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好好喔!……插得我……好满!好充实喔!……”
同时,银锁在于洋底下的身躯也就更剧烈地蠕着、扭着、腾动着;而她紧紧裹着大阳具的阴道里,泛出更丰沛的淫液,润湿了整个阴膣的肉腔、肉壁,令她更加骚浪难耐,而将屁股也拱抬着,款款旋摇起来了。
这样一来,于洋乾脆就抓起了银锁两腿,大大劈分开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她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大腿分夹着她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屁股高高地悬离了床面。
然後,他又以双肩抵住了银锁的腿,将她那条卷裹在腰际的窄裙扯着,一直翻拉到她的肚脐上方,使她整个雪白的肚子,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呈现着她肥腴、饱满、突出的阴阜,在黝黑、浓密的,一大丛茸茸的阴毛对照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
在这样的姿势下,银锁的阴户每被戳一下,她的小肚子都会禁不住地随着痉挛一下,彷佛于洋的阳具将她肚子顶得都会拱起来了。
这样的搞法,于洋插了不到二、三十下,就把银锁插得神魂颠倒,全身抖颤不止,两腿指着天空乱动乱踢,引长了颈子,张圆了嘴儿,疯狂地呼号了起来,连连叫着∶“天哪!……我的老天,我的少爷!……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满死……撑死了!……啊!”
银锁的啼唤,表现了她在于洋的插弄下,心中的激动和身子里的快感,而她的“情人”心知肚明,就一面努力持续着抽插,一面对她鼓励着∶“银锁!……叫吧!……大声叫吧!……我就爱听……像你这种高雅、有气质的青春少女,在主人的床上,叫给主人听的淫声浪语了!”
而银锁在于洋的持续抽插下,她阴道里,淫液不停泛滥着,被他巨大的肉棒连连掏了出来,聚满了她被撑开来、朝天凹陷的阴户,到了再也盛不了时,就溢出了肉坑,沿着凹槽朝她屁股那儿淌流了下去……被流下的淫液刺激着屁股,银锁更亢奋了,叫声也更响亮了∶“啊!……我的天哪!……少爷!……你的……肉棒棒……好大!……好大喔!……又那麽硬!……搞得我……简直是……疯它疯死了!……啊,少爷啊!……你!……你真是……太会,太会玩……女人了!……而我……也好爱被你插!……好爱你的……大肉棒……插我喔!……啊呀!天哪!……我……我的屁股都……湿掉了啊!”
于洋追问着∶“是吗?……银锁!那这种感觉,和你感受我和你姐姐一起弄得时候……大大的不同吧!”
银锁失了魂似的,两手在自己胸前乱揉、乱拉,把奶罩都扯脱了,露出了乳房,和那两粒挺立突出的奶头。她一面抓捏着两乳,一面同时张大了嘴,放声高啼着∶“啊!……是嘛!是嘛!……不一样!……当然不一样嘛!……啊喔啊!……少爷!……你太棒了!太会弄了!……我姐姐……和你弄得时候,我只是有感应而已哪里像现在这样充实,酥痒,饱满的感觉啊?……那样是不可能……令我……满足、令我有……这种极致快感的嘛!……喔!……少爷!……我只有在被你,……像你这样厉害……的大于洋搞了……我才会……有这种感觉,才会变得……这样疯狂啊!……啊!……喔~喔……喔~!……天哪!……我的……水……我流出来的……水都淌到……屁股下面……都要滴……到裙子上了啊!”
这时,于洋才暂停下来,仍然挺着大肉棍子在银锁的阴道里,维持着不动,然後一面抚着她的小奶头,一面调侃地笑道∶“喔?……那岂不更好吗?银锁!你出去时,窄裙上除了绉巴巴以外,还加了有水渍,不就更说明了你今晚的享受,是何等消魂蚀骨吗?……当你脱下它时,不就更会对咱们这次……幽会……铭心难忘了吗?”
