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立刻探过来用舌头开始清理他的身体。初邪坐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等着他的答复。
“你要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哪儿有那么多人往暗面送?”
“这个你不需要操心。”
燃墟点了点头,“好。我不问。你想要的话,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就行。”
“什么条件?”
“陪我玩一个游戏,然后陪我喝杯酒。”
燃墟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我答应你。”
在听到初邪回复的时候,燃墟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身坐正。
“好!”
他大叫着,用手胡乱将桌面的瓶瓶罐罐扫出了一片空白,“手拿过来!”
初邪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她似乎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要玩'十滴'?”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点儿颤抖。
“怕了?怕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燃墟用狂乱的声音说。
初邪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赌气似的将自己的左手砸在了桌子上。
燃墟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他脸上带着疯子一样的笑容,伸手从那堆瓶子里拿出了一把白色粉末撒在了初邪的手背上。初邪的肩膀在发抖,但是却没有制止对方。
燃墟又弄来一瓶液体,他用滴管抽了饱饱的一管,然后关上了瓶子。
我看到周围的那些男人女人都站起身,向我们围了过来。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他们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赢了,我就如你所愿。如果你撑不住,那就什么都得不到。”
“来。”
初邪用右手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冷冷的说。
燃墟笑着,极其小心的捏着初邪的手腕,然后在铺满了白色粉末的她的手背上,点下了一滴液体。
初邪闷哼了一声,她的手背上立刻升起了白烟。液体和粉末发生了反应,女孩的手背发出了腐蚀的声音。
我心里猛地一抽,“初邪!”
“没事!”
女孩用颤抖的声音叫道,挥了挥手右手不让我过来。
燃墟满足的欣赏着初邪的表情,然后又滴了一滴。
“啊啊……”
女孩本能的想要将手往后缩,但是却被燃墟给死死拉住。
“喂喂,再躲的话我可不会拉你了,到时候可是要算输。”
女孩脸上汗如雨下,手背上的溶液开始冒着细小的气泡,皮肤已经被腐蚀了一小片。
燃墟松开了手,初邪用右手狠狠的压住了自己的左手,然后咬着牙将脸埋在了臂弯里。
滴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下落,女孩痛得将嘴唇咬出了血。燃墟陶醉的看着初邪的脸,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我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却完全没有头绪。这是初邪自己的选择,我又能替她做什么呢?
十滴液体,女孩的手背被烧的面目全非。她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整个人就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全都是冷汗。可是她没有认输,而是一直用无力却坚定地目光看着燃墟。
燃墟看着她,将已经滴空的试管扔到了一边,拿起一桶水就浇在了初邪手上。
初邪早已在那张座位上摇摇欲坠,当手背的东西被冲掉的时候,她捂着手从座位上滑了下来,蜷在地上微微哆嗦着。
我扶她从肮脏的地板上爬起来,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与剧痛的斗争中耗尽了。
“你赢了。”
燃墟笑着,“不过我也没输。你被他在身上留下了东西,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东西。”
初邪喘着,死死的看着他。我捧起女孩的手,那只原本光洁无暇的小手已经烂的不成样子,就算医好也绝对会留下疤痕……一股怒气在上涌,可是却没有发泄的方向。
我该怪燃墟对她做了这些?还是该怪初邪做了愚蠢的选择?
“来吧!”
燃墟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只酒瓶,“陪我喝一杯,事情就算结束了。”
是龙舌兰,燃墟在拿出酒瓶之后又弄来了一瓶盐和一只柠檬。他倒酒,然后探出身子又把初邪受伤的手抓了起来。
“……你干什么……”
初邪用虚弱的声音说。
“喝酒。”
燃墟将一大把盐撒在了初邪的伤口上,初邪痛得浑身一抽。他用舌头在初邪的手背上狠狠舔过,喝酒,然后将柠檬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真是美味极了……”
燃墟用迷幻的声音呢喃着,然后给初邪也倒了一杯。
初邪捏着剧痛的左手,摇摇欲坠的看着他。
燃墟站起来,在自己的下身撒上了盐,然后把柠檬叼在嘴里,对初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沸腾了。不想让初邪做那种事情,完全不想。想拉住她,阻止她,否则自己就要疯掉了的感觉。
初邪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做了让我惊呆的事。
她一脚踢在燃墟的阳具上,燃墟滚到在地,他一边嚎叫一边像夜枭般嘶嘶狂笑。初邪走上前,将那杯龙舌兰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在燃墟的脸旁砸了个粉碎。
“哈哈哈!爽……哈哈哈哈!”
燃墟捂着要害,用舌头舔着地上溅出的酒汁,嘴里还不住的发出让人作呕的笑音。
“我走了!”
初邪居高临下的瞪了他一会儿,说道。
燃墟笑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已经近乎完全陷入了毒品的效果之中,他抬起一只手,“走吧走吧!东西的话,去城堡,找杜林要,现在他负责看守。”
初邪转身,我跟着她离开了这间让人头皮发麻的屋子。
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我非常迷茫。初邪和燃墟,看上去都是一副对对方苦大仇深恨之入骨的样子,可是却又充满了某种诡异的情绪。
“手怎么样?”
