面挺胸,一双惊心动魄的肥大乳房像两颗大椰子一样挂在这棵美肉椰树上,沉甸甸,晃悠悠,热腾腾,引诱着男人最暴虐的欲望。
这个动作显然让石冰兰难受之极,不断呜咽着摇摆香躯,却只能把大奶子摇摆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波。
余新拍拍石冰兰痛苦的俏脸,说:「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他拿起两支蜡烛,把它们放在石冰兰沉沉欲落的乳房下,每支蜡烛都对着一只奶头。打火机点燃了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一下立起,火舌下流而残忍地舔着石冰兰的乳房,令石冰兰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剧痛让两只大肥香乳拼命摇摆,荡出海啸般的凄艳乳浪。
令人惊讶的,爆乳乱摇扇出的香风竟然把两支蜡烛扇灭了。余新哈哈大笑,说:「好,冰奴!果然是老子的大奶骚母狗,真争气!」
他转身又拿了两根蜡烛,放在石冰兰的硕乳下,说:「主人试试看你能扇掉多少支蜡烛。」
石冰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主人满意,用温驯的口吻道:「只要主人高兴,多少只奴婢都会尽力的。」
余新听闻后大喜,点了四根蜡烛,被歹毒酷刑折磨的美肉主动摇动起胸前的两团美肉,不过这次的惨叫时间更长,她是花了更长时间才扇灭了蜡烛。当熄灭的蜡烛冒起青烟时,石冰兰的乳头周围已被烧得通红。
时间流逝,蜡烛的数量不断增加,八根、十根、十二根……直到二十根,尽兴的余新才罢手。
而此时石冰兰两只原来白皙香嫩的超肥骚奶现在像煮熟的龙虾一样被烧得红
彤彤的,细嫩的皮肤肿胀开来,仿佛两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巨型肉弹一样。
余新赶紧把石冰兰放心下,解开绳子,把随行的烧伤药和止血消炎药给她敷上去。然后,余新从一个小包里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咱们到外面去,顺便看看月亮。」
石冰兰脸一红,脖子往前伸去,余新粗鲁的给她套上了熟悉的项圈,连拉带拽的往外走,石冰兰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余新的脚步。
路上一路蝉鸣,余新和石冰兰谁也没说话。二人走了有一段路,到了山坡上,余新揽着石冰兰看了会月亮,他们这才开始说话。
「还记得你第一次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吗?」
「奴婢记得,那时候您差点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兰笑着回忆起了一年以前自己为了抓住余新而牺牲的色相,那时自己感到羞耻极了,然而在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沦为她讨好取悦余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赏你的。」
石冰兰听命后,四下看了看,前面有处杂草比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过去,抬起一只脚,就开始放尿。余新则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静而耐心。
石冰兰尿完了,完了以后还抖了抖屁股,站起来又钻到了余新怀里。
「现在还想不想抓老子进监狱了,啊?」
石冰兰往余新怀里靠了靠,说:「主人,奴婢现在满心都是您,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余新听了这话,似乎也动情了,搂着妻子开始接吻,亲的啧啧响,一边打她的屁股:「你一个警察,被老子这个色魔操成这骚样,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挺着骚逼和大奶子就出来了,让尿就尿,真是太他妈的贱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去,到那棵树上靠着,让老子看看你骚逼淌水的样子。把腿搬起来,站不住了,就靠着树。」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照着他的话作了,还用手左右拉开阴唇,好像妓女一样。果真如余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
余新走过来,一下拉她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一条腿,用手把屁眼最大限度扒开。然后,他粗大的龟头顶住了石冰兰一张一合的肛门。
初夜这里被开苞时的恐怖至今还停留在脑海里,她急忙惊慌失措的哀求,「主人,骚洞的伤还没……」
「没好个屁,老子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干你的屁眼!」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坚硬的长矛顿时撑开了紧凑的后庭,缓缓杵进了直肠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菊穴为自己彻底绽放了开来,就连肛门四周的皱褶都慢慢消失了。
石冰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山的,欲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蒸腾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时刻淌着淫水。回了老屋,余新终于摸了进去,她又开始嗯嗯的交换,「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着妻子的余新用很轻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以后在外面叫我余新就行了,你对我的这份忠心我很满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与欲的生活,灵与肉的相交再一次开始了,天地、日月、时光在这遗忘之境仿佛都已颠倒得失去了一切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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