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趁他半夜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提供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听她讲的轻描淡写,却知她必然是不愿顺从,才逼得赵穆要下药才能逞欲,不禁心软地道:“雅儿委屈了。”,赵雅见情郎这般体贴窝心,不计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骗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涌出两行热泪。
项少龙寻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开锁吗?”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么都向你揭露了,你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口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这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于水的家族?”项少龙忍不住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作贱妓。”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后,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望,所以要藉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倮控制了我国近半的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后,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后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项少龙想起赵穆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后参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儿啊!”
项少龙紧搂着她,低声道:“现在我们来做一场戏,扮作我们刚刚欢好过,明白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愿意地点头。项少龙立即付诸行动,口手齐施,把她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但说来容易,一动起手来,雅夫人被弄得娇喘呻吟,一对玉乳不停抖颤,春心荡漾,娇声浪叫:“少龙……别弄雅儿了……受不了了……”
项少龙心想既然戏都开场了,干脆做个十足。当下分开赵雅双腿,只见雅夫人浓密的阴毛将阴阜包覆满满,阴缝若隐若现,已湿淋淋地挂着液珠,阴唇微张半阖,引君入内探幽。
项少龙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阴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齿轻咬阴核。
雅夫人被舔得痒入心底,悄声浪吟:“啊……啊……哎呀……少龙……你要弄死雅儿了……哎呀……”,同时丰臀不停扭动,双手抓住项少龙头发,蜜穴不断上挺,轻声淫叫:“啊……哎呀……少龙啊……雅儿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项少龙一阵吸吮咬舐,赵雅穴内滚热的淫液已像溪流涨潮似溢流出来,全身颤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个阴阜更涨挺起来。
项少龙心悬家中诸女,也想好好慰劳赵雅的投诚,便速战速决,龙茎对准蜜穴缓缓插入后便一捣到底,龙头顶住了花心深处,开始轻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动香臀配合,抽插之间浪声不绝:“嗯……好美呀……好项郎……雅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呀……项郎……顶到啦……呀……雅儿……被你……搞死了……雅儿……又要给你了……哦……好……”
话声未落,滚烫的淫水直涌而出,刺激得项少龙开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么温存调情,只是狂暴地发泄情欲。赵雅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的身躯,随着龙茎抽插,淫糜之声不绝于耳。
赵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发狂地把扭摇丰臀,淫声渐高:“哎呀……项郎……雅儿……可让你……你……插死了……项郎……哎呀……我痛快……死了……啊……哎呀……雅儿……舒服得要……要飞了……雅儿不行了……又……又要了……呀……”项少龙猛顶花心,赵雅已无力再紧抱项少龙,全身软棉棉的躺在椅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项少龙在旁拿过个垫子,垫在赵雅香臀下,将她双腿大分,龙茎就毫不留根的猛插蜜穴,一时满室浪叫:“哎呀……项郎……不行呀……快把……雅儿……腿放下来……啊……我要……要被……顶穿了……项郎……我……受不了啦……哎呀……要搞死……死了呀……”
项少龙俯身在赵雅耳边轻声道:“雅儿……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了……”
雅夫人闻言,只有提起余力,拼命扭动香臀,同时下身用劲紧缩。项少龙只觉胯下被犹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说不出的舒服,龙头一阵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急速抽插,霎时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处,两人一场假戏真做,痛快淋漓的交欢这才结束,项少龙稍整衣衫,连忙匆匆离去。
第五章、虚与委蛇
名单摊在几上,乌氏倮、乌应元和陶方都神色凝重。上面赫然有连晋、李善和武黑的名字。除陶方外,李善可说在众武士中与项少龙最相得的了,岂知竟是赵王的奸细。难怪少原君来要素女的时间这么巧,因为整件事根本是个阴谋。项少龙感到被好友出卖了的痛心。
乌氏倮沉声道:“虽说赵雅可信性极高,但我们仍须以种种手法查证名单的真伪,这事交由应元负责。”接着向陶方道:“你立即派人兼程赶往桑林村,把美蚕娘接往我们在咸阳的牧场,再以重金收买那里的人,要他们为少龙说谎,掩饰他乃秦人之后这秘密。”
项少龙有苦自己知,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人认识他,惟有硬着头皮道:“我一向在深山打猎维生,只是到了最近才到桑林去,还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谷里……”陶方拍胸道:“这个没有问题,我会使人假扮村民,应付查询,保证不会被人识破。”项少龙这才放下心来。
乌氏倮叹道:“今次全仗少龙,我们才知道形势险恶到这地步,若非少龙昨晚获胜,教连晋娶了芳儿就糟了。由现在起,我乌氏倮再不视自己为赵国人,幸好我们和各国的权贵都有交往,逃到那里都有人接纳我们,问题是怎样才可避过赵人的追杀?”项少龙心中奇怪,为何乌氏倮好像很有把握把庞大的家族撤出城外呢?
