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凝住气,都盯着主持人的——唇!
主持人:“答案是……”
爷爷的,能不能说快一点!快点了解吧!
“抱歉,答案是错误的。”
“呵呵。”不缺捂着嘴笑了,见别人答不上总有一种莫名的喜悦。
江南岳见不缺笑,愤怒地说:“笑什么笑,得意什么。”
那年秋也讽刺道:“你们既然对香奈儿这么了解,那你们倒是说说答案,是什么呀!”
“说就说!谁怕谁呀!”不缺最听不下女生那种冷冷地讽刺,男生还勉强听得过去,或许是身边男生太帅的缘故,也或许是女人就喜欢为难女人的心理。
易金晶不可置信地看着不缺,问:“小农民,你?用过香奈儿?”
不缺:“没用过,可我那些同学喷着,跟喷在我身上没区别吧,都一样天天闻着。”
易金晶:“得了吧你,别人天天喷都不知道,何况你?”
不缺:“反正只是个附加题,答错又不扣分,猜猜呗,不试怎么知道。”
不缺问主持人:“请问,这西瓜洞模拟的东西跟现实是一模一样的吗?”
主持人:“百分百一样。”
不缺:“那,我可以借用一下红队的道具吗?”
主持人:“道具是可以的。”
“好的。”
不缺走向江南岳,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然后从头到脚观察着江南岳,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最后被她颈项上红线系坠着的金制小金鱼锁定。“我能借用一下你的项链吗?”
那年秋:“别给他,肯定在耍什么花样。”
不缺对那年秋:“你怕我答出来吗?”
那年秋怒:“你!”
江南岳取下项链给不缺:“你还用得上怕?”
不缺拿着项链细细闻起来,毕竟是江南岳身上之物,不乏沾有香水。闻了好久,要是一般的花香不缺一下子就能闻出,可这香奈儿也,也做得太不通人情了吧!
“确实有茉莉花香呀……怎么分前中后味呀。”不缺顿举得力不从心了。
那年秋扯长了声音:“切,还以为多有本事。”
合着那年秋一声讽刺,不缺顿觉得“励志”了!不得答案死不休!
不缺一口把吊坠含在嘴里!
别说寒鸦社的人看着都反胃,荡鸦社自个人都觉得恶心了!
那年秋一手摇着江南岳的手臂,一手捂着作呕的胸口:“姐,你看他还嚼着……”
佑晨手捂着双眼,看不下去了……
不缺终于咽下了口水,八成是嚼沁出了伴着香水的口水……然后再次走到江南岳身前,把吊坠吐在桌面上,居然还礼貌地说道:“完璧归赵,再次谢谢您的合作。”
……
“简直有伤社誉。”台下还有几百人看着呢,易金晶也难堪地蒙上了眼。
不缺一字一顿说出:“前味:格拉斯橙花、香水树花;中味:格拉斯茉莉、五月玫瑰;后味:麦索尔檀木香、波旁香根草。”
主持人:“呼呼!太惊人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恭喜蓝队吧,这是目前唯一能答对附加题的队伍!”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荡鸦社狂欢起来!易金晶高兴得指着不缺:“你,有种!”
不缺用大拇指刮过鼻尖,得瑟得看着那年秋。农二代当成这样,值了!
那年秋气急败坏:“你们恶心!”
易金晶也得瑟地整理队伍朝寒鸦社呼:“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荡鸦社齐声:“成全自己,恶心别人!!!”
于是,荡鸦社得以买下了西湖傍边一块一百平方米的扎寨地皮。今日大胜,荡总自然要犒劳三军,大宴群臣,由于启动资金有限,单单在西湖边铺开张布,摆下些水果,架起烤台,作料放好,可是一片肉影都没有……
还是那个老原因,自从账户被病已冻结,易金晶每天过着开源节流的日子。
阿南汗颜:“这……是闹哪般,烤水果?”
易金晶什么话没说,扔给阿南一支鱼竿。老顽童捋着胡须,笑意和蔼:“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呵呵。”老顽童说完,拿起另一只鱼竿,淡然地走向湖边,钩投到水里,然后坐下静静地等着。
阿南会意后,也屁颠屁颠地跟着老顽童到一旁钓鱼。易金晶悠闲地躺在柔软的草坪上,嘴里叼着草,逼着眼睛享受着黄昏的温情,虽然身处窘境,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易少爷还是要等别人钓上鱼烤好了服侍的,或换一句解释,钓鱼这种小事也不必劳烦荡总亲自出马。而佑晨这个音乐控,在黄昏这个这么有意境的时段,当然是拿着吉他弹着小调调。而不缺……
不缺手机震动着,传来了童爸从总系统发来的声频,可大声了,像一个屡次讨债未果农民工,吼得不缺在易金晶这些有钱人面前尊严全无,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感觉的:童年!你究竟在干些什么!这个电脑说你在洞里几个月都没去过学校几次,叫你好好读书你都玩什么去了哈!老爸还等你出洞以后一飞冲天一鸣惊人!你可不要忘了,这可是花了二十万的棺材本,别让我感到这二十万花得不值……
不知荡鸦社的人们是没听到还是假装没听到,个个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缺又生气又愧疚,面对这二十万的代价,他确实无话可说,把手机扔在一旁,抱头低首,暗自伤神,伤感自己的无能,也伤感自己爹妈的无能。不缺想着,若是自己也像阿南一般,是一个天才少年,每天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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