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只是一级玉雕师,只要做的时间久了,经验丰富了,也能算一门手艺养活自己,只不过是活得好坏的差别,就好像社会上大多数老百姓一样,精打细算的过日子。
而二级玉雕师虽然只比一级玉雕师高一级而已,但是环境和待遇上却千差万里,只要拿到了二级玉雕师的证书,就意味着已经出师,在玉雕行业里都算是高人一等的人物了,薪资自然也要高很多。
三级玉雕师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三级玉雕师大家都会尊称是玉雕大师,能够有资格收徒弟,很多的珠宝雕刻工厂和玉雕作坊基本上都有一位或者两位三级玉雕师,这就像是招牌一样。
就好像哪个酒店的大厨十分出名,那酒店的生意自然会相应的好很多,而相应的,能请得起这些大师的,自然不会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商家。
四级玉雕师就基本上是雕刻行业里泰斗之类的人物了,而且也只有在国内知名的珠宝雕刻工厂才有,或者是那些实力雄厚财大势大的富豪类人物,他们的薪资就更加不用说了,可能随便一件玉器,雕刻的手工费,都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而这类高级玉雕师在玉雕行业的地位也自然颇为崇高,就连在社会上都通常拥有一定地位。
至于五级玉雕师,那更是凤毛麟角,在整个华夏城,也仅仅只是屈指可数,这写大师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前辈。
而最后的玉雕大师,便是从古至今,也只得那三人而已——
跟和氏璧牵扯在一起的卞和,其二是明代苏州玉雕大师陆子冈,最后一位则是近代玉雕大师潘秉衡。
而戴之的师傅,正是四级玉雕师!
在戴之得知这个信息的时候,心里大大的惊讶了一下,因为老爸的原因,她对雕刻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感情,而对那些有本事的玉雕大师也心有向往,。
所以在与这位姓丁的玉雕大大师接触时,十分恭恭敬敬的。
而事实证明,这位年过五十的丁师傅,也的确如她想象那样,脾气多少有点古怪,而且就算戴之再怎么小心翼翼,似乎仍然总是不能让他满意。
“怎么啦,小之,你怎么好像闷闷不乐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赫连静自然是第一时间过来找戴之一起吃饭。
戴之勉强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不想让她担心,而且人家是有头有脸的雕刻大师,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她也不至于这么一点小事就去告状,本来她来免费学东西,就已经够过意不去了。
赫连静也不傻,自然也猜到了,她把筷子一放,板起一张脸不悦道,
“是不是那丁老头为难你了?”不等戴之回答,她就肯定的继续说,“可恶,这老头,平时脾气臭也就算了,你可是我哥亲自指派的任务,他也敢给你脸色?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可是皇亲国戚来的,他怎么不也得小心伺候着?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讨个公道!”
赫连静性子急,更何况是跟戴之有关的事情,她自然是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戴之连忙拉下已经站起来正准备气势汹汹去找人家算账的赫连静,
“喂喂喂,你先别激动啊。”戴之把她拉回原位坐下,才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小静,其实你也知道,我本来就不想顶着这个大个帽子来,本来就是来虚心跟人家学习的,做徒弟不都这样么,而且人家又没为难我,你再这么去一闹,得,我更没脸去跟人家学了……”
其实严格来说,那个丁师傅不仅没骂过她一句,反而对她十分客气,甚至客气得有些让人不舒服,怎么说呢……似乎有点敬而远之的意思,表面上客客气气,但是她却明显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冷漠。
就好像今天早上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丁师傅就说,
“哦,是戴小姐是吧,我听过你的大名,在咱们市里的古董界和赌石界都在传的戴老师嘛,我怎么好意思让堂堂戴老师跟着我学东西,不过老板的意思,我们这些打工的,也只能听从,以后还请多多包涵。”
瞧,多么客气得滴水不漏,每一个都没什么不妥,却分明透露着一种不友善。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既然自己没得罪他,而她也看得出来丁师傅绝不是那种喜欢仗势欺人又倚老卖老的人,因为据她观察,虽然他对手下的人都很严厉,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会破口大骂,但是那仅仅是因为对工作认真负责,而实际上他是对事不对人,转过头还会跟工人们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并没有什么架子。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像的确有些针对自己,而且她也没什么必要忍受这些,不过她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而且,丁师傅的四级玉雕大师名号可不是假的,跟着他,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这种资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四级玉雕大师本来就不多,她可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跟赫连静说了半天,她总算是翻了个白眼答应不插手这件事。
下午继续开始学,戴之有“灵气”帮忙,学东西又快又轻松,虽然只是简单的解石基本工具和知识,但是一般人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掌握的东西,戴之只花了一天时间就差不多能上手了。
就连对戴之明显有偏见的丁师傅都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
其实他不可否认,戴之有礼貌又聪明,绝对是有资质有前途的好徒弟,这样一个女娃,没谁会真的讨厌。只是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心高气傲,脾气臭了一点是难免的。
只是他听说过戴之的不少事迹,这样年纪轻轻的女娃,真能有那样的本事?他是打心眼里不相信的,现在的年轻人,什么炒作啊,什么潜规则啊,只要能出名,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他这么一把年纪,也是见识了许多的。
而谁都知道,她跟左大帅走的很近,这一切就更值得怀疑了。
更何况她今天能直接就到自己手底下做学徒,也完全是因为走后门,他本身就对这种走后门的事情十分厌恶,再加上这个走后门的行为也在无形中让他更加肯定她是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手段才能上位的,一个看起来挺水灵的女娃,竟然这么有本事让两个华夏城的两位大名人撑腰,他这个思想封建古板的“长辈”,自然不会对这样不择手段的人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太子爷发话,他当然不敢故意刁难,但是要他卑躬屈膝的做小,也是断然不可能的。
可是今天他如此明显的冷漠,她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从始至终都对他恭敬有加,谦逊、有礼、上进,再加上的确有几分天资,也让他有些怀疑,这小丫头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演技太精湛、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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