银锁被于洋调侃,又羞得满面通红了。但同时,充塞在她阴道里的,于洋的巨棒,却一鼓一胀地刺激着那儿的肉壁,令她忍不住尖声呻吟起来,好不容易才挣出一句∶“啊!脱了……我这绉巴巴的……窄裙吧!……少爷!……我受不了你这种……挑逗!……这种羞死人的……玩法了!……少爷!……把我裙子……脱掉吧!……别教我担心……弄湿了它,……就让我……好好在你……大棒子底下……疯狂、解脱吧!……少爷!求求你,把我脱光了,用你的……大肉棒捣进我里面去,……让我永远忘不了,……也永远记住……每次跟你……交欢的……一切一切所作的……所有的事吧!”
于洋将银锁两手抓着,提起了她,对她说∶“啊!……用不着那麽麻烦啊!银锁,你只要翻身趴跪下,把屁股朝天翘起来,我由你後面插,窄裙就不用怕被沾湿了嘛!”
他轻松地把银锁的屁股一推,就将她身子翻转为脸朝下,背朝上,俯趴在床的姿势。然後他令她耸高了臀,朝天拱翘起来,自己移身到银锁身後,两手翻卷推起她的窄裙,一直裹上她的腰背,使她雪白如梨状的屁股,完全毫无掩地呈露了出来。
这景象,在房间里显得更加绮丽香艳了,不仅仅是对于洋而言,就是对银锁本人来说,这种姿势也是她特别会感到“性感”的一点也不错,当于洋挺着大肉棍,从她後面插进的刹那,银锁就忍不住高声呼号着∶“啊!……啊~!……啊哦~啊!……少爷!……我的……天哪!”
但是银锁此时的叫唤,都正是她这一生累积的“性饥渴”在只有和“外遇”的于洋上了床,才能释放出来的表现;也只有当她脸朝着床、屁股朝着于洋翘起的时候,才会暂时忘掉羞耻般地、不要脸地高唤着∶“啊!……插……吧!……我的……少爷!……你这样子……从後面戳我……会使我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棒子了!”
这时,于洋才以问询的口气道∶“好大……什麽好大呀?……银锁……怎麽到现在,你又想不起该怎麽叫啦?……”
银锁知道于洋要自己叫出那种话来,觉得既羞怯又难违,只好回首向後瞟着他叹道∶“少爷!……人家……还是……还是好羞嘛!可你……你真的……好大!……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嘛!……”
这样的解释引得于洋笑了,对她调侃着∶“银锁!……我又不是问你大小,我要你叫的,也不过是你早告诉过我,在你心里面盼望、呼唤过千百遍的,这两个字嘛!”
银锁的脸涨红了,羞得低下头,侧偏在枕上,但仍然还是翘高了白臀,在于洋的眼下,像撒娇似地左右甩扭着,同时既羞惭却又极其媚荡地呓道∶“哎哟!……少爷!你……你干嘛这样捉狭人嘛?……人家……不已经都……叫出来了吗?……少爷!喔……少爷!……我要你的……大……鸡巴嘛!……我……盼望、呼唤在心里……早已不止叫过千百遍了!……可是,少爷!……在你面前叫,我还是……好……好会羞的嘛!……”
于洋听她说羞,就大笑起来,用力将阳具朝银锁的阴道深处一挺,插了到底,引得她尖声啼叫着∶“啊~!……天哪!”
他才大声令着∶“羞?……你还羞!你羞也得叫!……叫啊!叫出来给你自己听啊!”
银锁激动了起来,呜咽着,愈来愈大声呼喊着∶“好嘛!……好嘛!少爷……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嘛!……啊!……啊!……少爷!……我!……我!……大肉棒……大鸡巴……我嘛!”
于洋的巨棒在银锁阴道里,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阳具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我!……大鸡巴……我啊!”
同时她阴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阳具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还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如此消魂的享受,难怪银锁要尝到滋味就乐不思蜀了啊!
