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迪长腿一伸,把他乱动的两条腿给夹住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踢人。”
许维安挣了两下没挣开,怒道:“谁叫你不相信我。”说着,眼圈又开始泛红。
闻迪一看小家伙不禁逗,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认错:“我错了,我错了,别气了。”心里却想,两个人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幼稚呢。
许维安也不别扭,随即笑弯了眼睛,大度地说:“这次原谅你了,以后不准再误会我了。”说完就把腿抽出来,把自己卷缩起来往闻迪怀里拱。
闻迪:“……”怎么跟小猪一样呢。
许维安同学左拱拱右拱拱,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闻迪哥,你怎么了?”
闻迪:“……”你难道不是故意的?
闻迪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大早上的,没事儿总碰我那个干嘛,它惹着你了?”
许维安砰的一下脸上爆红。他虽然还没遗精过,但因为上过生物课,看过有色杂志,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见闻迪皱着眉头压低嗓音,他不禁觉得有趣,就作死地用腿去顶闻迪的那处。
闻迪目瞪口呆,谁能告诉他乖巧的小家伙是怎样变成这样厚脸皮的。
闻迪忍不住闷哼出声,然后动作迅速地翻身把罪魁祸首压制在身下。
闻迪压住了许维安的胳膊和腿,但他的身体还能动,于是就继续火上浇油,扭着腰,去蹭闻迪,边蹭,还边“嘿嘿,嘿嘿……”地笑。
闻迪:“……”
身下的小孩儿,粉红润泽的嘴唇微张,嘴角微翘,还不住地发出得意的笑声,眼睛弯成月牙儿,清澈的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意,闻迪心里猛地一跳,鼻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小破孩儿刚刚还在扭个不停,突然就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许维安突然间感觉到了羞耻,他在干什么?这是闻迪哥啊,不是那些随便说荤笑话的糙汉们,他竟然不知羞地和闻迪哥开这种玩笑。
他的心不自觉地揪紧,“咚咚咚”地跳了起来,抬头小心翼翼地去看闻迪。只见闻迪英挺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眼里却似在喷火,俊朗的面容上冒出了汗,麦色的皮肤竟也有了一团红晕,似是在痛苦地隐忍什么。
许维安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摸闻迪的脸,喃喃道:“闻迪哥?”
这一声像是把闻迪给突然叫醒了,他一个愣怔,看了看许维安,随后猛地跳下床窜进了浴室。
许维安却不断地回想着闻迪那张俊朗隐忍的面孔,心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脸上的红晕逐渐扩大开来。他既兴奋又有点儿不知所措,还有点儿羞耻不自在,最后只好把自己塞进被窝里卷成一个蛋筒。
闻迪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个蛋筒,因为心里有气也不去理他,自顾自地穿衣服。
谁知道他收拾完,蛋筒依旧在那儿滚来滚去,闻迪憋不住了,上去拍他,“大夏天的不热啊?”
小破孩儿停了滚动,扭着脑袋看他已经穿戴整齐,疑惑地问:“咦,要去那儿?”
闻迪也不客气,直接扒拉着他的脑袋,把他剥出来,“快点儿起来,一会儿先去吃饭,吃完饭就带你出去玩儿。”
“噢耶!”小破孩儿一听出去玩就兴奋了,从床上跳起来,抱着闻迪的脑袋吧唧了一口,“闻迪哥太好了,等我一会儿。”说着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闻迪摸摸脸颊,无奈地摇摇头,笑了起来。随后他拿起床头的电话,拨号给那边吩咐了几句话。
许维安洗漱完出来,便发现床上放着几套夏装和内衣,地上还有一双皮凉鞋,那尺寸一看就知道不是闻迪的。许维安对着坐在椅子上等他的闻迪笑了笑,动作麻利地扒了身上仅有的内裤,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闻迪:“……”
昨天没仔细看,今天许维安打理干净,穿上新衣服后,闻迪发现他的头发太长了,而且参差不齐,跟狗啃的似的。“你这头发有多长时间没剪了?”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这头发是谁给剪的。没洗头前,一窝稻草还看不出来,洗头打理干净后,这头发不忍直视。
许维安挠了挠脸颊,想了想,“记不清楚了。”随后他掰着手指头算道:“好像是今年二月二那天,不对,是五月初五那天端午节放假,我们合资买了一瓶洗发水,仔细洗了个头,王哥给剪的,到现在有……我算算,大约有三个月没剪头发吧。”说完,他还眨眨眼睛,望着闻迪。
闻迪:“……一会儿带你去剪头发”他不想知道许维安上次认真洗头的时候是不是五月份。昨晚他给许维安洗头,用了半瓶洗发水才把他头发洗干净,想到那头发……闻迪不敢细想。
许维安皱着小眉头,迟疑道:“外边剪个头发太贵了,不如我回垃圾场,让王哥给我剪吧。”
闻迪黑线,王哥那手艺也太惨不忍睹了。他也不搭理许维安,拉着他就去找理发店了。
第35章第35章
八十年代中后期的南广市市区虽然破旧,但整个城市都充满了生机,好似谁也阻挡不了它走向繁华的脚步。
许维安晕车,给他剪完头发后,两个人也不坐车了,随意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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