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剑攻来便无法硬挡,只得靠着“玉蝶身法”腾挪闪避,偶尔还上两招也没多大用处,不一会便给单燕用剑尖点住了肋下,输了一局。
单燕好久没用过武功,今晚一出手就旗开得胜,心情大好,反而调笑起廉驰来,娇笑道:“少爷,你输了一局,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廉驰也没想到单燕武功如此高明,气恼道:“我总不能在院子里脱吧,被人看到了怎么办,等回了房再脱给你看!先记在账上,我们再来!”
这次他抢先出手,免得像上一局那样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也不管什么男人该让着女人了。
但是单燕武功确实高明,再把握了廉驰不会使用内力的弱点,不过五招就搬回了主动,再出十招就又制住了廉驰,她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状态,居然比上一局还少用了两招。
廉驰更是不忿,又再来比过,十二招就输。单燕想起自己去年刚来逍遥岛的时候,每次与廉驰动手都毫无还手之力,输了还要被他捉回去百般凌辱,现在总算是有了发泄的机会,便又激廉驰与她比武。
单燕越战越勇,荒废了半年多的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水平,廉驰更加不是对手,短短一刻钟,就连输了十局,心中暗怒道:“他奶奶的,小娘皮,看不出你武功还这么好,少爷我的皮都要脱给你啦!”
这时廉驰先前派去拿剑的护院才回来,廉驰便把怒气全发泄在了这护院头上,大骂道:“乌龟都比你爬得快,让你去武场拿一把剑,还要这么久?”
这逍遥山庄极大,从廉驰的小楼到武场一来一回,一刻钟已经是够快的了,但那护院怎么敢与廉驰争辩,只得连声说道:“少主赎罪,小的下次一定会快些的……”
廉驰一挥手,拿过了长剑,又回到草坪上,对单燕说道:“好了,少爷这下要动真功夫了!”
单燕哼了一声道:“打不过我就拿下人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廉驰练剑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廉驰身边,知道这“天极剑法”极为神妙,便乘着廉驰想开口争辩的时候,突然一剑攻出,想再赢他一局。
廉驰见单燕的长剑斜削而来,手中长剑抬起一挡,同时剑尖指向了单燕胸口,一招“天渊”使得攻守兼备,立时挽回了主动。单燕进攻不成,胸口空门又被剑尖所指,全力后跃开去,这才化解危机。
廉驰十分得意,又一招“亢池”攻了过去,单燕见他这招浑然天成,虽然见他练过好多次,也找不出破绽进攻,只得全力防守,廉驰紧接着妙招连绵不绝的使出,单燕竟然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终于被廉驰一招“东咸”点住了小腹,输了掉了这一局。
单燕不服气,又比了一场,廉驰还是让她先出手,仍旧是只用一招“帝席”就反守为攻,接着精妙的招术就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又一招“招摇”制住了单燕。
单燕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停手不比,廉驰却大急道:“不行,我还欠着你八局没有赢回来呢,我们再来!”
单燕见他想小孩子一样,不禁笑道:“好了,我不和你算总可以了吧,再比我也赢不过你,那八局就算我输给你好啦!”
廉驰却得寸进尺道:“不行,你既然说再也赢不了我,就得算你输了一百局,你还欠着我九十二局,今晚你得把衣服都脱光了给少爷看才可以!嗯,今晚脱得肯定不够九十二件衣服,明晚还得继续脱……”
单燕也不理他,自己飞跃回了小楼。廉驰又想到单燕赢他最多也不过二十招,而自己都要二十招开外才胜过她,比较起来还是不如她高明,心中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廉驰更是郁闷无比,虽然单燕从前也总拒绝与他亲热,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只要不是太过分,单燕也还可以忍受。如今单燕恢复了武功,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居然连亲一下都不给了,廉驰强去抱她,又没她恢复了内功的力气大,反而被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占不到便宜还不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按在了床上,更是丢尽了人,笑得杨雪几乎岔了气。
单燕恢复了武功,第二天就不在屋子里看书,要去武场练武,廉驰却赖在躺椅上,说道:“哎呦,昨晚被你压得我腰都痛了,今天少爷要休息,你自己去练武吧!”
单燕听他说得极是暧昧,“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自己提剑去了武场。
单燕一出门,廉驰立刻来了精神,在一群护卫的伴随下去了炼药房。廉驰到了炼药房就开始翻找起来,心中想道:“哼哼,你昨晚让少爷我出了大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今晚这面子我非找回来不可!”
