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埃布尔王子不用她讲笑话,他看见妹妹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咧嘴乐得像个花朵。
加上她本来汉语就不太好,越是严肃认真地说,越是加重歧义,倒成了大家开怀的由头。
可是要敞开笑,却都得掂量着点。
别看她现在是一个人进的梁越的门,门外头各处不知道有多少保镖紧紧盯着这里的动静。
公主小姐一个不满意,或者给逗急了尖叫一声,那些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荷枪实弹的家伙绝对分秒必争地破门破窗而入,那场面估计连吕安然都未必能收拾的了。
吕宁想到这,悻悻然偷了空,朝梁越方钥匙的柜子鬼鬼祟祟摸过去。
梁越合上门,靠着休息了片刻,才稍稍褪掉了脸上热度。
定定神走去拉好窗帘,又在衣柜里翻找到了要换的衣服,慢慢脱下身上的。
安静熟悉的环境让人心神安定,梁越好心情地放松下来。
反手去解内衣环扣,猛听背后门锁咔嗒,黑暗中一个影子鬼魅般闪身进来,瞬息间再次落了锁。
“呀!”
“是我是我,吓着了吗,来胡撸胡撸瓢儿呦,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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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回事,我都锁门了。”梁越只略吃惊就转了声调,故意带着冷淡斥责。
外面许多客人,这怎么像话。
“我有钥匙啊。”
梁越无语,这驴是要完全地不要脸了。
“呦,这么黑,我都看不见你了。”
一个声音拖长了,全是装出来的埋怨,话音未落,一双手已经环上梁越的腰。
看不见你还不老实点,怎么能抱地这么准确。
休息日,吕宁半天没见梁越,这时似有读心术般,一张大脸埋进美人肩窝上的凉凉长发上,深吸一口,才慢悠悠说:“嗯,好香哦。没有视觉,我还可以靠闻的。”
吕宁这番满足的叹息却让梁越很是受用,不再骂她不请直入,只是挣动着要去扣好解到一半的内衣。
刚把吕宁推开半分,那小驴就明白了梁越意图。
黑暗中坏笑一声,抬手握住梁越手腕,自己低头下去,再抬头时,梁老师才惊觉自己胸前一空。
“吕安宁!”
“嘘……”
“你,放肆。”
“小人不敢,陛下息怒。”
哈哈哈。吕宁憋着笑,抱着梁越肩膀不住抖动,生怕冻着她,赶快拉过薄被裹一圈搂在怀里,拉她在床边坐好。
“半天没见,特别想你。”
“那就可以毛手毛脚了吗。”梁越在吕宁怀里靠得舒服,觉得自己语气太锋利,只好再补一句,“不分场合时机。”
“是是是,我下次分,细细地分。”
吕宁也体会到梁越不是真生气,继续调皮,“我没有毛手毛脚,我用的是嘴巴。”
“你!”
“好好好,毛嘴也不行,该打该打。”
吕宁抱着蚕宝宝一样的梁越,哄幼儿般地前后摇晃,等到那青竹般挺直的后背再次软软靠进来,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看你上午为我奔波劳累,你虽然嘴上不说,我都知道的。”
这次轮到梁越傲娇,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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