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王秘书都这么认为的话,那么站在不远处栅栏外等待的詹半壁和薄洄也只能勉强这么认为了。
薄湄策马而去的时候脸绷得很紧,现在回来了,脸上全是快要掐出水来的喜悦,当他们渐渐走近的时候,薄湄的笑声和詹谨怀的笑声已经混在了一起。
薄湄还在比划着什么,詹谨怀点头称是。
王秘书看了一眼詹半壁,示意她不要打扰。
薄湄笑着看了一眼詹半壁和薄洄,说:“我们一起回围场吧。赛马应该已经开始了。”
“父亲。”詹半壁唤了一声,她望着笑容还挂在脸上的詹谨怀,一刹那间她觉得这样的父亲十分陌生,令她的心湖结了一层薄冰。
“恩。”詹谨怀把目光从薄湄身上挪开去,“你们在这里等她?”
“是的。”薄洄回答道。
“总理,让年轻人先去赛马吧。”王秘书建议道。
薄湄歪过头去看着詹谨怀,“詹叔叔,您不和我们一起赛马吗?”
詹谨怀迟疑了片刻,詹半壁说:“父亲,您左腿的伤还没好。”
“詹叔叔,您的左腿怎么了?”
詹谨怀看了一眼薄湄,他确定的摇头道:“我很好,我们来赛一段吧?好么?你让着点詹叔叔。我知道你骑得很快。”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薄湄立刻扬起马鞭,一鞭子就挥到了詹谨怀的马屁股上,腾得一下,那匹等待已久的高头大马就疾驰而去,薄湄等它跑了一段,才追了上去,薄洄立刻不放心的追了过去!
詹半壁站在原地不动,她看了一眼明显吓得张开了嘴巴的王秘书,又看了一眼在马上风姿绰约的薄湄。
这才是真正的回猎场!
薄湄感觉到马群越来越近,人群也越来越近,风景从山坡湖泊和树林,变换成盛宴野餐和派对,太阳愈加猛烈,四处都支起了白色巨型遮阳伞,伞下坐着很多带着孩子的少妇,她们或坐或站着,都在朝赛马场中央看。
她们大多都不会上场,因此并没有穿骑马装,而是穿着并不易行走的裙衫,这样的天气,穿红着绿或者穿些清爽些的颜色总是多的,故而一身黑色的温禧反而在此时变得格外显眼。
她坐在一群少妇中间,闲适的拨弄着杯中的果汁,她偏着头看向场中,孔玉梁就坐在她旁边给她扇风,两人偶尔交谈两句。
风声消失了。
薄湄感觉到心中的风声也消失了,她目光笃定的看着温禧,直到温禧警觉过来看向她时,她才赶紧用力挥鞭移开目光。
眼前这情境若是落在五年前温禧眼里,不吝于大限将至。
就算是今天,她也为薄湄暗自捏了一把汗。
和薄湄赛马的不是旁人,竟然是詹谨怀??
两人一前一后的跨过高高的围栏进入场中之时,现场先是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再然后,大部分都有点无所适从,甚至于是失神的望着跨过一层层障碍的两人。
温禧感觉到周围的人渐渐安静下来,牧马人吹哨子暗示几个在场中乱跑的小年轻退到两边去,刚才还混战成一团的赛马场,以极快的速度为詹总理和已故总理“差点已故”的爱女让开了一个极为舒适的比赛环境。
单纯比谁的马跑得快,倒并不是这类赛马的主题,他们在比谁的马更聪明,谁的马能在规定时间内穿过重重障碍。
也许是受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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