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胸前。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做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都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
「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或者,她想起刚才做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而我可以保证什么?
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巴,对她山盟海誓。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孩子们正折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
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我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
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
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
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推开我,说:
「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孩子们会看见的。」「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他们会跟艾美说。」「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我离不开你。」「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但也是多么的痛苦。」「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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