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的铃声,一声一声的,引爆着她的神经,接?还是不接?
她果断按了绿色键。
“怎么这么半天?”立维的声线里,隐藏着一股怒意,但他极力忍着。
“睡着了。”陈安很平静。
他顿了一顿,又问:“在奶奶家?”
“嗯。”
“那睡吧。”他立即收了线。
陈安握着电话,慢慢阖上了眼。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点后,张叔送她回了雅园,下了车,她打发张叔回去了,她的车子就停在楼下。
上了楼,她尽量放轻了脚步,这个时间,还早,楼道里很安宁。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就把家门钥匙准备了出来,攥在手里,只要她走过去,捅开锁眼,推开门,踏进去……她似乎就安全了。
家门咫尺在望,隔壁的门,也闭得紧紧的,陈安越发不敢发出动静,倒有些鬼鬼祟祟的嫌疑,她总觉得那扇门后面,藏着一个人,那个人黑黑的一双眼睛,就通过门上的小孔,目不转睛盯着她。她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蹑手蹑脚紧走几步,伸出手,钥匙捅进锁眼里,她刚喘了一口气……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蹿出一个人影,他的大掌摊开,一下子扣在门锁上。
陈安吓得,尖叫出声,脑中的臆念似乎成真,她浑身都抖起来,手中的钥匙也应声落地。
“钟立维?”
“嗯!”
他的前胸紧贴着她后背,他想象着她走路那副样子,又滑稽又可爱,他无声地笑了,胸膛一震一震的,陈安却有些着恼:“干嘛吓人?”
立维干脆笑出声,双臂从她肘下迅速穿过,他拢住了她,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两只细腕,她身上的温度很低,仿佛挟了早晨的寒凉,他不由握紧了,下巴颏儿搁在她肩上。
“你才吓人呢,蹑足潜踪的,象打家劫舍的小毛贼。”
被他一语道破,陈安一下红了脸,她双肘向外一撑:“放开,我要进去换衣服。”
他没有松开,反而拥得她更紧了,他似是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低语道:“两个晚上不回来,我都想你了。”
陈安的心跳,立时快如擂鼓,这,这象什么样子!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你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不放,偏不放。”
鼻间,是她清甜的气息;眼里,她的脸蛋粉粉的,嫩嫩的,有着细腻的柔软和色泽;她小巧的耳垂,也白里透红,象挂在枝头一颗果子,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立维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怀里,隔了那薄薄一层衣料,她柔软的曲线,很美,很妖娆。
几乎是不可自抑的,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肆意蹂躏……
模糊的,他记起有个*包家伙说过,禁欲,禁烟,禁酒,都不能忍。他唯有禁了一样——
~~今儿就这一更,接茬儿码明天的,清明节有事。
第二百三十六章
模糊的,他记起有个*包家伙说过,禁欲,禁烟,禁酒,都不能忍。言酯駡簟他唯有禁了一样——。
刹那间,陈安的身体象通了电一样,一阵酥麻过后,脑子里轰然一响,她觉得全身的血液急速向头顶涌去,心跳快的,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她往一旁躲闪着,他的唇如影随形,跟过来……
立维的一只手,牢牢箍住她腰身,另一手,撑开来扶住她的头,他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而他热情的唇舌,象火种一样,点燃了她身上每一寸地方,她身上,跟随着他,一起烫起来。
“钟……立维!”陈安又惊又吓,嘴巴干涩,似乎连话也说不出来,她转着头,拼命躲闪着…廓…
“呃。”立维的喉间,发出一声类似满足和呻吟的低喘,性感而撩人,余光瞥见她粉红如霞的脸蛋和脖颈,他心里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他有力的唇舌,更加卖力地侵占她耳部的肌肤……
他低喘着,忽地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他黑黑的眸子里,像燃着两团火焰,几乎要将她烧熔了,陈安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瑟瑟发抖。
这是钟立维的又一个“另一面”,她感到陌生而害怕,她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他。
“安安……”他平抑着内心里勃发的炽热,清晰地感觉出,她身体的紧绷和颤抖,他不想让她这样惧怕自己,“别怕,安安,我不会伤害你。”
陈安凌乱地呼吸着,有那么两三秒,她的大脑处于缺氧状态,这是怎么回事,她小心翼翼回来,没想到,还是撞在他的枪口上。
她终于抬起头,用大眼睛看着他,那明亮的眼框里,渐渐有一团湿湿的雾气笼罩着杰。
她说:“我不害怕……”
立维微笑了一下,笑得温和如风,他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触在她面颊上,陈安一闪,马上躲开了。
“我不害怕你,我只是担心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无耻。”
立维的手,立时僵在那里,他的眼神明显一耸,有几分危险的颜色:“你说什么,我无耻?”
“我昨天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还不明白?”
“我当然不明白,我怎么就和他是一类人了,嗯?你给我解释清楚!”
陈安轻蔑地一笑:“你身边多少女人,之前是一个港姐,昨天是她,今天又是我,明天,你又打算换谁?”
立维的脸,就象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子,有些灰败,他的嘴巴也闭得死死的。他要怎么说,要怎么解释?说她看到的那些,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些,统统不是绝对的事实?
陈安又说:“你想怎么玩,尽管去玩,但是别拉我,我也不打算参与你的游戏人生,没意思,钟立维,那样,真的很没意思!”
“安安!”他低吼了一声,“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昨天……昨天只是个意外,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陈安看着他,看了很久,一寸一寸的,象在研究他一样,他的发有些凌乱,他下巴和腮上,有新生出的胡子茬儿,他身上,裹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袍。
她缓了一口气:“我可以,不把你想得那么不堪,但是,你也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立维的心,瑟缩了几下,更难听的话?昨儿个那几句,还不够份量吗?他突然有些恨,恨她天生的那张利嘴,半分情面都不留,他不是她的犯人。而她的目光,太清凉了,她早已把自己判了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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