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没见大爷我正忙着呢吗?”欧季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女人又似嗔似怒带着嗲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休息间。
辛越抿在唇轻,轻声笑起来,说:“欧总不好意思,我事先不知道你有正事要忙,那个……你还是先去办正经事吧,等你有空了再找我去看样衣就成。”说完,他‘识相’地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忍不住停下来,做出一副‘过来人好心提醒你’的表情,说:“虽然你年轻气盛,可白日宣淫终归是不太好的,你还是体重身体吧,现在一时爽,未来可能会……嗯,不举的哟。”
说罢,他径直无视欧季明气得涨红的脸,他淡定地打开、离开、关门。
出了欧季明的办公室,他脸上仍旧云淡风轻,可他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收入衣服口袋。
半晌,他拿出手机,进了购物软件,给欧季明买了一样东西。
辛越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给老同学打了电话。
磁性好听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打趣地说:“我说辛越,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
“自然是有事找你。”
“你真坏,没事时人影见不到一个,有事就知道来找我,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了?”对方一口幽怨的琼瑶腔。
辛越忍俊不禁:“好了,我有很正经的事找你,能不能别贫了?”
这人算是辛越除春觉晓以外的,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
他和辛越一样,喜欢同性。
他曾是辛越的追求者,即使在被辛越拒绝后,仍不离不弃地陪在他身边。
辛越刚上大学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多亏有天性开朗的他陪伴才没有……
也是因为他,辛越才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和人交合。
若说辛越在春觉晓最痛苦的那段时间,义无反顾地陪着他,那么电话那端的男人,就相当于陪着春觉晓的那个自己。
他给了辛越无限的光明和正能量!
对方立即摆出一副讨好的狗腿子语气:“辛员外,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小的,小的一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晚上请你吃饭,见面再说吧。”辛越和对方约定了时间地点,然后挂断了电话。再听他贫下去,他怕自己也会被他带歪了。
权祎阳和辛越上的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住同一个宿舍,喜欢着同一个性别的人。
大学毕业时,他们以为会就此分道扬镳,再见无多,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待辛越从国外学成归来,权祎阳竟然也来到了本市任教。
他们的关系,也就这样一步步地保持了下来。
辛越在他们常见面的餐厅订了位置,他到的时候权祎阳已经先到了。
宽松墨绿色插肩袖线衣,大圆领露出他性感的锁骨,他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笑嘻嘻地抬头看着站在跟前的服务生。
小女生拿着一只水壶,局促不安脸色通红,对权祎阳霸道的眼神躲避着。
辛越扶额,权祎阳还真是死性不改,又在调戏服务生了。
小女生大概是没见过权祎阳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脸色越发焦急。辛越见状大步走过去,解救女生于危难当中:“祎阳,你这么早就到了。”服务生见到辛越就像见到救星似的,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声去端茶,落荒而逃。
辛越坐下来,忍不住打趣权祎阳:“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调戏小姑娘有意思,也不怕损阴德。”
权祎阳不以为意地贫嘴道:“损阴德还是轻的,我爸妈骂我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辛越本就毫无表情的脸上,蓦地一僵。
权祎阳在大学时一时冲动向家里出柜。他们只是普通小县城的家庭,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儿子喜欢男人这个事实,当天没少跟权祎阳闹。
十几年过去,他家里不但没有接受他,反而和他撇清了关系,但却会从他这儿要钱。按他父母的话说,这是他应该补偿他们的。
权祎阳做老师,工资不高但对父母的要求却没有半句怨言,按照他的话说,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常在父母膝下尽孝,他就算以死谢罪也不够。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辛越对此很在意。
权祎阳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收回已经来不及,只能尴尬地瞥向别处。
巧在刚刚被他调戏得脸红心跳的服务生来给他们上茶饮,权祎阳借机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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