廉驰打定主意,要弄些让人暂时失去力气的毒药,今晚一定要把单燕剥光好好玩弄一番。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酥骨露”,却被他找到一瓶春药,廉驰一拍头笑了起来,自己也真是死脑筋,舍近求远,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不是比自己用强更省事吗,而且也免得她事后又哭又闹的烦人。
想到这里,廉驰立刻动手,配了一副催情剂。这催情剂并不同于春药,只是让人情欲勃发,并无其它作用。而春药却是在催情剂的基础上,又加入了各种迷人心智的药物,让人变得意志薄弱,甚至是产生幻觉,更有甚者还加入了致命的毒剂,如果情欲不得宣泄,就会欲火攻心而死,乃是江湖上淫贼的最爱。
廉驰只是配了单纯的催情剂,如果在单燕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可就没什么趣味了。配好了药,照例抓来一只猴子来试药。
那母猴子吃了催情剂,果然情欲勃发,回到笼子里就去一只公猴子身上厮磨,但现在不是交配季节,那公猴子毫无反应,推开了母猴子继续吃香蕉。母猴子又贴上去几次,那公猴子都不为所动,焦躁之下一把抢过香蕉扔出去,就把公猴子压在身下。
公猴子以为母猴子是来打架,全力反击回去,母猴子求欢不成反而被打,更是恼怒,两只猴子便厮打在一起。本来那公猴子十分强壮,却敌不过被欲火激发了潜能的母猴子,转身就跑,母猴子哪会放弃,在后边紧追不舍。
廉驰看着两只猴子打闹,脑袋里却是想象着单燕追着自己求爱的情景,自己如果空手,是绝对敌不过单燕的,这个被美女强奸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想到龌龊处,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时单燕却突然走进了炼药房的院子,看到廉驰正一脸怪笑的站在猴子笼前,轻轻叫了声“少爷”。廉驰正幻想着单燕用《阴阳双修神功》中“观音坐莲”的姿势骑在他身上,这生“少爷”便也被他以为是幻想中单燕的呼唤,仍旧站在那毫无反应。
单燕走到廉驰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少爷,你想什么呢,人家叫你也不理。”
又顺着廉驰的目光看去,见到一只猴子正“吱吱”大叫着追打另一只猴子,皱眉问道:“这只猴子发疯了吗?”
廉驰被她一推,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是单燕来了,脸上居然红了一下,怕她看出异样,一挪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问道:“燕子,你怎么来了?”
单燕答道:“少爷,大陆刚刚又来一批医师,张总管叫你过去呢!”
本来这事情让护院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单燕刚刚恢复武功,正是在兴头上,便运起轻功一路跑来叫他。
廉驰点头道:“嗯,好,我们这就快回去吧,免得张总管等得急了。”
拉起单燕快步离开了炼药房,生怕她再留意那只发春的母猴子。
回到了逍遥山庄,单燕回去后院,廉驰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心中笑道:“嘿嘿,燕子,今晚少爷我让你也来发一次疯看看……”
这次来的一批医师也都是废物,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办法,廉驰心中早已预料到结果,也没有失望。又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这大夫就不用再请了吧,还是我亲自去中原一趟好了。”
廉驰倒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守住逍遥岛的秘密,这群被请来的大夫是绝对不能再放回去了,直到逍遥岛杨威江湖,这才能让他们回归大陆。
张北晨说道:“少主,江湖凶险,你武功还没有恢复,现在贸然进入江湖,实在是太冒险了点。”
廉驰听他又是这一句话,不服气道:“我武功没有恢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伤到我,张总管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张北晨摇头道:“那把少主推下山崖的凶手,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江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凶手可能还会再来加害少主。进入江湖后,为了避免暴露我逍遥山庄的实力,几位堂主都不方便守护在少主身边,那凶手就会有机可乘……”
廉驰打断他道:“那我躲在这逍遥岛上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我进入江湖,不但有机会治愈失魂症,还可寻找我爹娘的踪迹,那凶手如果想来害我,正好中了引蛇出洞之计,总比现在这样被动龟缩的好!”
关于进入江湖的事情,张北晨与廉驰争辩了几次,现在也有些微微动心,沉思半晌,说道:“少主,这样好了,改日我与其它几位堂主考较一下少主现在的武功如何,如果大家都觉得少主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那逍遥大会后,大家就随同少主进入江湖!”
廉驰兴奋的站起来说道:“不用改日了,就今天下午吧!”
中午廉驰吃过了饭,又翻看了一遍《天极剑法》来到了武场,张北晨与几位堂主都在等他。廉驰问道:“张总管,你们要怎么考较我的武功?”
