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回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处于恢复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见一根直挺挺、硬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囊囊,恰似一个紫砂茶壶,阴毛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林。
静儿虽然服侍了朱三几天,但这几天朱三一直昏迷,胯下之物也毫无精神,所以从未展露过真实面目,此番见到它的完全状态,直吓得静儿心惊肉跳,再次别过脸去。
静儿只觉那凶器如同巨蟒一般,长短粗细几乎与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后要与这骇人的物事阴阳交合,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见静儿此状,早猜到她心思,于是宽慰道:「别害怕,它没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等你尝过它的好之后,只怕你会对它爱不释手呢!来,摸摸看,先感受一下!」
静儿从小学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比常人了解许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样对于男女之事毫无所知,但朱三的巨棒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所以即便朱三好言宽慰,她仍不敢回头,更不敢伸手去触摸。
朱三见静儿如此羞怯,灵机一动,反问道:「难道你连雪儿那小丫头都不如么?她可是比你年纪还小,你要是连正视它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能跟爷长久相处呢?」
朱三此言让静儿不敢再回避,因为和以后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简直不值一提,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睛的余光瞟着那根擀面杖似的肉棒,慢慢地将素手伸了过去。
「呀!好烫!」
静儿玉指刚触碰到那大如鹅卵的龟头,便被那灼热的手感吓得惊叫出声,手也再次触电般缩了回来。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静儿的皓腕,强行将她的玉手按在龟头上,并沉声道:「握紧它,不许放手!」
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让静儿不敢违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就是想退缩也办不到,所以静儿只得强忍住那火烫而又黏糊糊的奇怪感觉,紧紧地抓住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
朱三只觉静儿的玉手清凉而又柔嫩,仿佛被朝露沾湿的花朵一般,让他高涨的欲火降温不少,朱三乃是色中老手,但以往的每个女人都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涨,如同火上浇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既新奇又诧异,于是徐徐松开静儿的玉腕,让她自由发挥,并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被柔嫩小手紧握的滋味!
朱三细细品味着,不禁又想起了沈玉清,自从沈玉清随了他以后,天生的娇媚气质便渐渐盖过了原来的清冷,尤其在欢爱之时,那骨子里的媚态更是显露无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时候,从眼神到手法再到肢体动作皆是热烈而魅惑的,仿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充分地展示着她的美艳和芳香,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尽情地采摘和蹂躏,而静儿不同,性格温婉雅静的她,仿佛一朵悄然绽放于夜间的淡粉色芍药,不与旁人争奇斗艳,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装点爱人的梦境,即便在取悦爱人时,静儿也依旧是娇怯怯、羞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意,不忍亵玩。
虽然静儿只是单手握着,不曾移动,但朱三仍然可以从静儿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她忐忑的心情,从小手的轻轻颤动中感受她的害羞和紧张,从用力握紧的力度中感受她对自己的畏惧和讨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凉柔软,身上也永远散发着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即便几天未曾开荤的朱三兴致再高涨,也为这种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儿依旧那么温柔娴静,玉手紧握着肉棒,不拒绝也不迎合,她甚至连身子都还是侧着的,臻首害羞地垂着,妙目微闭,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朱三,一触碰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后却又快速地移开。
朱三对静儿又爱又怜,舒服地叹了口气道:「乖,不要害羞,转过身来,两只手一起握住动一下,让爷舒服舒服。」
静儿依言转过身来,将另一只素手也放了上去,合握住那粗壮的棒身,乖巧地上下缓缓揉动,妙目却始终紧闭着,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狰狞的凶器。
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熟而老练,春葱玉指绕着肉柱来回按揉,左右扭摆摇动,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棒,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处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胡乱揉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一模一样,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娴熟,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性纯净,并未听懂朱三话中调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在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夫君吧!跟夫君说说,这肉棒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夫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粗圆坚硬,但夫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龙根活力十足,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朱三听着静儿这番一本正经的比较,不禁对乖巧而纯真的她又爱又怜,也不想再捉弄她,于是道:「好了,到此为止吧!再摸爷可就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静儿玉面一热,面带歉意地道:「非是静儿不愿将身子给夫君,实在是夫君身体未愈,不能伤了元气,静儿心中早已认定此生跟随夫君,等到夫君痊愈之后,静儿定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嬉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害羞逃跑哟!来,帮夫君穿上里裤吧,别恋恋不舍了!」
