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许志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惊喜间正要抱着玉琳的娇躯,玉琳向他摇摇手,把他领到我们的床前。
“你来弄我吧,当他的面弄一会儿。”
许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没问题,老婆。”
他让我先让一下,坐到床前。“来吧。”
玉琳看看我,撒娇道:“老公,别那么紧张嘛!”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玉琳赤裸着身子,一会儿蹭到许志的怀里,一会儿坐到我们中间,让我抚摸她,我渐渐地也沉浸到这种淫浪的气氛里,亲吻着她,玉琳抬起屁股,让他尽情地猥亵着,慢慢地发出喘息声。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个嘛。”
“用什么?”许志故意问道。
“用你的鸡巴,蹭我,但不许插进来,讲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许志抬起鸡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复地摩擦着,玉琳越来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当我的老公面肏我,求你,那个点,不要弄了,我要失控了。”
“王青,想不想让我不戴套肏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对,然后一转身,把他已经半插进的鸡巴甩了出来。
“不行!”
“玉琳,你爱我吗?”我突然间问了一句,玉琳一愣,“当然爱你。”
“你实话实说,你还爱他吗,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们俩,“爱。”
“那你就让他肏你吧。怎么肏都行。你们也是相爱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说什么?”
许志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怀里。
“你们都坏死了!好吧,肏吧,你肏吧。全射进去吧,别浪费了!”
玉琳一面轻轻地皱着眉,一面迎着他的鸡巴,坐到了他怀里,并轻轻地叫了一声:“哦!”
肏了几十下后,玉琳示意我上,我挺着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湿滑无比的小屄里。
很快,就射了进去。
许志紧接其后,把玉琳肏得人仰马翻,几乎人事不醒,几百下后,在玉琳到达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挤进玉琳深深的洞中。
下岗女工再就业谁天生是妓女“咔嚓”忽然天上起了道闪电,伴着一声巨响,地面像是颤抖了一下。整个世界也像是跟着要倒塌似的。闪电白亮亮的光一下就把这条昏暗的道路照得如同白昼一样。然后豆大的雨点也劈劈啪啪的打将下来,打在男人们光着的脊背上,打在道旁桉树的扁长叶子上,打在这个城市所有还暴露在户外的人或物体上。路上的行人捂着头四处逃窜,或是消失在屋檐下。
刚才还人头攒动,热热闹闹的工人电影院门口一下子踪影全无,人们就像是在这个炎夏里的水蒸气一样,全人间蒸发了。
娴懒懒的靠在工人电影院大门的大理石柱子上,吸着烟。看了看别在腰间的扩机,差十分九点了。刚才的那道白亮亮的闪电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她觉得那一道白光很眼熟。娴在脑海中搜索着。努力的回想那道白光在哪儿见过。是了,那和父亲摆弄那台裸露着一扎扎的铜片的老旧电焊时,那电焊枪下发出的白光是一样的。
娴这段日子老是会想起父亲,白天在课堂上走神时会想,走路时会想,甚至晚上做梦时也会梦到父亲。娴的童年记忆是一堆沙子。她没见过母亲。母亲是生下娴的时候失血过多而死的。父亲一直怪娴,说是娴害死了母亲。娴一直在想母亲的样子。她记得好像看过什么片子里主角也是失去了母亲,但是主角有一封信,是他的母亲给他写的。信里说:“亲爱的孩子,你是我的宝贝,我一生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娴记得大致也就是这么多。
娴的父亲是那个小城里建筑公司的电焊工。从小娴是在工地上长大的。很小的时候没人看管娴。父亲总是把她带到工地去,把娴扔在沙堆上自个玩儿。然后就爬上鹰架上忙活着。没命的在上面焊这焊那。娴老是一个人在沙子上堆老大老大的城堡。邻近没有一个孩子愿意和娴玩耍,都骂她是没娘的孩子。
父亲不上班的时候就喝酒,喝醉了就打娴。老骂是娴害死了他的老婆。娴从那个时候就学会了逆来顺受。也把眼泪哭干了。
娴到现在还是很害怕一个人孤零零的走过那些裸露着钢筋骨子的未完工的建筑物。那些脱离了现实和理智的线条、轮廓,就像一座超现实主义的雕塑峙在自己的面前,让娴每次看到时,心里都是沉甸甸的,仿佛面对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一股憎厌和委屈的感觉压抑着娴的心头。那些裹着水泥的钢筋就像是那些男人一具具丑陋的阳具一样龌龃,斑迹总是很重,向天挺着。娴老是渴望着那些未完工的建筑来场什么坍塌或是毁灭都好。娴总是这样的想像着,而且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仿佛是手中抓紧了谁谁的阳具似的,用力的这么一搓就被自己搓成了粉未,然后一扬手,看着那些粉未在太阳中飘飞。
娴使劲的回想着。突然像触了电似的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她被炙到了手。目光刚好扫到了工人电影院旁边那个小巷。小巷低矮的围墙上胡乱粘帖着些“祖传秘方,专治淋病梅毒……”和“代帮各种证件”及“招聘小姐”的小广告。那些小广告被突来的骤雨冲涮后,帖着青灰色的墙砖一路流下来,在那青灰色的墙砖上印出一道道暗红的水迹。
小巷子里居住的都是那些这个城市里最低层的人们。和她一样,每天都要为生计奔波挣扎着。
娴看到有几只老鼠冒着雨在小巷口边上的垃圾堆上活动着。在昏暗的路灯下,老鼠被大雨淋得透湿,就像刚才冒雨在街上奔跑着的那几个孩子一样。老鼠在垃圾堆中翻来翻去的。寻找着什么。各种各式你想得到的垃圾这儿都有。垃圾已经堆积了很久,本来已经散发出一股腐化的臭味,经这炎夏突来的骤雨的冲刷更是扑出一股的尸臭味。雨水打在垃圾上,然后进入垃圾里,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黑黑臭臭的,往小巷口流淌着。然后注入排水沟,消失在这个城市的地面。
雨点越来越大,老鼠可能也是禁受不了黄豆大的雨点击打在身上的疼痛。一下儿全不见。娴心里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她想,这多像刚才那群奔跑避雨的人。这个城市里,多么大的一群“老鼠”在这一堆垃圾中尽瞎忙活着。
娴把目光久久的停留在那堆垃圾上,那些垃圾被雨水冲刷后,排了污水。显得白惨惨的。尤其是那些白色的塑料袋儿,就像是父亲从七楼的鹰架上摔下来后,殓在棺材里时苍白的脸色一样。
那年娴十七了,刚考上了地区的重点高中。在小县城里,考上那个高中就等于有只脚已经跨进了大学的门坎里,是件露脸的事。考上了那个高中后,父亲也好像苏醒过来似的。一下把前十七年的爱一古脑儿的在娴身上迸发出来。娴心里是仔细度量了一下的。对,是迸发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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