张北晨说道:“这个……少主要与我们其中两人分别交手,如果加在一起能撑过百招,或者胜过其中一人,就算是合格了。”
见到廉驰眼睛一亮,又赶紧补充道:“当然,朱堂主擅长的是机关阵法,是不算在内的……”
廉驰扫了一眼众人,这些日子他对逍遥岛众人的武功已经有了基本了解,其中以陆当荣武功最高,其次是张北晨和白松,再次是云松道人和怒狮堂主罗斌,海龙堂主王大海不过三十多岁,这里边就数他武功最低,但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但是王大海的掌法内力深厚,正对上了廉驰的弱项,便不能选他做对手,反而是云松道人和白松内力都不强,全靠着招术精妙胜人,而廉驰对自己的“天极剑法”极有信心,多精妙的招式也不放在眼里,便选了云松道人和白松做对手。
首先是云松道人先出手,他一躬身,说道:“少主请先出招!”
长剑横在胸前,法度森严,廉驰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可攻的破绽。
廉驰却知道先手的宝贵,决不能够轻易浪费,试探着使出一招“天废”向云松道人的膝盖刺去。云松道人挥剑扫下,胸口露出了破绽,廉驰立刻变为一招“司危”全力攻去。云松道人见这招如危崖耸立,不敢硬接,闪身避开。
廉驰又一招“北落师门”刺出,云松道人无法找到还招机会,只得再守了一招,廉驰妙招不绝,云松道人的“两仪剑法”也守得稳固,但心中却十分骇然,从出道以来,即使武功胜过他很多之人,也没有让他无法还上一招的,但是廉驰这剑法时而气势逼人,时而轻灵飘渺,剑意十分凌乱,偏偏招式却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他一丝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廉驰连攻二十几招,气势更盛,最为熟练的一招“北斗”当头劈下。廉驰昨晚与单燕比武,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未使出十分凌厉的招式,但是他知道云松道人武功极为高强,便用出了全部实力,这气势绝伦的一劈,正是“北斗”的第六变“开阳”。陆当荣见了这等凌厉的剑势,也不禁生出无法招架的感觉。
场中的云松道人更是辛苦,靠着内力击偏了廉驰的长剑,全力后跃,这才勉强躲过了这招“北斗”,长剑擦身而过,惊得他冷汗直流,心中想道:“不成,这样被动挨打,别说考较少主一百招,只怕自己还要输掉了,还不抢攻更待何时?”
云松道人全力运起武当的“云梯纵”身法,高高跃起五丈,廉驰轻功受内力所限,也无法飞上去继续抢攻,只得在地上等他下来。云松道人全力当头劈下,廉驰一招“帝席”守中带攻迎了上去,但云松道人武功比起单燕来高出几倍,哪能被他一招搬回主动,剑到中途又变招式,也是攻守兼备。
两人又对攻了十招,云松道人剑剑力道十足,震得廉驰虎口发麻,但变化终究不及廉驰精妙,又被廉驰一招“市楼”逼得全力防守。但是这次云松道人早已想好了对策,又是用“云梯纵”高高跃起,廉驰好容易得到了连续进攻的机会,却又刺不到他了。
云松道人再次下落,两人又斗在一起,他一被廉驰逼得无法还手,就马上用“云梯纵”摆脱廉驰的纠缠,然后再落下与廉驰对攻。
如此几次,廉驰的手已经被震得麻木不仁,云松道人一招“大盈若冲”劈下,廉驰一用招“左摄提”相迎,本可以挡住云松道人的长剑,顺便削他肩头,但是两剑相交,廉驰却再也握不住剑柄,被云松道人击飞长剑,输在了第七十一招。
云松道人抱拳道:“少主剑法神妙,属下不是对手!”
众人也已经看出,云松道人全是仗着轻功取巧,如果真是站定相斗,他恐怕就要败在廉驰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
但是真正江湖厮杀,谁又会放着优势不用,反而傻傻的用弱点去迎敌?只要抓住廉驰内力不强,无法跃起很高的弱点,便可如云松道人一样,用轻功摆脱劣势,靠内力强攻,所以廉驰现在也还不能算是过关。
廉驰休息了一会,手掌恢复了感觉,拾起长剑又准备与白松过招。白松武功虽然比云松道人高出许多,但是只剩下了二十九招,而且白松的武功廉驰都已经学过,到也有信心能顺利过关。
白松一展折扇,笑道:“小心了!”
廉驰也不与他客气,出手就是杀气最盛的一招“屠肆”,白松知道这招厉害,人一闪却快速无比的飘到了廉驰身侧,折扇扫向廉驰脖颈。廉驰知道白松这招变化极多,使出了完防御的招式“龟”,长剑舞动,身上居然毫无破绽,就好像躲进了乌龟壳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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