下楼的时候,我问初邪。
初邪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痛死了……”
女孩眼里盈着泪水,委屈的说。
“干嘛要……”
“你出去让小鱼他们去城堡等我。”
初邪打断了我的问话。
“为什么?”
“让小鱼看见我让燃墟欺负成这样,她会找燃墟拼命。劝她很麻烦,你先让他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按她说的做了。
小鱼在看到我一个人出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
“初邪呢!”
她迎上来。
“要和燃墟说事情,她让你们先去城里等她。”
小鱼疑惑的审视了我一会儿,“她没事吧?”
“没事。”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谎话,“照她说的做就好。”
小鱼在看了我半天之后选择了妥协,她转身开始召集其他人。
“小鱼。”
我叫住她。
女孩皱着眉头,回头看我。
“燃墟到底是初邪的什么人?”
小鱼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怎么告诉你的?”
女孩很机智的对我反问道。
“前男友。”
小鱼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信了?”
我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小鱼则带着人向城区走去了。
我跑回屋里,初邪坐在一张脏乎乎的椅子上,捧着受伤的手发呆。
“燃墟根本不是你前男友!”
我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
初邪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了标志性的狡猾笑容。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哈哈哈哈!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初邪洋洋得意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又痛得扭着脸去吹手上的伤。我叹了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绷带帮她包扎。
“燃墟是我二哥,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在我帮她包扎的时候吐出了实话。
“他为什么那么对你?”
“变态呗……”
初邪嘟囔道。
初邪和燃墟的关系相当奇怪。燃墟的疯狂并不是令人不可接受的东西,可是初邪对他的容忍却非常不正常。她厌恶他,然而如若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情,她又总会顺着他的意思。
嫉妒……我捏着心里面那种奇怪的感受,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所意味的东西。
看到她被自己的哥哥欺负,自己却没有为她说话的立场……我感到了深深的迷茫。
初邪有着让我沉迷的特质,我却必须死咬着自己心里的防线。她对我的那种态度,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我所感受到的那种依恋。可是初邪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她的谎言让我不得不将自己好好保护起来。
************偷偷带初邪去了思灭者公会大厅所在的彩虹城医疗所,医生给她做了妥善的医治。虽然很疼,但那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彩虹城的医疗所等级是最高的,所以伤口回复的极快。可是即便是这样,女孩的手上还是不得不留下了几枚水滴状的疤痕。
初邪看着手背上的疤,愣愣的坐在医疗所的床上出神。
我捧起她的手,用手指摸了摸伤疤。
“也不是特别难看。”
我说。
初邪楞了一下然后微笑道,“那我给你脸上来几个疤怎么样?”
“不用这么狠毒吧?”
我皱起了眉头,“我只是安慰你一下。”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初邪恶狠狠的对我呲着牙,“你的安慰真是差劲死了!”
“你恨他么?”
我问初邪。
初邪失神的看着房间的角落,摇了摇头。
“我恶心他,讨厌他,鄙视他,可是就是没办法恨他。他毕竟是我哥。”
“正常人不会对自己妹妹做那种事情。”
“唉……算我作孽……”
“那么……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的话,果然第一次是我拿走的啊。”
我笑道。
“对啊。”
她这回倒是非常干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任,不许跑掉。”
“现在准备用这个借口拴住我?”
“那你看我和别人做不吃醋?”
她歪着脑袋嘿嘿笑。
我有种冲动,有种对她宣布自己所有权的冲动,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永远不许我之外的人碰她。这种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搅的我心口发堵。
“出去透透风。”
我这样说着,扔下她离开了医疗所。
“我和你一起啊~”身后的女孩说。
我挥了挥手,一个人走了出来。
和燃墟一伙人的接触总给我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拿出什么去换取想要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初邪在为我开路,我看不清她这么做的理由。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确实如自己所说那样衷心于我,但我却本能的想要否定那个答案。因为如果我能够确定那并非谎言,自己将无法控制对她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违背对阿纱嘉许下的诺言,但是如果我和初邪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阿纱嘉绝对会伤心欲绝。我不清楚她现在正在经受着什么,如果她在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挣扎,我却和初邪一起享用着本该属于她的幸福,那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
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她的小角。以往每次这么做都会让我重新获得平静,然而这一次却只能让我的心绪更加混乱。
如果能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就好了……可是她既不是佣兵也不是冒险者,阿纱嘉甚至都不是人类。除了我自己站在她面前之外,我没有任何办法和她联系。
想到这里,我决定去佣兵所一趟去查看一下留言系统。毕竟我已经给挽歌和fey都发了信息,如果她们中某个人活着,我希望能收到回信。
在佣兵所里我没有查到期望的回信,却看到了让自己非常头疼的新情报。
我的赏金从一千万已经飙升到了五千万……
我在沙舟之城所做的事情似乎引起了大规模的轰动,死在我结界内的佣兵人数高达六十个,里面竟然有一半都在9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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