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為苏曼回答的乾脆,我忍不住的问了:「你跟夏董到底是什麼关系?」
「主人与奴隶。正确来说我的主人是阿布先生,不过主人将我借给了夏董,所以夏董现在是我的主人。」苏曼边说边解著自己身上衬衫的钮扣,露出了衬衫底下的黑色胸罩。我看著苏曼的酥胸,都忘了想刚刚她口中的主人与奴隶,我开始感觉胯下有些骚动。当苏曼解下她的裙子,只剩黑色内裤和露出腰间的贞操带。当她双手撑在内裤腰间,正準备拉下时,我的胯下就要炸开,却被阻挡在b内自爆。我抓著下体,企图转移注意力。完全无法冷静,老二想要衝破牢狱,恢复自由。
我听见苏曼噗嗤嗤的笑著。一转身,便看到苏曼身上只剩贞操带,挺著她的双乳。「唉!痛。」我的葬话随口而出,苏曼笑的开心极了。她拉起我的手。「脱光之后,就去跟夏董请安。」她拉著我经过一个走廊。而我想正大光明的看著她的身体,却又不敢直视,怕胯下的老二诱因為b感到痛苦。
走廊之后,看见起居室,和一楼大厅相似,不过只有一张沙发椅。「请安后,便可以帮夏董脱鞋。」
「脱鞋?连脱鞋都要人脱?」
「嗯嗯。我会带你做一次的。」她带著我在屋内行走。「夏董脱下来的内衣裤、袜子,我们要亲手洗,这些是不送给房先生处理。房先生只负责外衣、西装部份。」明明赤裸的苏曼就在身边,却不敢直视。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就扑上去了。苏曼带著我走到浴室。「该不会??」我还没说完,她已经给我肯定的答案。离开浴室,回到起居室,我已经注意到后面的摆著的床。我心裡想著该不会服侍夏董服侍到床上去了吧??
「我在裡面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出去外面抽根淤。」
站在路边抽完一根淤,看见计程车开来,想也不想,便招手跳上,逃离夏董住宅。
回到家,一点都不开心。计程车上满脑子都是夏董跟苏曼上床的画面。尿急,站在马桶前,拉下拉鍊,伸手摸到压克力,让我想起了b还在我身上。一气之下,也不管这麼多。看著透明殻子裡头的龟头,喷出尿液,尿水顺著开口流下。我看著尿尿乱喷洒在马桶四周,还有些在裤子上,心裡勇起一丝丝的爽快!
「马。守。克。」在客厅翘著脚看电视的时候,阿贞狂吼著我的名字,气呼呼的出来,挡住了我的视线。「跟你说过多少次,尿尿要尿準一点!你尿到整个厕所都是尿骚味,你為什麼不顺便洗一下厕所!」
「别生气嘛。」原本想跟以前一洋去拍拍她肩膀,稍微安抚一下就没事的,可是她拍掉了我的手。
「你下次再乱尿,你看老娘敢不敢剪掉你那根,让你坐著上厕所。」当阿贞讲出这句语带威胁的话,不晓得是刺伤了我的男性自尊还是怎麼了,我忽然也跟著大声。没多久我们便吵了起来。
一如我们往常吵架,把愤怒宣泄以后,便是火热热的烧干一场。
以往吵得精疲力尽后,压上她的身体,彼此的能量像是又回来般。当我把她压在沙发上时,不断狂吻时,我突然感觉到老二被什麼给抓住了,硬的很痛苦。我才想起来,干,b还在我身上。随著充血程度,越感觉疼痛。阿贞的身体成了我痛苦的来源。我中断了所有动作,坐了起来。阿贞突然跳上我的大腿,她的手伸向我的胯下。「你好硬喔。」我把她放到旁边座位,便赶紧离开。「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
阿贞摸到的是b的外殻,不是我坚硬的老二。在莲蓬头底下,手搓洗头髮,而眼睛却是看著胯下罩著我兄弟的该死家伙。正当我抹起沐浴乳时,浴帘忽然被拉开,我下意识的将屁股对外。
「你今天有点奇怪喔。」
「哪?把帘子拉上啦,我想赶快洗一洗好睡觉了。」阿贞离开后,我鬆了一口气,还好转身动作快,不然就被阿贞发现胯下的异状。我抓著懒趴,没想到竟然因為紧张而勃起。这时候的疼痛真是活受罪。拉著琐头,想找寻有没有可能把b拆掉的方式。除非拿什麼剪到琐头连接拴的部份,不然是拆不下来。而且要让尖锐的大剪刀对準自己的老二上方,这实在太可怕了,让十个男人去做,会有十一个不愿意。
没有钥匙根本拿不下来,我放弃了,现在只是增加皮肉痛而已。擦乾身体,穿上平口裤,踩在浴室门外踏垫时,忽然想念起穿三角裤,被撑托住懒趴的舒这感觉。我可以感觉到b一点一滴的往下滑,把我的懒趴整副往下抓。我站在衣柜前,犹豫著要不要开最后一件夏董买来的内裤。