银锁连窄裙都未脱,跪趴在床上,被于洋从後面狂抽猛插的景象,确实也像正被暴力淫虐着似的,凄厉而动人极了。但也正因为是如此的滋味,才令她更觉得有一种澈底的、解脱了似的、像不得不依从于洋处置的“被动者”任由他的“强暴”、“淫虐”、“玩弄”、和“享用”而自己则因为是“被迫”着做这种“下流”的事,被强制叫出那种“肮脏”的、“淫秽”的话语,所以才能抛掉一切的羞惭,毫无廉耻地放浪形骸。
其实,此刻的银锁是管不了这麽多的,她承着于洋大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尤其是,现在这于洋阳具在阴道里抽插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体都打到自己挺举的臀上,而身子里的最深处,则被他那颗巨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肉棱子上,强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唤着∶“少爷!喔!……少爷啊!……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鸡巴。我吧!喔~!……天哪!……我爱死了!爱死它了!”
叫着叫着,银锁就激动了起来,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而在于洋持续猛烈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颤,到最後眼中的泪水都震得迸了出来,沾在眼帘上,闪烁晶亮的,可爱极了。到这时,于洋才停缓了下来,阳具紧紧挺在银锁身子里,抚撂起她的秀发,轻声问道∶“是吗?银锁!原来你就是要被我……这样厉害的、像摧残似的了,你才会露出你风骚淫浪的本性,才会变得像荡妇、婊子一样的……叫床?才会叫得如此动听呀?……”
此刻的银锁,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于洋“撞击”成更为“不堪”的姿势,她整个上身,都跌了下去,紧贴在枕褥、床单上,纤细的腰肢,往下垂弯到了不能再弯的地步,连那条一直未脱掉的窄裙都翻滚卷裹到了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出她仍然高耸翘起的、浑圆、洁白的臀肉。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残了的花朵似的,楚楚动人的脸庞,看在于洋眼中,也显得更是性感、诱人无比了。他的手将银锁的头发拢起,撂到一边,露出了她侧偏的脸,看着她羞红了的面颊,追问道∶“银锁!你知道吗?如果任何男人听了你这样叫的话,都会感觉特有征服感的。
这一说,把银锁的脸说得更涨红了,她翻着白眼,朝于洋瞟了好一阵子,才娇滴滴地嗔道∶“哎哟!……少爷!别这麽取笑人家嘛!……我。我是已经被你……大鸡巴得……死去活来。都快要没命了,我才。神智不清的那样……叫的嘛!你又讲人家被别的男人干,人家这一生只会被你一个人干嘛?……喔!少爷!少爷!……你的大鸡巴怎麽这麽……厉害嘛!”
于洋暧昧地笑了,说∶“这不就对了吗?银锁!……当你一神智不清,你就会叫床叫得特别动听,所以,只要能把你得死去活来,任何的于洋,都可以令你在床上风骚、性感、淫荡的吧?”
于洋这麽说着时,还每讲几个字,就用力朝她肉道里一顶,撞得银锁跟着喔喔地大叫不停,但也正是他一针见血地说中的,她也明白自己就是这样子的女人啊!……只是在这景况下,她又开不了口承认。只好回首瞟着于洋,媚荡地应着∶“少爷!你好那个喔!……一点颜面都不留都要剥掉……少爷!……你。真的好。残酷、好绝情喔!”
银锁的阴道里,被于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堵得一点空隙也没有,讲出的这话也更是娇滴滴的,引得他兴奋起来,大肉棒在银锁的身子里一鼓一胀的,弄得她又呜咽起来了。这时他才又追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银锁!……难道你不是只有在床上,才会放浪、才会骚、才会荡的吗?”
银锁在身心同时被夹攻之下,终於大叹了口气,半点着头,承认了说∶“唉!少爷!你要人家怎麽说嘛?……我。我真的是被你。看穿了!……我。我就是……被少爷你干的时候……上床时都会变得好放,好浪,好会骚、好会荡的……女人嘛!”
银锁的“主人”果然不愧是个“玩家”在银锁拆卸下最後的“尊严”承认了她的“骚荡”时,他反而把大阳具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在银锁急得大声叫着说∶“啊!少爷!为什麽?为什麽把大鸡巴……抽走了嘛!”
他自己就靠卧在床头,仰躺了下来,然後拉着翻过身来的银锁,使她面对阳具趴俯着,才对她说∶“来!来!承认了就好了,银锁,我现在要的,就是欣赏你在明知了自己的本性之後,……如何主动展现你的,性感、风骚、和挑逗于洋的吸引力呢!”
