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她冷哼道:“不如让地府审我,你们费劲把我带回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事。”
族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那是为了不把脸丢在外面,”然后一甩袖子面向众人道:“带下去,七天之后她要是还不开口,就在此地按照族规灭了她的金丹,逐出我族!”
青瑶翻了个白眼,任由他们把她带了下去,她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了沈长云,那天上官檀和安山海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为情痴傻的不止她一个啊。
远在城市的沈长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正在晾衣服的安山海闻声问道:“感冒了?”
沈长云捏了一下鼻子说:“好像是。”
听闻此言,他放下了手中的衣架子,拿了两片感冒药递给他道:“晚上都捂的那么严实,不能够啊……”
他给沈长云倒了一杯水,沈长云吃了药,顺带白了安山海一眼:“话多。”然后转身就走。
安山海拉住他,一脸坏笑的说:“我怎么话多了,晚上你比我话……唔。”
沈长云一把捂住他的嘴,神情很气愤,可是耳朵尖却是不争气的红了。安山海拿开他的手,利用高他两厘米的身高优势,亲在了沈长云的额头上:“乖乖,别这样,耳朵这么红,不是勾我吗?”
沈长云更生气了,虽然打不过,可他知道安山海不舍得打他,于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然后心满意足的说:“再皮?我生气了啊。”
安山海立马把手举起来,作投降状,他垂着头,黑而大的眼睛却是欢喜的盯住了沈长云,笑着说:“我错了,不敢了。”
沈长云被他一系列的小动作搞的哭笑不得,安山海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让沈长云哭,也能让他笑……只有他能。
于是他一指阳台道:“安山海,晾衣服。”
安山海乖乖去了,转身之前又亲了沈长云一下,他爱现在,有房、有钱、有沈长云、有幸福!
他们虽然幸福了,可尪槐没有!
上官檀罕见的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前世的沈长云。
沈长云端坐在堂上,披散着长发,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白光,恍若天人,他们说了一些话,之后上官檀就挥剑斩下他的头。
他坐在尸体旁,望着沈长云溅满鲜血的脸,拎起他的头,面无表情的去把尸体扎了个稀巴烂……
梦醒了,上官檀从床上坐起来,拿起余殃,把它死死抱在怀里,眉心微蹙,一直盯着前方的虚无,他的眼眶红了一会儿,就又跟没事儿人似的薅白头发去了。
长兄如父,父债子偿。
当年安山海死后,安排人把沈长云送走了,就是希望他能平安一生,但是他偏偏又回来了,当时正逢先皇去世,新帝登基,年轻的皇帝很有野心,不愿意同上官檀合作,于是沈长云就成了皇帝的“同盟”,因为他们拥有同一个敌人。
开始时,上官檀根本没把沈长云放在眼里——瘸子而已,如何兴风作浪?但是不得不说,沈长云确实聪明盖世,一些所谓的忠臣、贤臣、良臣投靠了他,朝中势力逐渐分派,大国师的地位有所动摇。
上官檀动过沈长云,几次弹劾,可是皇帝虽然不敢和他翻脸,但是一直在打马虎眼,如此过了几年,少年皇帝长大了,羽翼逐渐丰满变得不再受控制,上官檀是恨死了沈长云,特别是当他知道他是安山海义弟时,恨不得生啖其肉!
与此同时,一场大局逐渐在他心中谋划。
他趁着皇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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