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听到这话,嘆息道:其实,春生舅舅对妳们,始终疼爱如昔,只是妳们年岁增长,男女有别,而且要顾及辈份呢,所以有些事要避讳,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毫无禁忌的。
这还不算,我们发现在旅游期间,陈曦对你又是情有独锺的,让我们下定决定,要捉住春生舅舅的心,才会作出今天的事儿,丽丽接着说道。
我在一旁说道:妳们都还小,舅舅对妳们始终是长辈对待晚辈的关爱,至于我跟小米丝缇、陈曦之间的情况不同,妳们年纪小也还都不懂。
不待我说完,她两姐妹忿忿的争着说道:小米丝缇、陈曦也才16岁,比人家稍大一点,你说的我们也都知道呢。
我继续说道:纵是如此,我可是妳们的舅舅,是妳们的长辈,在伦常上是不能含糊的,应该避讳的…。
只听妹妹丽丽说道:你又不是亲舅舅,更何况妳跟奶奶、娘都能在一起,不是同样也有伦常的问题吗?先前在大炕以及在新居,我跟姐姐丽娜在晚上佯睡,就亲眼多次见你跟奶奶以及娘在作爱呢!
这话说得厉害,只见我跟梅姨、丽娟三人都是脸红不已,而又哑口无言,我一向是自诩辩才无碍,此刻却只结巴的说道:这,妳不对!妳们不对!可说毫无说服力可言。
丽丽见我们无话可说,就继续说道:我跟姐姐约定在舅舅跟娘疏忽时,就像今天晚上的时机,再以非常的手段,来抢回舅舅的。
听到这裡,我对整个事情的起端有了一定的瞭解,只是後面发生的事,我还是一头的雾水,就问道:為何我在睡梦中会突然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不能看见东西,还有我好像被强行灌入不知什东西,半晌,就完全不知人事呢!
只见那两姐妹脸红的对望一眼,还是由妹妹代表说道:计画拟订之後,由姐姐丽娜准备学校童军课的绳子、护理课的口罩、胶布,以备使用;至于舅舅你所饮下的,丽丽有些忸怩的说道:那是几年前,奶奶跟胡奶奶要来的药酒呢!
这言一发,我见梅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记忆中依稀是有这麼回事,那时她见到胡婶儿利用药酒,将云秀顺利的送到我怀裡,胡婶儿自己本人也阴错阳差的一併赔上,自己听了那骚羊儿诉说後,按着醋味,并藉着玩笑,就将胡婶儿用剩的药酒索来,以备他日不时之需,只是,後来不论自己和几位女儿,也都陆续顺利的跟春生发生关係,日久也就忘了这档事了。她结巴的问道: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不提,我都要忘掉了,妳们那时还小,怎麼知道我们在谈论什麼?也还记住这档事?
梅姨她见丽娜、丽丽两姐妹都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觉侵袭,转头狠狠的冲着那母亲丽娟说道:瞧妳教的好女儿!丽娟低头无语。
後来发生的事,就由梅姨来作说明,因為她也是个当事人,而且後面的发展也脱离了两位小女孩的想像了。
梅姨说道:听了丽丽前面的说明後,整个事件我已经完全瞭解了,那两个胆大枉為的傢伙,将你跟丽娟在熟睡中綑绑,并在你口中灌上胡婶儿的好药酒,再将你解开,你在药性一发之後,就完全无法控制了,在胡婶儿那次,你仅饮了数盅就已是兽性大发,将云秀的前、後都要了,最後连胡婶儿都不能免,何况你现下饮入了一整瓶呢!
