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内的工作人员随着场记的声音都散开了。
钟嘉桐面带嘲笑的从美景的身边走过去,她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却用无奈的语气对着颜易辰说:“你看吧,我就说今天这场戏要拍好久吧,真是的,我们的工作排的那么满,哪里还有时间陪她浪费啊。”
颜易辰抬了抬眉毛,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他从美景身边走了过去,看都没看她一眼。
美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就像是站在了一座荒岛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伤心,花花怎么就那么少呢?
、栀子花开
12、栀子花开。。。
良辰并不知道美景在摄影棚内的遭遇,对于美景这么重要的一场戏,她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在场的,然而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渴望就能达成的。
就像现在,当良辰第二次几乎摔倒在刚下过雨的泥泞小道上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渴望能出现一个天使,引领她找到那个见鬼的音乐天才住的地方。
良辰一边慢慢的稳住身体,一边在心里第一百零一次的诅咒颜易辰,不就是要到音乐人肖迟的家里来拿个东西吗,派谁来不是一样,这个该死的颜易辰偏偏要让我来,他一定是故意的,良辰气呼呼的想着,他一定是知道我有多想看美景拍戏,所以就故意不让我留在那里。
还有这个见鬼的音乐天才肖迟,什么地方不好住,偏偏要住在这种荒山野岭。良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湿滑的泥地上,她只觉得一股怒火汹涌澎湃,看了看了荒无人烟的四周,良辰忍不住的大叫出声:“冷血的颜易辰,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得倒我吗?见鬼的肖迟,本姑娘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你挖出来。”
“小姐,你是要找我吗?”突然有人在良辰的背后冷不丁的出声,还伸手拍了拍良辰的后肩。
良辰被吓的哇的一声尖叫,她跳了起来,脚底一滑,眼看又要摔跤。
那人眼疾手快的连忙拉住了良辰,他不解的问道:“你干吗像见了鬼一样啊?”
良辰站稳身体,没好气的答他:“你试试看在荒郊野外,有个人突然在背后拍你,指不定你比我还惊慌呢。”
那人讪讪的笑了一下,他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样说来,是我不对,我只是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所以没想那么多。”
“你是肖迟?”良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语带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就是肖迟。”那人点点头,认真的回答。
这个就是音乐天才肖迟?良辰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汗衫,一条运动短裤上已经沾满了泥巴,他的五官说不出是好看还是难看,因为根本就看不清楚,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他满脸的头发和胡子。
看到良辰微眯着眼睛上下不停的打量他,肖迟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脑袋,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良辰:“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良辰半信半疑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果然是一张身份证,证件上面赫然写着肖迟两个字,不过证件上照片里的人却是一个非常清秀阳光的男孩,和面前这个满脸胡子的人一点也不相像。
肖迟呵呵的笑着,他伸手拨开额前的乱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乌黑的眉毛和一双清澈的眼睛。
良辰对照了一下手中的照片,突然抓住了肖迟的手,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真的是你,太好,太好,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肖迟尴尬的笑着,望着面前激动的良辰,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来帮颜易辰拿东西的吧?”
“是啊,我是颜易辰的助理,他让我来找你的,”良辰开心的问他:“颜易辰要的东西,你现在能给我吗?”
“那东西,现在没办法给你,”肖迟有点为难的看着良辰,说:“在家里呢,你要跟我回去拿。”
肖迟的家是最典型的乡村民居的样子,不高的两层小楼,粉墙黛瓦,房子的颜色很素雅,在酷热的夏季给人以清爽宜人的感觉。
然而肖迟的房间却完全颠覆了良辰对于传统意义上家的概念,他的房间简直乱的让良辰连站的地方也没有,地板上和沙发上到处扔的都是衣服,茶几和桌子上摆满了吃剩下的泡面和装盒饭的塑料盒,房间里散发出一阵阵馊味,良辰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几乎就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了。
然而当良辰看到那个要帮颜易辰拿回去的东西时,她才真正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快要昏过去的感觉。
肖迟把一个大大的纸箱子推倒了良辰的面前,箱子底下还压着一件像破抹布一样的t恤。
“这是什么?”良辰指着箱子,瞪大眼睛问他。
“这个就是颜易辰要的东西啊,”肖迟笑着说:“他要的东西我都放到这个箱子里了。”
良辰咽下一口唾液,她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竭力平静的问:“你是说,这些全部都是颜易辰要我带回去的东西。”
“是啊。”肖迟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回答。
“那么,”良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尽量不带情绪的对他说:“麻烦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你要我家地址做什么?”肖迟诧异的问。
良辰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答他说:“我要叫出租车啊,你觉得没有出租车,我一个人能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吗?”
“你要叫出租车?”肖迟习惯性的抓了抓头发,他笑嘻嘻的说:“我家这里出租车开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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