经朱三一提,静儿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双玉手还牢牢地握着朱三的肉棒,于是赶紧撒手,面红耳赤地为朱三穿上里裤,盖好被子。
收拾一番后,静儿温柔地道:「明早静儿会为夫君准备好早餐,送到房里来的,夫君好好歇息,不必担心睡过头,静儿告退。」
朱三深感静儿之体贴入微,感慨之余,又恶作剧地道:「你不伺候夫君歇息么?这长夜漫漫,没有人暖床,要是把爷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静儿有些为难,但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回道:「夫君说的是,静儿考虑不周,还望夫君见谅,静儿这就留下来照顾夫君。」
说罢,静儿便去解身上的衣扣。
朱三没想到静儿居然当真,连忙阻止道:「罢了罢了,爷刚才只是说笑而已,若是身边躺着你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爷今晚还能睡得着觉么?爷听你的,身体要紧!你赶紧去歇息吧,夜深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静儿应了一声是,道了个万福,便欲出门而去,朱三却突然想起一事,忙起身道:「静儿,你先别走,爷还有件事想问你。」
静儿只道朱三要留她,于是又转了回来,继续解衣扣。
朱三见静儿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问道:「这几天来你都和爷在一起,那爷原来身上所穿的衣物是否都是你脱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进过房间?」
静儿见朱三问得认真,于是停下动作,点点头道:「没错,夫君那夜负伤归来,只在客厅中待了半个多时辰,爷爷便将夫君送到这里来了,之后除了玉儿姑娘来夜探过几回,没有别人进入。」
朱三松了口气,又问道:「那爷身上的物事是否都由你保管了?」
静儿回道:「正是,夫君随身的物事都在这房中的柜子里,静儿这就拿过来给夫君。」
说罢,静儿转身走到房间一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到朱三面前。
朱三将盒子里的物事仔细翻找了一遍,发现南宫烈送的心法秘籍、林家掌门印信和蚯狈令玉牌皆在,但却不见那本从铁面人身上搜刮来的羊皮小册,而且一同丢失的还有薛云染的肚兜。
朱三猜想秘籍和肚兜定是被沈玉清拿走了,但仍不甘心地问道:「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么?」
静儿肯定地道:「没错,夫君身上只有这些,至于夫君所穿的衣服,静儿已经都清洗干净了,就挂在外边园子里晾晒。」
朱三心知静儿不会撒谎,但却不明白沈玉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拿走薛云染的肚兜是因为吃醋,那拿走秘籍又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朱三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虽然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至少还有点收获,却没想到这次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或许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才能更贴切地形容他此次的遭遇,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而且还伤了沈玉清的心,同时还得罪了铁面人和薛云染这两个正邪两道的厉害角色,甚至差点一命呜呼。
朱三悔得肠子都青了,怔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静儿见状,不解地道:「夫君,有什么不对劲么?是不是丢了什么物事?静儿帮你去找。」
朱三回过神来,摇摇头道:「不,没有什么物事丢失,爷只是想起了那夜惊险的经历,所以有些走神,你把东西放回原处,回房歇息吧,没事了。」
静儿心知朱三有异,但又不好再追问,只得依言将盒子放回柜子里,出门回她的房间去了。
朱三起得很早,静儿来时他便已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后,两人便来到了客厅。
客厅门口地上放着几个包裹,桌上还摆着几杯水酒,显然都是为朱三他们送行准备的,等候多时的吴老与尚布衣坐在圆桌前,小虎则立在吴老身后。
吴老看了看朱三身后,见沈玥等人还未到,于是示意小虎去门口望风,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朱三坐下,压低声音道:「老朽实在有些年老昏聩了,竟险些忘了将两件要事禀告殿下,昨夜殿下走后老朽才想起来,差点误事。」
朱三问道:「何事如此紧要?舅公且说。」
吴老道:「这第一件事,说的是前几日京城来了圣旨,召山西巡抚于谦入京,任兵部左侍郎。」
朱三诧异地道:「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吴老正色道:「此事与殿下确实毫无干系,但殿下却要想办法扯上关系!」
见朱三一脸不解,吴老又道:「殿下可知于谦此人?」
朱三摇摇头道:「舅公明知我对官场之事一无所知,何必为难于我呢?」
吴老道:「殿下可别小看了这个于谦,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且很有谋略,早年深得内阁重臣杨荣、杨士奇等人器重,三十二岁便官居正三品兵部右侍郎,历任河南、山西等地巡抚以来,更是政绩斐然,民望极高。
前年,权倾朝野的阉贼王振忌恨于谦不送礼的行为,捏造罪名陷于谦入狱,欲杀之而后快,但不料河南山西两省群民共愤,联名上书,王振见杀不了于谦,只得编造了一个借口,谎称抓错了人,但仍然不愿放过于谦,将他降职为大理寺少卿,囚居山西,谁知两省官民仍不肯罢休,纷纷上书或者进京俯伏于宫门前,请愿让于谦复职留任,再加之几位藩王也进言为于谦说话,所以于谦最终得以官复原职。常言道取江山易守江山难,殿下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能用不着于谦,但日后治理天下,于谦却是王佐之臣的最佳人选!」
朱三若有所思地道:「舅公的意思是让我刻意接近他,与他交好,为将来治理天下做打算?」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正是此意!于谦任河南巡抚时,老朽就跟他打过照面,他被阉贼王振陷害入狱后,老朽又通过几位朝廷里的故交搭救过他,彼此之间交情不浅,此番全城搜捕采花贼,便是于谦批准的,此举一方面是为全城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帮老朽一个忙,前天老朽曾亲自登门道谢,并带上了一些薄礼,但于谦坚辞不受,分毫不取,只道是他份内之事,其为人可见一斑!」
朱三心存怀疑道:「常言道无官不贪,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清廉的官吏,舅公莫不是在说笑吧?」
吴老正色道:「老朽也知官场黑暗,但于谦不同,他历任河南、山西两省巡抚,官大权重,但与民却秋毫无犯,哪怕被冤枉入狱后仍不改气节,大骂王振等阉党祸国殃民,复职后,同僚曾劝他多少也送点东西给王振做人情,哪怕是土特产也好,于谦慨然答道:「绢帕蘑菇及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事后依旧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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