我输了,我还是拆开那件,然后乖乖的套上。拉上内裤时,阿贞突然走近房间,吓得我赶紧拉上,跳上床,将棉被盖住下半身。「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喔。」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回答的时候,阿贞的手伸向我腰际,勾了上来。游移在我的肚子上,当她的手开始下滑,我便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头滑到裤头时,「你怎麼不穿平常睡觉穿的?」我翻了个身。「我先睡了。」她很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睡的正深的时候,我引以為傲、最硬最长的老二像是戴上紧箍圈的孙悟空,正在紧箍咒底下受罚。b禁錮老二的尺寸,在狭小的空间裡头努力撑破压克力壁。我辗转难眠,左翻右翻,越来越疼痛。我痛的直接从深睡层衝上舒醒层,直接从床上坐起,隔著b抓著懒趴,希望赶快让勃起消下去。但只能拼命的感觉到老二在狭小的空间裡呻吟。身边的阿贞,睡眼惺忪的勾著我的腰。「你怎麼了?」我拨开她的手,往浴室跑。在明亮的浴室裡,我看见在b容器裡头勃起的老二痛苦而白目的衝撞透明壁。它的衝动,痛的是老大我啊!
隔天带著黑眼圈上班。苏曼对於我昨日的逃跑,并没有多说什麼。她知道我裤襠裡头仍戴著b,一见面就如穿戴b后踏出夏董办公室后的亲暱接触与谈话。她的双手压著我的黑眼圈,笑说:「好可怜喔。」我对她苦笑著。
「你怎麼了?没睡好啊?」夏董经过我的座位时,问到。我向他点点头。「因為戴著b,不好睡?」我看著他,还没回答,夏董就如知道答案般的继续说:「你的身体还没驯化,等习惯了,戴著b也可以睡的好。」原本想大声嚷嚷还击、原本想低声下气的跟夏董求饶,让我暂时可以拆下b的。一听到夏董这麼说。「既然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就继续戴著吧。」我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老二直发酸。
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夏董都忍不住的拍著我的肩膀,要我振作精神。「你要是真的累的话,去旁边沙发瞇一下吧!我还不是那麼严苛的老板。」
夏董这洋说时,我忍不住的望著苏曼。她点点头。拉著我的手,像我是她的好姊妹。我坐在沙发上,苏曼便站在我后方,按起我的肩膀来。不到一分鐘,我便失去意识,进入沉睡。这一睡,像是不管发生什麼事情般,硬要睡到身体电池充满為止。当我再度感觉到胯下疼痛,我的疲惫阻挡了疼痛,纵然感觉到不舒服,依然睡著。「阿守怎麼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我彷彿听见苏曼的说话声。
「男人的身体戴贞操带,都得接受这种疼痛。」听到了夏董间洁有力的回答,更是不想睁开眼睛。「下个月,阿布是要你回德国一趟,这之前你得跟阿守交接好。」
「我知道。」
「这家伙没你在,大概就不想干了吧。」
「夏董。我回去阿布先生身边后,就得靠你的魅力征服阿守了。」苏曼一说完,听见了夏董笑的豪迈。我发出了些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阿守,你醒了?」我对苏曼点点头,我揉著太阳穴。「你醒啦。去厕所洗把脸,我们回家吧。」
「回家?」我疑惑的时候,苏曼勾著我的手臂。「对啊!你总是要接替我的工作啊。」听著苏曼的话,我的脸色大便。
心不甘情不愿,充满矛盾的再次踏进夏董的房子。苏曼拉著我的手到二楼。「先去把衣服脱了,我们一会在这边见。」她说完便走进她的房间,而我站在「属於我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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