你的药性发作之後本性已失,就将那两位枉為的坏孩子,给肏得哭天呼地的,说到这裡,梅姨又不禁嘆了口气!转眼看看那两位小女孩,此刻似乎仍心有余悸,听到奶奶说到这段,那下身还感到一股刺痛,悄悄的伸手轻轻抚弄。
那妹妹丽丽见到事态严重,因為两人的处女血流完後,忍耐那段锥心的刺痛後,一晌,那要小便的陌生感觉就来了,但是都已经连续的小便数不清有多少次了,那平日温和可亲的舅舅,此刻却像狼虎一般,仍然不断的拿大鸟桶入那两张初识云雨的玉蚌,最後那淫水都要流乾了,下身也由红肿转為刺痛了,才赶紧将她娘丽娟鬆绑作处理。
丽娟也听到两位女儿叫声,由平板到流水板,由轻呼到尖叫,再转為喊救命,內心也着急得无以復加,所以待女儿為她鬆绑後,她一骨溜的爬起,只是尚未摸清头脚,又教那已失本性的骚羊儿压着,不住的用大鸟桶入她的花房!
初时,丽娟还可与他对抗,只是,那耐得住他那永无止竭的无尽鞭鞑,何况,前晚在他的摆弄之下已洩身多次,她一面强自忍耐着,一面交待请奶奶来解救。
梅姨到来之後,见到这个乱仗,还不及谴责那枉為的两个小女孩,就让那骚羊儿压在炕上,也开始进行那无尽的鞭鞑,最後梅姨真正的感到,人在饥饿时会很难受,但是在过撐时,也是极為辛苦的!
梅姨强咬着牙根,对着女儿丽娟交待,要她到厨房倒些菜仔油过来,并对她说道:这骚羊儿没了本性,正常的性交方式无法叫他洩身,只好要以後面的菊穴来应战,妳也准备着,在我不行时接手吧!
丽娟无奈咬牙应允,并试着将手指沾着菜仔油,润滑那仍是处女的菊穴。
丽娟见梅姨咬牙强忍得快将嘴唇咬破,只好挺身拯救,让他的大鸟强行的进出她那陌生的肛道,纵然事先有菜仔油的润滑,丽娟初时仍感觉些微疼痛,及伴随着奇异的骚痒及涨意,後来慢慢的就完全麻木及适应了。
两位惹祸的小姑娘,初次见到舅舅在自己面前,不可思议的将大鸟插入奶奶跟娘的大便裡,她们还尚未有暇感到脏意,舅舅的大鸟也就已经不断的进出她们的大便,而且後来的速度也不下于前面呢!
丽娜跟丽丽两人,屏气观看这让她们感到不可思议又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已经完全超出她们的想像,只是看到奶奶跟娘两人,尚在辛苦的运用她们的大便作接力,一股不忍之情油然而生,因為她们有直接的血缘关係,看来她们还不失是个有孝心的人,这会两个小姑娘不觉的感到自己的屁屁跟小便一样,也產生莫名的骚痒,只是两者是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具体的差异。
这两位小女孩,一面讶异舅舅跟奶奶、娘的性交方式,一面又為奶奶跟娘已竭尽所能,似乎仍然难以抵挡,而掛心不已,只是,自己的下身已肿账的像个小馒头,还不时传来阵阵的刺痛,又没有勇气像奶奶跟娘那般,以自己的大便来承受这种摧残,只好徒自担心,这个状况像是行驶在波淘汹涌大浪中的孤舟一般,随时都可能遭遇舟覆灭顶的惨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位小女还尚在忐忑的忧心不已,突然听见舅舅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嗷叫,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整个人扑倒在已经像是麵团般的奶奶跟娘的身上,三个人团就完全寂静不动了!她两人本身也受了整晚的「姦」熬,最後也禁不住的昏睡过去。
以上,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末,梅姨好容易说完,不禁大嘆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丽娟跟闯祸的两位小女孩。
我这会像是眾矢之的,在场所有的目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我整理着紊乱的思绪缓缓的说道:整个事情,我想首先应当要责怪我,因為在半年多之前,我就已经发觉那两位小女孩思想、行為的偏差,我还特地的到学校,瞭解她们的学习跟行為概况,只是因為发现都还算正常,所以我没有作声张,告诉梅姨跟丽娟,那知却会作出这事来,说着我也轻嘆一声。
说到这裡,梅姨又不禁接口说道:你们也忒过于疏忽了,怎麼等不及的在两个小孩面前敦伦,这次还没能善後就睡死了,致而衍生後面这个难以收拾的後果。
我跟丽娟吶吶的说道:我们都以為她们已经熟睡了,这才…,谁知这两位鬼灵精都在佯睡,今晚我是贪杯才会误事的,说着我跟丽娟也不禁自责不已。
梅姨嘆道:都已作出这事来,懊悔也是于事无补的,你们说,应该要如何作补救?
