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谟扳起他泡至微红的下巴磕儿,装作凶狠咬住一口质问:“你拿我与半净的比?我这根能起阳能出精,能给拂儿享乐,半净的行吗?”
廖晓拂说错了话,还是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却不知道怕,被摸得只想闭眼,哼哼着:“可咱家屁股小,试了,捅不进门儿去……”又哀怨往后一瞥,“这样好的东西却吃不下,咱家这个屁股没福气。”
这就惹得圣上不爱听了。“什么没福气,拂儿后头那门儿是等着我来顶呢,自己给自己捅算甚……”说着两只手捋着青葱的白身子,自腰往下,胯骨上流连几瞬,揉面团儿般揉起廖晓拂的屁股来。隔着水,屁股比胳膊还白,揉起软得颤乎。祁谟捏一捏它,恬不知耻地掰开了两瓣臀肉,拉扯大那道窄窄的臀缝,中指往下边伸,轻而易举叫一圈褶皱吸住了指头。
“里头窄,你往里去,直直捅开了就好,别怜惜咱家……”廖晓拂一团羞色,丈量掌心的粗圆,身子难受得一仰一仰。
“你这宝贝,要我的命。”祁谟心里一下就软得没法,他忍着,小福子也忍着,忍到他当了皇上,再不担惊受怕了,终于欢好一回。临挨木盆的金架放着擦洗用的乳香膏,祁谟对男风之事略有耳闻,知道与女子欢好不同,从那里裹满了手,沾在那缝儿的边缘。那里头确实窄,细细软软的一条通路,叫他硬生生用指头杵开个小洞,怕是不好受。
自然不太好受,没六哥说得疼,可怪异得很。廖晓拂蹬着脚腕子,脚尖儿向内蜷,一口一口殿下地叫.一会儿叫殿下缓一缓,一会儿就叫殿下往里去。起初涨得屁股难受,待入了二指头,廖晓拂连心爱的龙根都不摸了,顶着肚子往前躲。祁谟在他耳边暖暖吹气地劝,含他耳垂,情话与舌缱绻,廖晓拂耐不住皇上说情话,慌张中,陈鸳口中的尻眼如初婚洞房般叫祁谟给顶开了,不知所措地吃了三个手指头,想关也关不住。
“可还难受?这不就有福气了?”祁谟知道怎样叫他身子好受,一只手游到小福子小乳上来揉,胯下隐忍难耐,就差一步便能享到通天的快活,小福子点着头,舌头伸到齿上来喘气,等他的太子放东西进去,给他点儿福气。
拍开手指,换上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子,杵松的肉褶来不及关门就叫祁谟又占上地方了。廖晓拂知道什么要来了,手全搭在祁谟的肩上。男儿身下有毛,他没有,毛端扫过的肉是疤,痒又欣喜,好似他也长出毛来,体会了一遭。
“都进去吧,就堵在门儿上,咱家没那么不爽快。”廖晓拂硬着说,怎料那东西一动就活起来,顶开肉壁就钻,他再想起身也来不及了,肉刀劈开他生涩的身子,捅开了他的白屁股。
茎身入了极快活的穴,肉褶吞吐着,伶俐地围上来讨好似的。祁谟本该清楚自己正把小福子顶成了什么可怜样子,两只手却站在人家的两片屁股上,痴痴地往下摁,借乳香膏残存的滑腻顶得小福子耸着往上逃。
“好了,好了……拂儿忍一忍就好……”他像个哄骗闺女的登徒子,脖颈绷出几道青筋,还如何停得下来,抽一下进两下。小福子往上逃,不肯坐,他就低头含那两颗起粒的乳尖,舌卷吸着,嘬得人家又不得不往下跑.
