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贴上去,陈鸳望一眼起了汗珠,细细的美人眉时而蹙起时而弛松,声音掺着难熬又掺着快活。他抓了江文成的手,张口就含了师哥的两根指尖,舌头在指腹的纹路上勾画。下腹挺着向上,耻毛相贴,缓缓动着蹭,流延的津液顺开合的嘴角淌,浊了江文成的指缝。
江文成只觉手指被热软的口包裹,牙尖磕痒,脑仁儿发麻。就听陈鸳口齿不清地求道:“润润口水,就好了,再捅后边儿。”
“好,好。”江文成顾不上听,吮蜜一样的贴上去,从陈鸳的锁骨窝亲到耳后,亲得陈鸳睫毛耐不住地顫乎,他也是听人说情事,自己经历才知比听着的滋味还好。
“师哥。”
“师哥在呢。”江文成从下捞着陈鸳的腰身,捧纱似的,胸口两枚小肉丁都叫自己揉搓得凸起细粒,可见下手没分寸。
“往这儿试试,试试咱家的身子,好不?”陈鸳岔着腿,紧嫩嫩的臀缝儿开了,迎着含湿的手往半抬的那处送,“听人说,拿指头也能好一把,能快活死。还能拿嘴,又叫口淫……”
江文成初次与人欢好,底下不行可肩背热得冒汗,从前他不敢碰的,今日都碰过了,老六又火上浇油,将他灌了个酩酊。手引到密处,肌肤细嫩,臀沟深窄,摸着了稀稀疏疏的绒毛。而后指头像被什么钳住,起身看臀缝儿中夹住他指头的穴褶撑得微开,叠叠缩紧着要含他。
“再往里送送,给咱家个痛快,死师哥身子底下。”陈鸳自己扳开腿,挺着尖乳,口角边还诞着没擦的津液。江文成一根指头捅进过半,撑得后穴圆圆开着小口往里吸。
“这……不疼?”江文成间,指头鯈扎进了温水里,湿淋淋。
“不疼,不疼,师哥再给一根指头。”陈鸳撅着残缺的男根往上,轻抖腰肢,说不疼是假,可快活是真的,他今日就要和师哥相好,过了这一遭,他就是江文成弄过的身子,是江文成的家里人,这一世都休想再休了他。
江文成怕老六要的急,试着动动指头,头一回仔细看陈鸳身下边,确实长得比自己的东西秀气。指腹捻转着,撑开肉褶,再勾就听陈鸳耐不住喊快活,喊屁股里蹭出火了。这时他才试着伸第二根,将将指头塞进去,陈鸳喊疼,他又心疼地停下,学着用掌攒揉两囊肉圆给陈鸳分神。
“可还疼着?”他间道,指头已觉出外力,抗拒着推他。陈鸳哪里肯停,嗯哼噙着泪:“就当……就当插属子那样,师哥疼我。”
江文成顿了一把,两指头就扎进去,圆紧的穴褶箍住指节,勒得发白,陈鸳踢了两下腿,挨过刀子的茎身隐隐发胀,似有抬头之象,身后却塞得满满当当,才两根指头就贯穿了似的。分着膝,腿内侧只想夹住师哥的身子厮磨,或是想含住师哥膻腥的下身给口淫一回,嗫湿着舔那两颗损了的蛋子。
“还疼不疼?莫要强忍着了。”江文成拉起陈鸳一条腿,低声问道。陈鸳小心地揪了水袖,塞入口中填了个满,怕自己淫声起叫出来,胸口鼓着,怎么都觉着师哥的两根手指头入得刁钻,好似刺了他碰不得的敏处,汩汩热流在腿股间隙打转,寻一个出口。
“师哥,师哥!再施舍一根指头,就一根……咱家不疼,快活。”喘得歇不住了,陈鸳顶着舌尖把口中塞物吐出来,叫唤恳求,两只手也拉不住腿,向前拥着,要江文成来抱。江文成将人一颠就满搂入怀,坐了个小菩提似的,见老六急急嚷嚷,便狠着心又探了一节进去。他本以为自己断了欲念就清心寡欲了,谁知背脊发汗不说,胯间燥得生疼。陈鸳这一坐正挨上他的伤处,伤处碰伤处竟也碰出了快活劲儿来。一手环箍臀尖,一手分了三指入圆而小的肉褶中,陈鸳唉唉叫,板着师哥的脸上来亲,亲完又难受了似的昂起雪颈,后臀勾着劲儿往下自己坐。