大人商讨一阵,我跟梅姨、丽娟三位咸认:应该保密,就当作没发生过这档事,那两位闯祸的小女孩,由当娘的丽娟妥善开导加强管理,还好,现在学校放暑假,那伤势几日就会完全痊癒了,只是那內心跟失去处女的伤痕与事实,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才算是圆满週延呢!
当我们告知大人们的想法时,那两位小姑娘先是一言不发,待她俩沟通完毕,由妹妹丽丽代表说道:我们不同意,我们也要当春生舅舅的女人,因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的事实!
这话方告落定,只见三位大人都跳了起来,梅姨大声说道:妳们这两位小鬼头,惹出这麼大的风波,还是执迷不悟的不作反省,春生是妳们的舅舅,妳们怎麼可以当他的女人呢,那不是整个都乱了套了!
只见,那两位小鬼头都低头不语,只是意志却显得极為坚决,完全不作退让。
我跟丽娟也在一旁劝说道:妳们都还太小,根本不瞭解这麼作,会衍生多大的风波,也都不瞭解什麼是男女间爱情的真谛,它并不是完全建立在那男女关係之上的。
待我跟丽娟语重心长的说完後,那妹妹丽丽说道:春生舅舅本身跟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係,不是亲生的舅舅,何况舅舅先前就跟奶奶、娘有男女关係,今晚又跟我们两人发生亲蜜的关係,所以就应该不分你、我,应成為亲蜜的一家人呢!
她语气一顿又说道:何况我们两人早已衷心的爱着春生舅的,才会作出今晚的举动,既然已经成為事实,也就应该诚实的面对,若是,你们大人执意不同意我们的想法,我跟姐姐丽娜两人,也都不打算要活了!
丽丽的话说完,只见我们三位大人都乱成一团,也不敢过于勉强那两位铁了心的小鬼头,自然原先想要息事宁人跟保密的事实,也就无法作到了!
……
次日,我们家裡召开家庭会议,由梅姨沉痛的语调说明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的话还不待说完,只见,云秀跟小美娟就跳了起来,说道:春生哥,你怎麼可以这麼寡怜鲜耻的欺侮丽娜跟丽丽那可怜的小姑娘呢,双手也迫不及待的鎚打我的胸口,骂道:看我打醒你这个无耻的大色狼!
胡婶儿跟杜娟、雅娟姐妹,个性较為温和怯弱,也埋怨的说道:春生,你怎麼可以作出这种事呢,瞧你如何善了?
方姐跟小米丝缇两人,还不待我作出辩解,眼泪盈眶的说道:春生,你作出这种事来,真太叫我们失望了!说着,方姐就拉着小米丝缇衝出屋外,开着她的心爱吉普,轰的一下不见车影。
在眾人的骚动之中,梅姨才好容易的将事件的全部始末说个清楚,这会,对我的责难之声才渐消止,都掉头质问那两个小鬼头,只是又害怕过度刺激她们,七嘴八舌的告诫与安慰声皆有之。
胡婶儿的表情就较為特别,这个惹出巨大风波的药酒,就是她当年亲自到药房调製的,当时就靠它将云秀与骚羊儿撮成圆满的一对,後来还连自己也脱轨的赔上了,想到这裡,她不禁脸红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只是,事後梅姨向她洽索,自己将它交到梅姨的手裡,也就完全忘了有这个药酒的存在,那知,这会又惹出这个无法收拾的风波呢!
待眾人的情绪都告平伏後,这才发现方姐跟小米丝缇两人,由方姐驾着吉普後就查然无跡,待夜深了,也不见她们回来!