来回几次,廖晓拂嘴一歪,鼻子就酿了,簪子拢不住的长头发泅在水面,一个漂亮的扇形:“不进了,不进了,屁股合不上还怎么见人呐。”屁股里涨极了,龙根来来回回地捅他,尻眼撑得急急想闭合原状,勒那粗红的物件,妄想将它挤出去。
祁谟颠起臀来如同叫小福子骑在马上,忽地挺直了身,捞他在水里打滑的小腿。这下好了,整个人都把在身上,肉连着肉,红肉在白肉里,“这不好使力……我抱你起来!”舌头在小福子嘴里没少讨着好处,祁谟撇下了一贯的沉稳和忍耐,要了人家清白的身子,褪下那承着锦绣河山的龙袍,他就是个胡闹的、不知好歹的恶徒,还嫌在水里坐态不好出力。
这就是神仙赏他的仙桃,已是成熟佳时,咬上嘬出汁水来。
这滋味也是怪,起初被上下颠弄、面人儿般地折腾着,廖晓拂初觉疼,后觉涨,屁股裂了一般。那么长长的一根肉,叫自己吞着根含住,怕是搅在小肚儿里了吧,满涨涨的酿开始泛上来,聚集在屁股里,好似憋着个大阴招要算计他,不多时肉道里也不那么难受,含惯了似的,急不可耐要吃。
薄眼皮也发沉,廖晓拂浮眯着眼睛,双手在祁谟背上乱抓,也不管抓没抓破,岂料皇上竟要将他抱起来,要撤他最后的遮羞布。
“使不得使不得!就在水里!”廖晓拂窝着脖子求道,一起来不就光身子了,底下光溜溜的。
“拂儿莫怕,我就喜欢看这个……骂我打我也罢,看完就再回水里来弄。”祁谟违着心说,小福子不肯,他便又说了几回,直到将人家磨软了,屁股里捅得舒坦了,像搂着一只半熟的虾,从水里站起来。
两条软臂披着一层热气,搭着圈在祁谟绷紧的脖与肩上,指尖也能拧出水来。一起身,廖晓拂便忍不住,断断绩续地叫出来,难耐绵长的嘤咛比那水还荡漾,一片片碎在地上。羞闭的臀缝儿被人扒开,磨殷红了的穴褶勒得白白的,粗红进进出出,狰狞又刁钻地换着花样往里折腾。
廖晓拂听自己连骂声都被颠碎了,尿意如蚂虫啜咬在尿口堆积,叫人慢一点儿都被颠成了好几段。屁股也淫了,没羞没臊地吃着,竟尝出登仙的滋味来,被肉头一戳就腰眼酿麻。圆而滑的脚后跟怎么都抵不住祁谟的后腰,浮萍似的飘在水上,浮浮又沉沉。
被颠弄得狠了,廖晓拂捶打起来:“咱家、咱家不依了!快,快……”
拳头是软的,嗓子也泡软了,祁谟听来如同嗔怒,站在水里发狂撞着人家雪白的屁股,撞出红印子来。雪一般的小肚儿,浅浅的圆肚脐,盛一汪透透的热水,再往下是空的,比不毛之地还白净,强行割断的尿口如溃败花瓣儿,生长在疤的痕上,敞了个小小的洞。
这残而美艳的身子!
“拂儿!拂儿!”祁谟痛苦地喘了几声,不知怎么地,前世今生的仇一同齐发,小福子上一世叫大皇兄恶占的旧恨来得比精水还快,这样脆又要强的人儿,单薄又不屈的身子,他从前连碰都不舍得,竟叫大皇兄也见识过,一时捣得更快,搂紧了恨道:“明日挖他一只眼.给你出气!”
廖晓拂今生没经历那段,自然不懂皇上说什么,更无暇顾及,自己现在就是个泥菩萨,过这条熱河,怕是自身难保了。“使不得,慢……快,咱家下去弄……”话音刚落,开岔的尿水就从小口溅了出来,随颠弄上下一股股往外流,全净身子尿裆,憋不住的,竟叫祁谟生生颠了出来,沾了两人的小腹。
一刹那,廖晓拂觉得身子都轻了,云游去了,等腾云驾雲回来就闻出那股耻辱的臊气。他都被逼出尿来,可皇上还不要命地拱他身子,这时候随便一块肉都敏感得很,激得他直打顫。未了他把脸一捂,及不争气地哭出几声,声里面含混着几句怯怯的阿姐。
“阿姐,皇上、皇上颠弄我,他颠我……”他是廖贞把大的三弟弟,受委屈了.总喊大姐。
“再一下,再一下,拂儿,再一下啊……”祁谟听他喊廖贞就心软了,可心软身子不软反而更硬,折磨死他,又来了几十下,顺腎缝儿一摸,滑的穴褶都股凸了,磨肿了这是。心里一狠,祁谟亲着小福子的红鼻尖,哀求道:“拂儿把这儿紧一下,收紧了肉道,紧一下子我就泄出来。”
“就、就一下子啊。”廖晓拂贪欢,又去舔祁谟的嘴了,往上提着气将尻眼收紧了,这一下正巧赶上捅进来,磨得他又浙淅沥沥琳出了几滴尿来。
这样猛地一来,两颗肉圆卵蛋都缩紧了,祁谟自知己到了精关,把住小福子凸起的胯骨就要拍身。“别!”廖晓拂似是觉出来了,水鬼般缠尽了祁谟的腰身,干净的下身紧贴男儿耻毛,一手摸着自己求道:“别泄水里!”
祁谟猛撞着一愣,又听小福子开口求,一只手朝他摊开,声音越说越小,又满满期待:“这样好的东西……泄水里可惜了,给咱家留点儿……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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