乌氏倮显示他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冷然道:“秋收结账的时间已到,趁各地牧场主管来邯郸时,我会顺便布置一下,准备好应变的措施,他不仁我不义,孝成王想对付我,我就顺势把他拖垮。”乌应元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看来是召乌卓和他训练的死士来邯郸的紧急时刻了。”乌氏倮爽快地答应了,这一向对赵国忠心耿耿的畜牧大王终动了真怒。
陶方向项少龙解释道:“乌卓是主人的义子,专在各地收养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以严格的训练,作为我们的核心主力,人数在千人间,平时分散在邯郸附近各牧场,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我们几个人。”乌应元道:“有他们来助少龙,更是如虎添翼,就算赵王派人来攻打我们乌家城堡,我们也可以守他十天半月。”
乌氏倮道:“我们把少龙和芳儿的婚礼推迟到一个月后,那我们就可借筹备婚礼,掩饰各种各样的行动了。”陶方道:“老仆亦可以藉重组武黑的手下为名,作出调动,把大部分内奸调离这里,不教赵人起疑。”
乌氏倮断然道:“就这么办。”转向项少龙道:“少龙要扮作利欲薰心的样子,接受赵穆的笼络,更要扮作沉迷于赵雅的美色,教赵人不起疑心。我们会把一些资料让你泄露给赵人,使他们更信任你。”项少龙诚恳地答应了,也坦白告知素女与舒儿其实都未陨命,被自己偷偷藏在别处,现在应可将她们接回别院同住。众人听了均大感惊异,对项少龙更加叹服。
乌氏倮伸手抓着他的肩头,微笑道:“去见芳儿吧!她刚才来过向我们要人。”项少龙很想笑笑,但却已失去了那心情。在二十一世纪里,每天离家时,都很少想着自己会没命回家。可是在这战国时代,不但担心回不了家,还要担心祸从天降,累及整个亲族的人。为了生存,每一个人都要使自己成为强者,又或依附强者而生存。
项少龙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习骑射的乌廷芳,和她比射了一轮箭后,返回幽静的住所,见到门外挂了“隐龙居”的木牌,原来是乌廷芳的杰作。婷芳氏和四婢兴致勃勃在修剪花草,哼着小曲,见他回来,欣喜不已,拥着他和乌廷芳进入屋内。还未坐定,大批仆人搬着大大小小百多个箱子家俬来到,项少龙瞠目结舌时,乌廷芳笑语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廷芳早是你的人了,爹和娘又不反对,我自然要搬来与你同住。”
项少龙想不到这时代亦有婚前同居的事发生,旋又恍然,对乌家来说:什么忠孝节义都是不可靠的空言,惟有用乌家最动人的美女来缚住自己的人和心,才最是实在。不过他对乌廷芳确是非常疼爱迷恋,笑道:“有权利亦有义务,每晚我都要你付足床笫税才准睡觉。”乌廷芳俏脸一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去指挥下人如何摆放东西,布置空出来给她的东厢那两个房间和偏厅。
婷芳氏来到他旁笑道:“孙小姐说西厢八间房,头房是我的,其他留给你将来纳回来的女人,若不够用,还可教人加盖一座。”项少龙搂着她的腰肢道:“现下马上就有两位要住进来了,在这开心吗?”婷芳氏娇羞地点头,神情欢悦。
能够令所爱的女人快乐,实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他想起一事,问道:“和你一起到邯郸来的美女,知不知她们到了那里去?”婷芳氏茫然摇头,然后道:“听说她们有些被送去了当营妓,除了我外,没有人留在乌府。”
项少龙这才解开了心中疑问,难怪要到乡间搜罗这么多美女,原来是要用来慰藉离乡别井,驻守或出征外地的军旅。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只有统一各国,建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唉!就算统一了天下,还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望文明一点。这是多么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后,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烈布置她的闺房。项少龙梳洗后,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她指挥下工作。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等他爱拂时,他的心便灼热起来。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静香艳的浪漫天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的世界。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
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乌廷芳香汗淋漓来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项少龙微笑道:“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
乌廷芳瞅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记得爬上来啊!人家最多不睡觉来等你。”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来!让我服侍你这美人出浴。”乌廷芳霞烧玉颊,口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那双纤足却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稍晚时分,陶方将素女与舒儿接来隐龙居,俩女死里逃生后一直在城外别馆深居简出,与项少龙许久未曾相聚,如今久别胜新婚,自是一般旑妮风光。项少龙念及晚宴时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赵穆周旋,强忍欲火,要两女先安顿好,改日再好生温存,俩女虽有不舍,但想到以后可长伴情郎左右,也就温柔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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