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哥啦,乔准。”乔希飞快地看了严文信一眼,见他脸色惨白双眼暴凸,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别乱想,们没有乱来,哥其实和没有血缘关系,是能恋爱的。”
严文信更加惊愕了,“什么?乔准和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
严文信还想再问些什么,病房门忽然被打开,是办完手续的温慕。
乔希一看见温慕,立刻就把严文信甩了脑后,跑到温慕面前,“阿慕,还好吧?”
温慕疲倦地笑笑,“还好,让替担心了。”
那张笑脸又温柔又倔强,乔希不忍心地挽住她,“阿慕,什么事都埋心里,和说一说吧。”
温慕怔了一会,才笑道,“那先回家吧,回去后……再说。”
“好的!”
乔希当然点头说好,当下就挽住温慕走出了病房,还不忘喊上杵他们身后脸色精彩的严文信,“干站着干什么?拎着自己的东西走啊!”
严文信不敢置信地瞪了她一眼,“让自己拎东西?是病患!”
“那就这里多住几天。”乔希扭头剜向他,“明明都好了,还唧唧歪歪,是男吗?快走!”
温慕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没喊呢,这小子却娘们似的无数次对她申明自己是个病患。
病哪里完全看不出来,分明是生龙活虎。
眼睁睁看着乔希和哭笑不得的温慕缓缓走了出去,严文信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便用力攥着背包带,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身后,“喂,不会走慢点吗?”
乔希根本懒得理大少爷的怒火,只和温慕来到停车场,“来开车好了,阿慕看起来没睡好的样子。”
劝温慕坐上了副驾驶座,乔希平稳地将车驶出医院。临近下班时间,回程路上略显拥堵,路况不好就够烦躁的了,偏偏严文信坐后排有事没事就要找她的茬,不是念她“车技太臭”,就是骂她“后脑勺难看”。
“后脑勺难看,不会不看啊!”乔希忍无可忍地吼,“今天怎么总要挑的刺!临走前医生没有给打降火针吗?!”
严文信欲言又止,最后是冷哼一声,脸色青黑地扭过了头,“看见就讨厌。”
这臭小子,她还以为他们好歹是朋友了呢,没想到家一如既往的看她不顺眼,根本是她自作多情。
开车回到严家,乔希和严文信的脸色都有够臭,反而心情最差的温慕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有什么好吵的,一让一句不就好了吗?”见严文信气鼓鼓地上楼收拾行李,温慕对乔希说。
“阿慕就是脾气太好了。”乔希嘟囔道,所以才会被严文诚欺负。
一想到夫妻两的感情问题,乔希就强自压下对严文信的不满,拉着温慕坐到沙发上,“阿慕,和文诚哥谈得怎么样了?们昨天……”
问题一问出口,温慕脸上的笑容就僵了僵,乔希担忧不已,“们都很紧张的,阿慕,但这是们的事,们也不好插手,但最起码……应该让们知道到底是怎样了。”
温慕出神地凝视乔希,许久,才勉强扯起唇角,“文诚让相信他。”
“……”乔希皱了皱眉。他让相信,就相信吗?男的话一点都不可靠。
“而且他和余宛书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站他的立场上想一想,他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处理。”
乔希不由得又看向温慕,却见她已经垂下眼睫,秋日的阳光里,白皙的皮肤显得苍白到透明,根本是因为苦闷才会这么失落。乔希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再怎样安慰温慕,乔准说的没错,温慕看起来温柔,其实有自己的主见,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那么,她也该尊重她的选择。
虽然温慕这样做,未免太过体贴。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乔希看看时间,都要十一点了,就站起身,“今天帮们做饭吧?阿慕好好休息。”
“没有这么娇弱的。”温慕好笑地说。
“难得要表现一下,别不给机会嘛。”乔希故意开玩笑。
来到厨房,乔希打开冰箱,里面的食材应有尽有,扬声问了温慕中午想吃什么,得到回答之后,就挽起袖子准备起来。
温慕心情不好,严文信又刚刚出院,菜色就以清淡为主,炒了蔬菜,也煮了盐水虾,最后加上一道排骨汤。
严文信下楼的时候,乔希正好端出烫来。
“哦,正要叫呢,洗手吃饭吧。”
严文信惊悚地指着一桌子菜,“这些是做的?”
乔希挑挑眉,“要是嫌弃,可以去那里吃泡面。”
严文信咕哝道,“又没说嫌弃……”说完,就绷着脸坐下来,等温慕盛好饭,又递给他筷子,严文信便大快朵颐,饭菜吃嘴里是喜欢的,但还要别扭地怨上一句“为什么没有红烧牛肉”。
“有吃的就不错了,挑三拣四,都是阿慕惯的。”
吃饭还要分神拌嘴,一顿饭下来,乔希只觉得嘴巴太累。
吃完饭,严文信懒洋洋地靠椅子上不想动,乔希踹了他一脚,“喂,去洗碗。”
“啊?”严文信拧起眉,“是病患。”
眼看乔希抬手就要揍他,温慕忙站起来,笑道,“受不了们,去洗碗。”
乔希的本意是指使严文信,没想到温慕搭了话,立刻就站起身要追过去,没想到严文信居然一把拉住她,“别走,、有话要和说。”
“又要玩找茬游戏吗?”乔希挖苦他。
严文信干咳一声,扔掉她的手,懒散地靠椅子上,斜睨她,“和乔准交往的事,还没说明白。”
“……”
“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还有……”
乔希打断他,“是职业病吗?审讯犯?”
严文信一脸“好心没好报”的表情,“是为好,这个案子疑点太多,坐下来,给分析一下。”
还案子,还分析呢,乔希默默腹诽,看来是住院住久了,大少爷的警官之魂太过寂寞,一找到突破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抒发。
“就当是日行一善。”乔希丢给严文信一个白眼,乖乖地坐到他对面,“说吧,听分析。”
“应该是先说。”
严文信不甚和善的气场压迫下,乔希慢吞吞地说了和乔准交往之前的主要时间,以及时间段。从她开口直到最后,严文信的眉心都坏脾气地皱着,脸色还越来越铁青。
“是说……乔准是几天之前才知道和的关系的,而以及知道好几个月了?”乔希一说完,严文信就问。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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