这会,大家才又掛心的纷扰起来,我跟梅姨等眾人商讨後,由我驾车连夜寻觅,只是,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毫无所获,也不见方姐跟小米丝缇她们回转。
半夜,只见我独自一人开车回来,眾女见我垂头丧气的,也不好多问,只有安慰我道:方姐作事一向沉稳,当不致会发生什意外的,明天,我们再分头的找吧。
我一时也无法,只有点点头,草草的梳洗後,就倒在炕上睡觉,心想,养足精神後,明天再作打算了。
这一晚,我睡得极不安稳,一面担心两位出走的方姐跟小米丝缇的安危,一面又為昨夜所发生荒唐的事件感到无所适从。
想到方姐这位素眛平生,偶然旅途懈蔲,却义助自己开创事业的红顏知己,以及乖巧可人的小米丝缇,两位弱女子,為了这个事件出走,此刻不知流落何处?安危亦未可知?故而辗转反辙,实在难以成眠;後来又不禁想起昨夜事件的种种,內心更是纷扰不已,事件中梅姨跟丽娟,早以是自己的女人,纵是将丽娟的菊穴也要了,後遗还不大,但是在本性迷失之下,却将自小视她们為甥女的丽娜、丽丽姐妹一併给肏了,这下可不易善了!
虽然整个事件的主犯,是那两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只是自己发现她们的思想跟行為有偏,却隐忍未断然处置,跟她娘丽娟作爱不慎被她们发现,昨夜还大意给予可乘之机,说来自己还是整个事件的始作蛹者,实在不能推说自己才是「受害者」!况且见她俩的处女下身肿账如斯,可见被自己摧残得够狠了,不觉有悯惜的心裡,还有见她俩不惜以死明志的一往情深,也有些动容…,最後我身体终于不支,才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我的內心经过一晚的折衝与沉淀後,开始有条理的分析方姐的可能落脚处,我想到,以一般的人性而言,人在受到委屈不快时,首先想到倾吐的无异就是母亲,所以我就将目标锁定在她创办的牧场,因為那是她跟她过世的男人爱的结晶,在形式上也可算是无所不包的母亲啊!
当我的心意决定後,我开车载了事件所有的当事人,包括:梅姨、丽娟、丽娜、丽丽祖孙4人,直趋方姐先前创办的牧场,试想负荆请罪,接回丽人。
我足足开了约三个小时的车,约在中午时分抵达牧场,入目一片温馨安逸的田园景緻,让人心旷神怡,只是我们一行人的心情,却像乌云遮蔽的天空,阴霾不已,车行越是接近,越是忐忑不安,直有异乡人返乡而近乡情怯的心裡。
当车子抵达後,接待我们的是方叔,几时不见,那慈祥的老人似乎又老了一些,他见到我这个熟人,既是高兴又带些谴责神气,说道:小伙子,你来了?!不待我的答礼,又转头招呼其他的人。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老着脸孔招呼道:方叔,几时不见,你老还是硬朗如昔,一点也不见老态。
只见那位老人呵呵的笑着道:老了!老了!岁月不饶人吶!他转口说道:小伙子,你在几年前曾在这裡学习,听说自己也创办了牧场跟矿场,生意作得火红的,真个英雄出少年啊!只是,不知今日光临敝地,所為何来?未了还露出诡谲的笑容。
我见到他的笑容,心裡已经有数,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必然落脚在此,只是方姐必然也交待他作推挡。
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的下落後,我整日悬在半空的心才总算落下,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并请他老人家成全,引导我们去见方姐,解说误会,并接回丽人。
老人家初时还在推说方姐其实并没回来,只是见到我诚挚坚决的心意,知道无法再推挡,而且本身也极為欣赏这位曾在牧场学习的小伙子,最後见他无奈的摇头,但语气却转為严厉的质疑道:小姐,这麼的牺牲,委身于你,你却是忒不珍惜她,作出让她伤心离去的情事,真是气死我了!
待我好言的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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