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个人给他的围巾和厚实的大衣还带着温度。
他一直没有还,那个人也一直没有问他要,今年的冬天,虽然他自己已经买好了厚实的衣服,但依然习惯性的穿了那家伙给的那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就是习惯成自然吧。
暗夜里,除了思绪一切都是模糊的,子腾扶着额,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手里拿着的带着血痕的信是别人貌似从香港一路送到他手里的。
在他离开的这一年,原本在九龙区呼风唤雨的父亲原来已经不在人世了吗?不明原因的死亡,这种暧昧的话,真是让人意味深长。
呵呵……
剩下的权利,地盘,威望被伺机而动的家族旁支占据,或者被别的党派瓜分,拼死而来的兄弟告诉他,他们处于水深火热,求他回去拯救他们。
“少爷,请你务必回来主持公道。”
“少爷,这片天,您真的不打算撑起来了吗?”
“您想让您父亲死不瞑目吗?”
“求您……回来吧……”
拯救……
听起来多么高尚的一个词,却与他的理想背道而驰。
他只想脱离那个地方,当一个平凡的,普通的,甚至是平庸的大学助教,以后当一个医生罢了,这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愿望,但对于身为香港九龙区帮派头目的儿子来说,一切都不是这样的纯粹和简单。
一年以前执意的远行只不过是被父辈们认为是年少无知的莽撞,不想再沾染血腥的愿望也不过是单薄愚蠢和可笑的。
但谁知道,他只是真的不想再杀人……
然而父亲的死,如果真有谜团,他真的能释然?真能置身事外?
不,他不能……
他是可以选择做一个不肖子,却不能不顾恩义。
而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啊……
如果他走了以后,也许就见不到他了吧?
也好……总算并没有什么联系。
长长地,子腾慢慢叹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睁着眼,被封闭的房间里冷冰冰的,只有他一个人。
阿福祈祷着某些事就是自己想多了,然而事实却总会违背心意。
很快他就证实到了这一点,在学校展开圣诞聚会前期,他参与到的准备过程中有接触到学院人员的名单,于是他从学校其他教授和老师的口中知道了子腾过完圣诞以后就要离开的事实。
他真的要走了,却完全没有告诉他。
阿福强硬的忍下立刻想去质问那个家伙的冲动。
“杨,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好友里德尔看看他,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焦虑在里面。
“啊……我只是这两天应对考试没休息好。”阿福找了个很妥帖的借口,微笑带过。
这家伙从进了大学开始就没听说过他为考试担心过啊?
这次他们的考题很难?也没有啊……
里德尔茫然了一下。
圣诞跨学院聚会当夜,平时一直庄严肃穆的学校显示出它的活力和热情,灯火辉煌之间,学生和老师们都举杯相庆,气氛轻松。
尽管已经入冬,但在这样的室内,女士们还是换上了优雅的舞裙在布置成舞池的礼堂中央展现着迷人的舞姿。
“节日快乐。”阿福拿过一杯红酒递给沉默在一边的子腾,虽然这个家伙确实被拉过来参加了这场宴会,却总觉得完全没有在气氛中似的。
“哦。”子腾顺手接过,拿在手里却没有喝下去,热闹似乎与他毫无关系。
“来这里也快一年了吧?”阿福没话找话的微笑。
“嗯。”
“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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