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子,况且昔日振国公不一样是以稚子之身初临战场便崭露头角,建功立业?”吏部侍郎杨方站出来反驳他。
左相一派和右相一派争论不休,而两位领头人物却是老神在在地站着。
“砰!”上面一个声音传来,众臣不约而同地住了嘴。旁边的小太监急忙将小皇帝扶正,将一块热布敷在了他淤青的额角。小皇帝揉揉眼角,似乎还没睡醒。
唉,太后似叹了口气。柔和的声音从珠帘里传出,“王将军你看呢?”
“陛下何不宣振国公世子入朝,亲眼见过再做决定呢?”王睿沉声说道,“此时,他就在宫门外。”
沉默了一会儿,太后说道,“宣。”
傅宁玉走过长长的道路,最终踏进了那个大殿。“臣傅宁玉参见陛下,太后。”躬身,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大哥随父亲觐见前,父亲耐心教导大哥礼仪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只有旁观的资格。
“请起。”小皇帝稚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傅宁玉眼角微红,嘴角却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个越国已经护不住忠臣了。
“诺。”傅宁玉直起身。
“世子,王将军说你能平定北方战乱,事关国家安危,可是开不起玩笑!”太原看了左相一眼,站出来说。
“平定北方?臣刚刚怎么没听见王将军说了这几个字?”杨方反唇相讥,“北方如此容易平定,诸位将军怎么不把它定了?”
“太后!”傅宁玉突然上前一步。太原和杨方不约而同停下争论的声音。
傅宁玉直直看向珠帘后的太后,连半分目光都没有分给坐在皇位上的天子,笑得张扬而肆意,
“何妨一试!”
太后沉默,她几乎在瞬间明白了这少年的意思,如今越国皇室已是危在旦夕,与其逆来顺受,何妨破釜沉舟!太后的眼神坚毅了起来。
“笑话,北方边境一破,胡人长驱而入,我大越万里河山落入胡人之手。如此重要之事,岂可拿来一试!”兵部尚书太原面露讥笑。
听见如此说,太后的眼神反而益加坚定,只是被厚厚的珠帘遮住,暂时不能得以崭露。
“太后有所不知。”傅宁玉笑着的抬手,丝毫没有被吓到,“振国军本是镇守边镇之军,每一个人都可称之为精兵。家父死后,听闻要被打散分到各位将军手中,部分士兵选择了退役,分散于各个州县。正值此国家危难之际,振国军大旗一起,那些心中雄心壮志、爱国之心尚未退去的士兵一定会纷纷来投,如此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各地军队调动带来的守卫空虚!太后岂能阻止战士们的一片热诚?”
傅宁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是一直看着左相。岂能阻止战士的一片热诚!现在是谁在阻止?
这句话不是对太后说的,是对他俞行越说的!俞行越将傅宁玉张扬的笑容映入眼中,傅宁玉这是在□□裸地威胁他。若真的阻止了,七年前那样的“热诚”之士怕是会前仆后继……
俞行越眯起眼,观察着这七年被他忽视了的小世子。只是这样就想逼他就范,也未眠太小瞧了他。
“臣愿立下军令,此去,若不能退敌,斩臣以贻误战机之罪!”傅宁玉神色笃定,再次扔下重磅。
面对这样的步步紧逼,俞行越面色不变,看向萧裕,“右相以为呢?”
萧裕与俞行越对视,“可。”
“右相可要想仔细了。若为世子担保,到时若是……恐怕也脱不了责任。”俞行越淡淡地说。
王睿皱起眉头,俞行越竟然直接越过他将矛头对准了右相,此时,右相怕是左右为难。
萧裕听闻这话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俞行越,“好。”
俞行越点了点头,转身面向小皇帝,躬身,神色肃穆,“臣认为,不妨一试。”
萧裕站也躬身,“臣附议。”
左相和右相一派皆躬身,“臣附议。”
中间一派也跟着躬身,“臣附议。”
一时间,朝廷上下皆无比赞同,仿佛刚刚的针锋相对都是海市蜃楼。
太后在珠帘后听见这排山倒海的声音,指甲深深的挖进肉里,这就是——陛下临死都放心不下的大越!
傅宁玉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露出一丝嘲讽。这就是——父亲效忠的大越!
退了朝,武官拥着左相,文官拥着右相,中间一派的闲职也两两结伴走在一起,唯独傅宁玉一个人。
傅宁玉看了一下左右,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大步地向前迈去。
出了皇宫,傅宁玉一个人沿着街道走着,文武百官的车马从他身边过去,出去各种心理,选择了无视。
他早让送他来的车夫回去了。早上他是租马车来的,振国公府衰落至今,下人离的离,死的死,哪能“坐得起马车”!
傅宁玉讽刺地笑了一声,他们不是要看他的笑话吗?就让他们看个够!
“傅司琴!”突然傅宁玉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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