银锁两眼的目光,盯着于洋的大肉茎瞧了又瞧的,想到它起先紧塞在身子里面的时候,插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而现在,看见它这麽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眼前,弯弯曲曲的筋脉,浮凸在粗犷、巨大而长长的茎杆上,再加上棍子顶上鼓胀得像颗大李子似的龟头,呈着一副威彪悍的模样。
不由得就从身子里感到一种强烈的“骚痒”和“空虚”觉得彷佛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行在自己阴道深处,麻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被大棍子再插进去戳个千百下,於是就禁不住两膝跪着,将腰肢弯下去扭着,又再把屁股耸翘起来,款款地摇着了……银锁一面摇屁股,一面就对于洋骚劲十足、媚声媚气地唤着∶“少爷!你。你真的是好。好会对付、好会玩女人喔!……人家的里头。刚刚才得到一点点充实的慰藉,一下子。就又被收回去……害人家空虚得要死了,只有厚着脸皮的让你……欣赏什麽。什麽的表现的……简直是。羞人羞死了!……不过。少爷!讲真的,像这样子。被你玩,我还真的会。变得好兴奋。性欲也好亢进了咧!……少爷!被你玩过的好多女人当中。恐怕个个都……疯你疯狂死了吧?”
说着时,银锁的两手又捧住了于洋大阳具,上上下下地搓着,两眼更淫兮兮地瞟着它,把薄薄的唇噘了起来,勾呀勾地等着于洋的回答。但他也只是抿嘴笑着而不言,以欣赏着什麽似的眼光朝银锁的嘴角盯着看,然後才说∶“我没这麽厉害啦!只不过有些女的不用什麽工夫就能玩,有的嘛,就得要好好教导了之後,再多加练习,才会有成绩的嘛!”
银锁听了娇滴滴地说∶“少爷!……你知道,我。我自从被你这样……在床上教导下,把自己的……本性都看透了以来,我也就更觉得我。整个人都。都变成得像是……专门给男人玩的女人了呢!”
于洋听了又笑了,反问道∶“是吗?是我把你教成这样的吗?”
银锁被问得翻着白眼对于洋娇声嗔道∶“哎哟!少爷你。干嘛又要这样问嘛?”
于洋用手撂开银锁的头发,使她整个脸庞都现了出来,将她的头再度推到他又鼓又胀的龟头上,银锁自动张开嘴,含住龟头时,他笑着说∶“嘿!嘿!银锁,这就是啦!……你骨子里的风骚,在我的玩弄之下,是不是可以把你像淫妇一样,把你玩到欲仙欲死,乐不可支的吧!嗯?”
一面说,于洋一面将银锁的颈子往下压,令她由不得张大嘴巴,让他的大根阳具往上插进去,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了。她立刻把两片薄唇紧紧包上了大肉茎,两眼一闭,狠狠吮吸着它,一面也就不知怎的把头连连点着了……然而银锁她一面点头的同时,她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忍不住由喉中迸出娇滴滴的,既高昂而又婉转的呜咽声,引得于洋更兴奋地,一下又一下向上耸拱着阳具,将那颗巨大的龟头猛撞到她的喉头上,撞得她小小的身子都连连振荡、不住地颤抖,而晶莹的泪水更也跳出眼帘,洒落在于洋的阴毛上了。良久以后,于洋才在银锁的嘴里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而银锁也同时达到了一次高潮。
躺在床上,银锁如小猫一样的伏在了于洋的身上,微微的喘息着,抚摸着银锁的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闻着这个美女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身体里特有的幽香,于洋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于洋当然不是想着还要怎么样的来玩弄身边的这个极品美女,刚刚的一番大战,虽然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刺激,但是也让他有了一种疲惫的感觉,头脑已经从狂乱之中回过了神来的于洋,已经开始想着自己来到王府以后发生的事情了。
自己刚一到王府,大舅妈就已经主动奉上了身体,还让身边的贴身双胞胎美女让自己玩弄,肯定是想要依附自己,以保证她在王府中的地位,看样子,她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不过这也正是于洋所喜欢的。
想通了这一点,于洋低低口叫道:“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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