江文成也不知自己刺到了什么地方,比肉壁硬,胀起来嵌在陈鸳的身子里,他一碰那处,肉褶就紧裹一圈,身上人就猛打哆嗦,哎呦求饶,律液牵出银丝连着两入的口舌,十指挠他结实的后脊。
陈鸳竟想不到好上一回能散了魂魄去,屁股里发酿,小鸡儿酥麻麻地难受,自己下手摸去确实比小解的时候硬些,但仍旧算不得起阳。一摸不打紧,江文成正巧戳着敏处,指尖打转,坏心眼地磨那块儿,陈鸳揪着半截儿下身,忽地涌上一股酿意直达脐腹,后穴猛一紧,快活地小肚子直打筋。
江文成只觉指尖触到洼水似的,老六叫了他几声就不动弹了,膝头打颤,分跪在他身上,细细的胳膊方才还紧攀他肩骨上,这会儿子软绵绵耷拉下来。
“鸳儿?鸳儿?”江文成那手不敢拍,也不敢动,身上痛快地出了一场大汗,却食髓知味舔着陈鸳眼角的泪花,鸟儿似的磨他鼻尖。陈鸳婆娑着眼,戏妆哭得七七八八,冲刷了脂粉,露出自己的皮肉来。
“师哥,咱家要死啦。”陈鸳久久回神,两股间清爽未泄,却筋骨软无力,粘着汗与师哥搂抱,就像那欢喜佛,肉贴着肉,嘴对着嘴。“往后……你我这就算好过了,咱家去和班主说,说我师哥来娶,得跟着回去成亲呢,大红的轿子,水红色的不要。”
“娶,师哥娶你,样样皆要大红的。”江文成回道。许是发了汗的身子受凉,陈鸳微微打了个哆嗦,给江文成提了醒。他把那作孽的手指头拍出来,穴褶子可怜巴巴地敞着,又将人罩在怀里一同躺下,抻开被面裹了个结实。
陈鸳舒服窝在情郎怀,脚还不知廉耻地勾着情郎的膝窝,将人往自己身边带,热热喷着潮气耳语道:“师哥,方才,咱家像泄了身似的呢,往后你我日日快活,我用嘴也叫师哥快活……”
“鸳儿!”明明都好过了,江文成却听不得,怀里接着软香玉,说话还一板一眼,油盐不进的样子:“这话是哪里听来的?不准浑说。”
“咱家可听了不少呢,还有用玉夫人的,老长一根玉棒雕成人属子的模样,男女相好可用,还听说……用鹿血酒浸泡下身,兴许能出精……”陈鸳嗟叹着,手不老实,往江文成精壮的腰身上摸,“师哥底下比咱家留的肉多,泡一泡兴许就有精水了,若有精了就分咱家点儿,抹抹下身,沾一点子腥臊,就有阳气了……”
江文成哪里听过这些个,臊得脸通红,却也了些许。能起阳,能出精水,怕是公公毕生所愿,甚至有大公不惜千百金银求药,哪怕只就有微微起色,忽地他想起正事来,给陈鸳掖了被子,问:“鸳儿若是和班主说,当真肯放你走?”
陈鸳正浸淫在给师哥快活的念头里,听了掐一把江文成的胸口:“你个木疙瘩,也不想想,班主能叫人给咱家诊治,我这身子还能瞒住不成?他一早就知道咱家是公公,我也和他说,只要在此处搭戏台子必定能等来师哥。到时候我师哥就把银两还上,再带我回去。”
江文成一听便明了,自己怕是叫老六又摆了一道,什么押住人不肯放、还银两,都是胡诌的,老六早和班主挑明了身份,就是在此处等他来呢,也是可气也是无可奈何。“你啊!”他没想到刚找着鸳儿就办了荒唐事,却也乐意荒唐一回,“那等今晚的大戏唱完了,师哥带你回去,若你想,我带你回南方……”
“才不想,大娘把我轰出来,咱家可不回去了。”陈鸳咂咂嘴,拨弄着红肿的乳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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